年無名沉思,他也得到消息,醫仙胡楊出面救下即將殞命的大秦皇帝,答應給大秦皇帝一年的時間處理大秦的事情,這一年大秦皇帝必須確立大秦的繼位者,避免讓大秦陷入風語飄搖的境地。
而且他也聽了這次大秦其實不止有一個皇子出來和談,那個在御史大夫府邸住了一段時間的大皇子嬴祀也奉旨去了梵帝國,目的想來和這個六皇子的一樣。
如果他推斷的沒錯,太子的位置最后定然是從這兩個人當中出現,所以他沒有殺嬴仁的其中一個理由就是不想讓嬴祀坐上皇帝的位置。
“你需要我們怎么幫你呢?”年無名問道。
“只需要陪我演一次戲就行!”嬴仁臉上終于浮現出了笑容,他清楚現在才是真正談話的開始。
年無名有些好奇的哦了一聲,然后看著嬴仁,讓他繼續下去。
“我需要北胡派出使臣與我一同回大秦,不過這一次我們演的戲可能會有些過分,就是不知道年前輩愿不愿意陪我妹演著一出?”嬴仁的目光依舊是落在年無名身上,他似乎已經忘記北胡真正的領導者是陳泰而不是年無名。
年無名自然也看出了嬴仁的想法,便道:“這個你就要問問我們的首領了!”他將目光轉向陳泰,而此刻陳泰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陳泰這個首領其實當得有些名不符實,很多時候北胡的重要決策都是年無名了算,雖然年無名很多時候都有意無意的引導眾人來征求他的意見,但這么多年建立下來的威望又如何可能在一夕之間轉交給他人呢?他甚至還會想,為什么年無名不自己當了這個首領,偏偏還要他?
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是站了出來,問道:“你先你的要求!”
“那就是我要你們派出一個使者與我一同回京,并且要對大秦稱臣!”嬴仁道。
“什么?你想死嗎?”
“要我們給大秦俯首稱臣,你太真了!”
“別和他們廢話,殺了便是!”
……
眾人很不滿意這個請求,陳泰冷笑道:“你也看到了,你覺得我們會給大秦俯首稱臣嗎?如果要稱臣,我們還會熬到今嗎?!”
“你們別忙著拒絕,我的意思只是這不過是一場戲而已,如果我順利成了大秦皇帝,那我將會給你們一片生存的空間,并且絕對不會干涉你們下去內的任何事情,如何?”嬴仁真摯道。
“那你這算是出賣大秦咯?”有人詢問,而他身后那些護衛更是詫異的看著這位皇子,這幾個人都是陳琦派來保護嬴仁的,對大秦也是絕對忠心,他們是絕對容不下嬴仁做這種事情的。
嬴仁輕笑道:“你錯了,我最開始已經過,那依舊是大秦的土地嗎,而不是你們北胡的,你們只不過是幫我們大秦治理那一塊土地而已!”
“六皇子這話得倒是輕巧,底下哪里有什么不透風的墻,這件事情要是傳到你們皇帝耳朵里,你怕是別太子,就是你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很大的問題呢!”年無名道。
嬴仁卻道:“這次年前輩就錯了,這世界上還真有不透風的強,而且就在你們北胡!”
“此話怎講?”
嬴仁恭維道:“你們北胡的軍隊就是一堵不透風的墻。”年無名只是輕笑沒話,眾多人都很詫異,看著嬴仁,想要他繼續下去。
“這么多年來,北胡行蹤沒有半點傳入我大秦耳朵里,難道這還不是不透風的墻嗎?”
聽了這話,北胡的人們都笑了起來。
“那是,我們北胡都是兄弟,兄弟會出賣兄弟嗎?哪里會像你們大秦一樣,兄弟之間最喜歡打打殺殺,不團結,不團結!”
“就是啊,北胡可都是眾人一條心啊,絕不會有半點多心!”
“這就是我們北胡的優點,哪個敢不服,出來比比!”
……
嬴仁這一馬屁拍得北胡粗獷的漢子們熱血澎湃,頓時就將嬴仁當成了自家兄弟,其樂融融。
“那他們呢?他們會不會呢?”年畫突然指著這幾個曾經在沙漠里兇神惡煞的人問道,她有點討厭這幾個人,是因為他最討厭那些曾經威脅過她的人。
嬴仁看了看這幾個人,隨即笑問陳泰道:“你們能不能把我當兄弟?”
陳泰不明嬴仁這句話的意思,不過他還是迂回曲折的回答道:“能和我們一條心的當然就是兄弟,如果不是,那就是敵人!”
