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肯停下了呀,我還以為你打算繼續跑,沒膽子和我面對面了。”
自從手里面有了這個封魔杵,宮敏吝的底氣也硬了不少。
“我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總會沒有力氣的,既然你始終不放開我,那么我就只能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場了。”
陰陽師其實很少親自動手的,要么就是利用陣法,要么就是利用手里面的符紙,陣法的話,宮敏閻已經有了打算了。
符紙,剛才已經比過了兩個人都沒占到什么便宜。
“這才像話嘛,你之前就只會躲躲閃閃的,我還以為你打算一直和我耗下去了。”宮敏吝摸了摸自己手里面的封魔杵,越發的對他滿意了。
雖然他此時面對的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敢把他當成孩子看待了,這令人瘋狂的天賦,讓人羨慕又嫉妒,讓他忍不住想要毀掉。
“來吧。”宮敏閻甩了甩手里面的竹棍,嚴陣以待。
這一次他率先攻了過去,竹棍擦著宮敏吝劃過,就只在空中留下了一道劃痕。
宮敏吝險險的躲過去,越發的不敢小覷但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弟弟。
這樣的人就應該在能夠扼殺的時候扼殺掉,不然到時候必然會是他的一大阻力,而且他們現在可是在競選家主,水心軟誰就輸了。
“再來。”宮敏閻又舉著他的棍子從宮敏吝擦過。
宮敏吝疲于躲避,就連手里面拿著的封魔杵似乎都沒有了作用。
荼在外面卻突然輕笑了一聲,“真有這小子的。”
宮敏閻這一次攻擊不成,又立刻發動下一次的攻擊,似乎不知疲倦似的。
等宮敏吝惱火的想要反擊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
他似乎被困住了,可是剛才他這個弟弟也沒有做什么事啊,怎么就把他給困住了?
他可是一直都看著他的,那怎么可能有機會布下陣法了。
宮敏吝不相信他這個弟弟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給他落下陷阱,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讓他也不得不相信,只是這個陣法究竟是怎么出來的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來想去,他最終只發現了一個可能性。
宮敏閻剛才有的行動就是攻擊他,難不成這個陣法就是在攻擊他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撲下的,而且也正好就可以把他困在里面。
越想越覺得這個弟弟絕對不能留下了。
“這個難道是你剛才那你那根竹子追著我跑的時候悄悄的布下的?”宮敏吝有了猜測之后自然要確定一下。
宮敏閻:“沒錯,就是那個時候一步一步的布下的。”
布陣是非常有講究的,如果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布下的話,那誰都可以做一個。陰陽師了。
每一個陣法都有它的特定的排布角度,和大小沒有關系,但是卻和角度位置有關系。
而剛才這個陣法上宮敏閻在追趕宮敏吝的時候悄然布下的,這就說明他不僅要實現競賽后一個角度,有一個落點,而且還要提前預知宮敏吝躲得方向。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順理成章不被人發現布下這一個陣法。
這樣做是有多么的困難,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到的,但是宮敏閻不僅做了,似乎還做得非常成功。
在這場上應該就只有一個人在他還沒有完成的時候看出了一點苗頭,那就是荼。
“有意思了。”荼輕慢的說到。
宮敏吝暫時被困住在了方寸之地,宮敏閻也總算是暫時有了歇口氣的機會。
“小五啊,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你認為你這個陣法可以困住我多久?好,就算可以一直困住我,但是你也知道我手中的這個東西,可不是這么好困住的。”
宮敏吝本來還想說一下連他都困不住的,但是想到了前幾天宮敏閻畫的那一個陣法竟然讓他出不來,他就放棄了。
只是宮敏閻今天布下的這一個陣法倒是沒有那天的那個厲害,因為這是他臨時想到的,而且場上的很多因素也限制了他,目前就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你說它能夠承受得住我這個封魔杵幾次都攻擊?”宮敏吝倒是不急,左右這個陣法是困不了他多久的。
宮敏閻還在休息,他只是握著手里的木棍抿了抿蠢也沒有說話。
他要的不是一直把他困住,而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可以思考的時間,想想該怎么辦。
宮敏吝見他連話都不愿意說,頓時心情就變得不美好了。
“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呀,那我就出來和你說吧。”雖然有一種欺負小孩子的感覺,但是他這個五弟也只是看上去像是孩子罷了。
宮敏吝不客氣的直接用封魔杵敲在了把他困住的陣法壁上,只是一下這個陣法壁就抖了抖,再來兩下估計就撐不住了。
宮敏閻雖然早已料到了這東西很厲害,但是也沒有想到自己不下的陣法可能連它三下的攻擊都承受不住。
這下更加的心急了,他剛才一直沒有想到該怎么辦,如果現在再想不出來的話,那么今天必輸無疑了。
宮敏吝倒是沒有急著敲第二下,而是悠閑地在里面走了走,然后才擦了擦封魔杵繼續敲第二下。
就第二下,這個陣法已經有了潰散的跡象了。
宮敏吝這次沒有和上次一樣休息一下再繼續,而是又繼續敲。
“喲,沒了。”宮敏閻看到這個陣法徹底的潰散了之后幸災樂禍的說。
宮敏閻還是沒有想出辦法來,因為他發現在這一片場地上他能夠布置出來的無論是什么陣法,似乎對上這個封魔杵都擋不住。
看來如今只有殊死一搏了。
宮敏閻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遠遠觀戰的荼,又轉過了頭垂下了眼瞼。
“二哥,你認為你真的合適那個位置嗎?”宮敏閻不愿意放棄。
宮敏吝:“如果我不合適的話,難道你覺得你更合適嗎?”
他沒有想到他這個一直被人給遺忘的五弟還有如此大的野心。
“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家主之位是,荼更是。
“隨便你吧,你能夠活下來,我就該為你鼓掌了。”宮敏吝斷定能夠在他這個封魔杵下還能活的這世間沒有幾個了。
宮敏吝就絕對不可能是其中的一個。
“哦,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你知道第一輪的時候,為什么這么少的人給你牌子嗎?”
宮敏吝似乎是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而宮敏閻也確實一直對這件事有很大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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