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昏迷了一天一夜,待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他的寢殿內(nèi),他看向身旁昏昏欲睡的阿綾,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夢見自己被神情冷漠的阿沅一劍刺入了胸膛,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如今這一醒來竟是在床上躺著。
他正要起身時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口的一陣傷痛,捂著那處帶來疼痛的地方,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白歡回想了一下,他在鸞淵宮等待著阿沅歸來,卻遇上了婉歌,婉歌告訴他阿沅和天后起了爭執(zhí),自己很是擔(dān)心,后來婉歌還問他關(guān)于天后有意為他們兩定親一事,自己拒絕了且告訴她,他此生都會愛著阿沅,可一轉(zhuǎn)身便有什么東西猛然串入了自己的身體,隨后他便失去了意識。
他所夢到的都是真的,阿沅真的刺了他一劍,而自己就是在那一刻恢復(fù)了意識的,那么他“沒在”自己身體里的那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能讓阿沅的眼神變得如此冷漠且狠心刺傷了他。
“世子,你終于醒啦,太好了!”阿綾激動的撲上他,白歡忍著痛嫌棄的將他推開。
“阿綾一直擔(dān)心你,你說你,去了天界惹出這么多麻煩事,到底喜歡誰也要說清楚嘛,搞得天界的芙沅帝姬被你欺騙了感情把你給傷成了這樣,說來也是你自己作的!
聽著阿綾的怨怪,白歡越發(fā)的覺得奇怪,他何時欺騙了阿沅的感情,明明他已經(jīng)做好了承諾,就算天后阻止他也一心和阿沅在一起,怎么可能會欺騙她?
“阿綾,這這兩天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白歡問他道。
阿綾聞言仔細(xì)回想一下,他這次去了天界回來的確變得有些奇怪了,平日里與他嬉笑打鬧慣了,可回來后突然變得沉穩(wěn)異常,阿綾以為是他受了什么打擊決心要改變自己什么的。
“你說我欺騙阿沅的感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之前回來不是向我抱怨過那個婉歌公主嘛,也不知怎的你突然就喜歡上了她害得人家芙沅帝姬被你傷透了心,這氣上心頭就給了你一劍。”阿綾說著,眼里有十分嫌棄他的意思。
白歡現(xiàn)今是懂了,婉歌利用了什么東西控制了他,亦或是占具了他的身體,使他變得不是他了,做的所有事情也都是照著他的的意愿而來,亦如,傷害阿沅。
“不好,我要立刻去一趟天界!”
白歡起身下床,忍著胸口的疼痛不顧阿綾阻攔就要出去,剛到門口便碰上了端來湯藥的婉歌。
“你醒了!”婉歌一臉驚喜道。
白歡看向他眼神冷漠。
“你做的事情待我先去找了阿沅再來和你算賬!”說完他再不看她,從她身旁繞過離開。
婉歌驚愣在原地,手里的湯藥無力脫落打翻在地上,瓷碗碎在地上的聲音仿佛警醒了她什么,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到霽月。
經(jīng)歷了那夜的宿醉,和整日笙七的陪伴和開導(dǎo),芙沅雖然還有些憂郁,但總的是好了些,她坐在清馥殿的小院里看著木蘭花的花瓣飄落,享受著這難得的清凈與美好。
笙七有些犯困便決定去小睡一會兒,芙沅坐了會兒覺得有些無聊便想讓月如陪著自己出去走走散散心。
二人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天宮的各個地方,走到鸞淵宮時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在外徘徊。
白歡本想進(jìn)去找芙沅,卻被守在門外的天兵給攔住不讓進(jìn),并勒令他趕緊離開天界,天后不許他再來。
白歡不死心,便一直在這殿外等著,阿綾也陪著他一同耐心等待。
芙沅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起初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待她再走近時那個人影是越來越真切,最后她真的確定是白歡了。
“月如,我們回去!彼s緊帶著月如轉(zhuǎn)身離開,也在這時白歡看到了她,立刻欣喜的追了上去。
“阿沅!阿沅!”他快步追上眼見就快要趕上她了,突然芙沅的一個轉(zhuǎn)身間,一股鋒利的劍息向他直直逼來,白歡差點(diǎn)就被擊中,好在只是打在他腳前的地面上,地上的磚瓦也被打碎。
阿綾震驚恐懼的看著,躲在白歡一旁,卻又想要保護(hù)他,最后還是慫了干脆躲著的好。
“滾!避姐淅淠畢柭暤。
“阿沅,對不起。”白歡痛心說道,可芙沅不想聽他太多解釋,轉(zhuǎn)身便要走。
白歡也不死心,繼續(xù)跟上去。
“白歡世子,之前我們殿下在涂山所說想必你都沒忘吧!”月如突然攔在他身前,眼神堅(jiān)定。
之前說了什么他怎么記得,那時候他可是沒有意識的啊。
“一切都是誤會,當(dāng)時的情況我自己都不知道,更不記得說過的什么話,阿沅,你且聽我解釋!”