“既然如此!”嬴仁走到陳泰這些人當中道:“那我們就是兄弟了,既然我是你們的兄弟,那就應該為各位兄弟謀取更好的前程,所以嘛……”嬴仁略微沉吟,幾個保護他的人有點不明所以。
“所以為了兄弟的安全,當然只有舍棄一些不相干的東西了!”
此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幾個時刻保護著他的護衛一臉不信的看著這個將要舍棄他們的主子,年無名就把話得更加明白道:“你是要我們殺了他們?”
嬴仁無情的點了點頭,這算是他給北胡的一個把柄,只要北胡的人握有這個把柄,就會相信他,幫他!
年無名自然也明白嬴仁的想法,點頭道:“行,既然六皇子愿意給我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那我們就笑著接納!”隨后他指著那幾個還有點詫異的人道:“殺了他們!”
頓時北胡的漢子一擁而上,雖這幾個人修為高深,可在這群人多勢眾又有蠻力的北胡漢子面前,他們都不算個事,沒有太多的爭斗,很快就將這些人殺了個干干凈凈,但北胡的漢子們還是按照大秦的禮儀為這幾個人留了個全尸。
年無名看著眼前這極具尚現完整的尸體,對六皇子的影響又有了很大改變,本以為從大秦那邊得到的消息是六皇子寬厚,現在又加上了一個標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怎么樣,年前輩,對我投下的這份誠意還算滿意?!”從嬴仁臉上年無名竟然沒有看到絲毫難過,曾經共同生死的戰友竟然就這么能輕易拋棄,年無名不禁有些心寒。
但他卻依舊道:“殿下這份大禮我們當然滿意,只不過殿下就不怕我們把這件事情傳到大秦嗎?”
“你們不會!”嬴仁沒理由,但他們他和年無名兩人卻心知肚明。
年無名輕笑,卻帶著嘲諷,嬴仁輕笑,卻有著得意。
“首領,我認為此計可行!”最終年無名還是對陳泰道。
陳泰對年無名依舊是十分相信的,既然年無名這般了,他點了點頭道:“既然年長老覺得此計可行,那我們就以此計行事!
然而一旁的年畫卻對嬴仁的作為頗為不齒,聲嘟噥道:“這種連自己伙伴都敢殺的人怎么值得相信!”嬴仁雖然聽到年畫的話卻無動于衷。年無名喝止年畫道:“年畫,你給我閉嘴,不話沒人會認為你是啞巴!”年畫跺腳擠出人群。
“殿下既然來了北胡,我們又怎么能不以禮相待呢?”陳泰這時候終于展現出首領的態度,道:“來人,去準備最好的美酒,最好的肉,我們要宴請六皇子殿下!”幾個人應聲而去。
……
幾堆篝火,上面架著烤的金黃的肉,飄著陣陣香氣,孩子們早已按耐不住圍在火堆邊,看著肉吞著口水,恨不得立刻就抓下一塊來吃,又或者這火堆上的一整塊都變成他們的私人財產。
嬴仁坐在年無名身邊,身前是一碗滿滿的酒。
“殿下,這酒是我們北胡最好的酒,就是有些烈,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喝的習慣!
那邊陳泰補充道:“我們北胡的漢子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烈酒,喝起來豪爽,舒服!”然后他有看著嬴仁的臉道:“如果殿下實在喝不了我們也不勉強,畢竟你們大秦的人和的酒都和水一樣,挺娘們的!”這是毫不顧及的諷刺,周圍的北胡漢子都緊緊的盯著嬴仁,臉上都是那種戲謔的笑容,便是一向話斯斯文文的年無名也沒出面上幾句,只不過就是輕輕了句,“殿下,不能和就別喝!”依舊是一種諷刺。
嬴仁笑道:“既然大家都這么有興致,那我又怎么好掃了大家的興呢?!”完,嬴仁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高喝一聲:“好酒!”
眾人歡呼,各自端起酒碗碰杯豪飲,臉上再沒有半點鄙視和嘲笑的神色。
這一場酒宴,嬴仁端起酒碗和北胡的漢子輪番大喝,北胡的漢子從來沒想到這個六皇子竟然也會如此豪爽。
而嬴仁也從來沒有如此放松過,他幾乎已經忘了自己皇子的身份,酒宴結束之后,他竟然已經喝醉了,醉得如此安心,不用擔心會有人對自己不利,他四仰八叉的躺在綠洲的草地上,沉沉睡去!
他周圍,盡是北胡的漢子。
醉了,整個綠洲都醉了,便是那些孩子們也都沒有了聲音。
嬴仁只覺得這一覺他睡的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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