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和李玄顯然也注意到了,都趴在山壁上面不敢動彈了。
大鳥雙翼一展,然后猛的一煽,周文三人頓覺不妙,只感覺一股颶風升騰而起,直接把他們的身體卷了起來。
嘭!嘭!嘭!
三個人都摔回了石臺上面,摔的眼冒金星,好一會兒才站起來。
可是回頭去看那棵巨樹的樹洞,卻不見了大鳥的身影,左右看了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它的蹤影,好像它已經(jīng)回到了樹洞中。
“看來它早就知道我們在這里,既然它沒有殺我們,為什么又要把我們留在這里呢?難道是把我們當成了存糧,打算留著過年?”李玄還有心情開玩笑。
“是不是留著過年不知道,不過它肯定是故意把我們留在這里的!敝芪恼f道。
“既然它沒有殺我們,那我們就還有機會,再想想其它辦法吧!卑⑸f著到平臺四處看了看。
反正那大鳥早就盯上了他們,再怎么小心也沒用,周文也在臺平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這東西不錯啊!崩钚谝惠v貨車的駕駛艙內(nèi)找到了一本花花公子雜志。
周文撿了一瓶飲料,看看保質(zhì)期還有一個多月呢,就打開邊喝邊來到了一輛越野車前,那越野車看起來是很老舊的款式,玻璃全部碎了,車身也嚴重變形。
車身滿是泥土,里面也差不多,看起來沒有少受風吹雨淋,在這里應(yīng)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周文往里面看了看,見后座上有一個滿是泥土的毛絨娃娃,心想:“這輛車子的主人,應(yīng)該帶著孩子,不知道他們后來怎么樣了,希望他們沒事吧!
車里面的泥土太多,似乎沒什么有用的東西,周文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目光卻突然瞧見了車里面有一根滿是泥土的棍狀物。
周文伸手進去,把那東西拔了出來。
“還真是一把刀。”周文把外面的泥土擦掉,露出了那東西的真容,是一把連鞘的長刀。
刀是直刀,所以刀鞘也是直的,和刀柄連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根長約四尺的棍子。
擦干凈之后才發(fā)現(xiàn),整把刀的設(shè)計,就像是一根青竹,最上面的一段竹節(jié)就是刀柄,下面的四節(jié)是刀鞘,猛的一看還以為是一根竹棍。
實際上刀柄和刀鞘都是金屬打造而成,入手非常沉重。
周文試著拔了一下,卻沒有能夠把刀拔出來。
“周文,你在干什么呢?”李玄跑了過來,盯著周文手中的竹刀問道。
“我發(fā)現(xiàn)了一把刀,可是拔不出來。”周文試了幾次,都沒有把刀拔出來,不由得暗自吃驚。
他的力氣非常大,鋼筋都能夠輕易折斷,竟然沒能把竹刀拔出來,確實有些讓他意外。
“你這怎么看都是一根竹棍,哪里有什么刀?”李玄看著周文手中的竹刀說道。
“不,那就是一柄刀,它的名字就叫竹刀!卑⑸牭絻扇说膶υ挘哌^來看到那柄竹刀,有些吃驚地問道:“這把竹刀你從哪里找到的?”
“就在這輛車里!敝芪闹噶酥概赃叺脑揭败囌f道:“不知道是不是里面銹死了,這刀拔不出來!
阿生鉆進越野車里面,一邊搜索一邊說道:“鑄造竹刀的材料是元金,就連刀鞘都不會生銹,更不要說是刀身了,這把刀有特殊設(shè)計,你逆時針轉(zhuǎn)一下,就能把刀拔出來了!
周文按照阿生說的,轉(zhuǎn)動了一下刀柄,雖然很沉,不過真的轉(zhuǎn)動了,再往外面一拔,頓時將刀鋒拔出來一截。
刀身如同深潭碧波一般,泛著森森寒意,刀身只有兩指寬,刀背略寬,刀刃極薄,給人一種極易切割的感覺。
周文把刀拔出來,隨手一揮,刀鋒掠過旁邊的一個汽車門窗,直接將其削斷,周文都沒怎么感受刀鋒遇到阻力,鋒利的有些嚇人。
“這刀好鋒利?而且還是元金做的,還有沒有,給我也找一把。”李玄也被竹刀的鋒利嚇了一跳。
“整個聯(lián)邦,竹刀一共也只有一把,你去哪里找?”阿生從越野車里面鉆了出來,看他雙手空空,顯然沒什么收獲。
“真的假的,安家有的是元金礦,想造把刀還不容易?”李玄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元金礦是管制品,每一克元金礦的使用都會記錄在冊,聯(lián)邦對這方面查的很緊,安家也不可能隨意拿元金礦亂用,更何況這刀不是安家鑄造的!卑⑸粗芪氖种械闹竦墩f道。
周文把竹刀遞給阿生,阿生仔細看了看刀身說道:“刀身如同碧波深淵,其下隱隱有血紋,這確實是四君子刀中的竹刀沒錯,沒想到失蹤了那么多年的竹刀,竟然會在這里。”
“什么四君子刀?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李玄問道。
阿生沒有回答李玄,握刀在自己手掌輕輕一劃,頓時把手掌劃出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刀刃流淌,形成了一條血線,竟然凝而不落。
“生哥,你這是干什么?”李玄和周文都怔怔的看著阿生。
“君子不爭,若是到了必爭之時,必然血濺五步,所以四君子刀出鞘必見血,否則對于它的主人將會不利。”阿生說著把刀一揮,刀上的血線頓時被甩了出去,刀身之上一塵不染,宛若一池秋水。
把刀插回刀鞘,阿生這才還給了周文:“文少爺,此刀雖然鋒利,不過實在不詳,能不用的話,還是不用的好!
周文點點頭,接過了竹刀問道:“這刀的主人是誰?以后會不會有人找上門來?”
阿生搖頭道:“當年鑄刀的人早已經(jīng)死去多年,梅蘭竹菊四刀原本的四個主人也都沒有好下場,后來這四把刀流落出去,就漸漸失了蹤跡,它們后來的主人,只怕也沒什么好下場!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相信那些迷信,這么好的刀不用,不是傻子嗎?”李玄不以為然的說道。
阿生也不辯解,只是問了一句:“督軍的父親安老爺子,就曾經(jīng)是梅刀的主人!
聽了這句話,李玄頓時不說話了,安天佐的父親,歐陽藍的前任丈夫,曾經(jīng)是大有前途的安家主人,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卻意外早亡,死的十分可惜,這件事洛陽的豪門旺族都知道,李玄自然也知道。
如果這真是四君子刀帶來的不祥,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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