白歡對著芙沅的背影苦求道,卻始終換不來她的轉(zhuǎn)身回眸。
“月如我們走吧!
說完她先行一步,月如隨后跟上,白歡正要再跟上時突然他頭痛欲裂,捂著像是要炸開的頭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世子!”阿綾驚呼著上前想要扶他起來。
芙沅聞聲回望,看到他的樣子本來不想管,可是他好像越來越痛苦了……
“芙沅殿下,我們快回去吧,一會兒殿下她醒了找不著你會心急的!痹氯缭谝慌詣裾f道。
芙沅猶豫著是否要上前幫他,卻又想著自己還恨著他,可看他似是有些受不住了,終是抬步向他而去。
“那一劍讓我給你的攝心靈被暫時封閉住了,只要彈響這曲子便能重新喚醒它,只是那宿主還在無謂掙扎著!膘V月坐在一把古琴旁,指間撩動,曲子婉轉(zhuǎn),這樂聲直傳入白歡的身體中,他耳邊盡是這聲音,同時也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和他抗衡著,他也不甘示弱的與之抵抗。
“白歡,你沒事吧?”芙沅焦急跑來詢問。
白歡此時無法回應(yīng)她,只是臉部已經(jīng)痛苦的扭曲,芙沅越看越著急。
“殿下,我們無需管他的,他本就是負(fù)心漢傷了您的心,您這樣又是何苦啊。”月如在一旁勸說她,可芙沅卻是聽不進(jìn)去的,她施展神力替白歡支撐,舒緩?fù)纯唷?br />
“喲~有人在幫他!膘V月勾唇一笑。
婉歌在一旁看得著急,但見她仍舊輕松的樣子便也稍稍放心了些。
“那我可就要加把力了!”說完霽月的古琴聲更加婉轉(zhuǎn)有力。
“呃啊!”白歡突然仰頭大叫一聲,芙沅在一旁擔(dān)憂心急,努力想要安撫他。
突然他頭部下沉,恢復(fù)了平靜,芙沅以為他沒事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可當(dāng)白歡抬起頭來時,冰冷的眼神看著芙沅,突然一把將她推開。
“你還真是對我死纏爛打,甩都甩不掉!”白歡說出這番話讓一旁的阿綾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芙沅被推倒在地愣愣的看著他。
“白歡世子!今日可是你自己找來的,實(shí)在不懂你是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一會兒緊追不放,一會兒又變得冷傲異常的樣子,你當(dāng)我們芙沅殿下是什么?!”月如上前怒吼道。
白歡一臉不屑,揮袖間轉(zhuǎn)身離開,留給芙沅一個冷漠的背影。
月如想待會兒回去就給笙七告狀,再和他算賬,她轉(zhuǎn)身去扶起芙沅。
“月如,他好奇怪……”芙沅呆愣道。
“何止奇怪,簡直奇葩!”月如忍不住罵道。
芙沅被她扶起,心里一直在想著這奇怪之處,一路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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