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邊指導綠珠釀制果酒,邊悄悄支著耳朵聽他們,師徒兩人說起母親的蘇清心里大為疑惑:為什么兩人好像要故意避開父親不提?
同時也讓她對父親更加好奇。
道一幾乎沒有在她面前提及過父親,每次蘇清問到的時候,道一都以各種理由繞開或者干脆閉口不談。
他們的父親到底,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就在他開始走神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李娜的電話:
蘇清,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方法買牛皮埋到石灰堆里了。
說到這里,他的語氣變得有些興奮:
哈哈,你不知道那張牛皮剛埋到石灰堆里的時候,一直滋滋滋的冒熱煙兒,過了大概兩分鐘就老實了!
蘇清聽他說牛皮不再滴水,大大松了口氣:
石灰粉管用就好,我害怕這招也搞不定呢。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提到江明的時候,只聽李娜說:
我覺得江明今天好像怪怪的,以前看到那個網紅校花蘇娜的時候,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今天,他看蘇娜的眼神兒真的很奇怪,好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一樣。
說清水本身對蘇娜的印象并不好,所以聽她這么說,并沒有放在心上,隨口應答道:
我聽道一說,那個蘇娜本來就長著一副薄命相,但她偏偏還不認命,死命的巴結那些有錢人。
李娜對他的話也深表贊同:
是啊,他已經連續一周都沒上課了,我聽,其他學生說好像又攀附上了一個富豪。
蘇清有些驚訝的問:
那個富豪指的是白先生嗎?
聽她提到白先生,李娜語氣有些興奮的說:
我聽說白先生跟夫人正在鬧離婚呢,好像就是因為蘇娜。
還有這檔事兒?
愛聊八卦是女人的通病,特別是男女之間的桃色新聞,更是讓人聊的欲罷不能。
蘇清一邊盯著綠珠做果酒,一邊在電話里跟李娜聊的熱火朝天。
這讓對這批果酒,期待滿滿的顏如真恨不得把他手機奪過來:這么不認真的態度,萬一酒做壞了怎么辦?
不過,已經成功釀制出好幾批果酒的蘇清卻自信滿滿:有綠珠這么得力的幫手,就是想做壞也有點難度。
到底是草木精華化身,對于萃取果實精華這種事情簡直是手到拈來。
看著滿臉興奮,正在忙碌不已的綠珠,蘇清總覺得他身上的靈氣,好像比之前更濃了。
“姐,你電話講完啦?這么盯著綠珠干啥?是不是他哪個步驟做錯了?”道一見他一直盯著綠珠發愣,上前輕輕拍了拍蘇清的肩膀。
蘇清搖了搖頭:“我覺得綠珠好像恢復了些靈氣。”
道一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也看出來啦?”
蘇清有些好奇的問:“我也沒見他去草木旺盛之地修煉什么的,怎么就突然恢復了?”
道一不以為然的說::“他們草木一族,修煉本來就很簡單啊!現在他做的事情就等同于在修煉了。”
聽了他的話,蘇清十分驚訝:“難道你師傅讓他每天煮茶,其實也是在幫他恢復靈力?”
“是啊,當然,他烹的茶價值確實更高。”道一看了眼一直盯著他的師傅:“所以說師傅這樣做,可謂是一箭雙雕。”
顏如真冷哼一聲:“呵,你不是應該想著為師在盤剝利用他嗎?”
道一有些訕訕的說:“這不是你以前,總是,”
不等他說完,顏如真十分失望地說:“你到現在還認為,你師傅唯利是圖,是吧!”
道一不置可否的轉過頭,并沒有搭話。
在心中堅信的想法已經有所動搖。
只聽顏如真深深嘆了口氣說:“你年輕的時候,我確實安排你去做過很多種工作,也曾逼迫你去努力賺錢。”
說到這里他突然失笑:“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想要存活下去,最重要的不就是手里有錢?而在你還很年少的時候,自然是要出去歷練,去體會世間百態。”
聽他說到這里,道一才算明白過來:原來以前真的是錯怪師傅了。
只聽顏如真接著說:“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為師拿錢辦事,不偷不搶,有什么錯嗎?經濟社會不都是這樣?”
他的一番話懟的道一滿臉通,不由紅低下頭,語氣十分愧疚的對顏如真說:“師傅,對不起,這些年我一直都誤會你了。”
顏如真有些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怪你,若不是有人誤導,你也不會對為師有這么大的偏見。”
“師傅,大師兄他,”道一剛問出口,就被顏如真有些痛心的打斷:“不要提他了,他可能在十年前就已經,”
說到這里,他眼圈不由泛紅,再也說不下去了。
如果說道一是他最欣賞疼愛的弟子,那么跟他感情最深,被他寄予厚望的弟子就是他的大弟子。
因為這個大徒弟蔣方平,是他從小一手養大,師傅兩人的感情堪比父子。
顏如真雖然平時對他比較嚴厲,但其實對他給予的期望最高,也一直把他當成自己未來的繼承人培養。
但沒想到這個他最看重的大徒弟,卻在十年前已經不在了。
一直在挑撥他們師徒關系的,不過是通過邪術偽裝成他的樣子的陰靈怪。
如果不是高老頭叛變被他察覺后,在無意中說出這件事。
可能顏如真跟道一的關系可能會繼續惡化。
道一也明白,大師兄是師父心中永遠的痛,于是也就不再多說。
同時,他也覺得一直躲在師傅的莊園里也不是辦法。
于是就直接開口問:“師傅,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合適?”
顏如真沒想到他突然會問起這個,稍微沉思了一下才說:“在等十來天吧!等我忙完這邊幾單大生意,就隨你一起去安城看看。”
說完,一臉期待地看向蘇清:“正好這段時間,讓他們把那個釀酒廠的事情規劃好。”
道一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十幾天能組建成一個工廠嗎?”
顏如真一臉無所謂的說:“昨天有個客戶說,他手上有個自己建造的空廠房,己經閑置很久沒用了。地皮是他自己以前租用的,還有十幾年沒有到期,所以廠房可以送給我來用。”
原來師傅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怪不得只要三成的股份。
只是短短十幾天,一個釀酒廠真的能開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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