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許虎突然在韓小春放學的時候找了他一次,他告訴韓小春有件事想找他幫忙,當時正好辰逸當天找過韓小春,還沒等許虎說什么事,韓小春就把辰逸找自己的事跟許虎說了。
許虎當時也沒生氣,他告訴韓小春正好他也想約辰逸,不過他知道辰逸一幫孤兒院的人,如果他直接去找辰逸肯定討不了好處,所以他想借著韓小春把辰逸單獨約出來。
當時韓小春有些猶豫,沒有當場答應,韓小春看著人傻,但是心眼多,他知道許虎跟辰逸之間有很大的矛盾,但他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萬一他替許虎把辰逸約出來了,兩個人任何一人出了事,他都有責任,所以他沒有答應。
要在以前,韓小春不答應許虎的事,許虎早就罵娘了,但這次許虎沒有,他讓韓小春好好想想,他告訴韓小春自己只是想找辰逸談談事情,并不是要找他麻煩。
當時韓小春嘴上答應著,后來找了個借口就開溜了,第二天他就把這件事忘了,也不能說是忘了,而是他沒勇氣去找辰逸。
“虎哥,我覺得你倆也沒多大仇,能說開了最好,只不過我去約辰逸,那我該怎么跟他說啊?畢竟我跟他也不熟!”韓小春開始找推辭的借口了。
許虎也不在意,因為他早就想好了,道:“你就等著星期五那天放學的時候跟他說我在老地方等他,但只能他一個人來!”
“老地方是哪?”韓小春有些聽不懂許虎說的話。
許虎臉上露出詭異的一笑道:“像辰逸這么聰明,你跟他這么說他肯定會能猜的到。”
“那我呢?我也要跟他一起去嗎?”韓小春其實最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他可不想兩頭得罪。
許虎頓了頓,語氣有些冰冷道:“不用,這是我跟他的事,等告訴他之后你就可以走了,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韓小春聽了,他沉默了,沒在說話,默默的用筷子夾著盤子里的花生米吃著。
……
醫(yī)院。
辰逸跟坤哥在走廊里正苦思冥想著。
坤哥手里的煙也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地上的煙頭都已經(jīng)好幾個了。
“小逸,我記得去年許虎綁架菲兒的那個時候,是你將菲兒救出來了是吧?”坤哥抽著煙問道,他腦海里似乎捕捉到一些東西。
辰逸不可置否的點點頭,道:“當時他想對菲兒圖謀不軌,幸好趕到,要不然真早出大事了!當時我跟他撕打在一起,最后我倆都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等我醒來回到學校的時候,他已經(jīng)退學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坤哥抽完手里最后的一口煙,幽幽道:“其實當時許虎綁架菲兒還是因為要救他父親的產(chǎn)業(yè),去年社會經(jīng)濟動蕩,對他們家經(jīng)濟造成了很重的打擊,所以許虎的父親去求蘇市長可以救救他的公司,但蘇市長沒答應,聽說許虎的父親當場就給蘇市長下跪了。
許虎那小子從小被他父親嬌慣壞了,看不得他父親受這么大辱,于是他就策劃了這一場綁架案,本來他是想借著綁架菲兒用來威脅蘇市長,但最后沒想到你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辰逸對這些全然不知,他當時只是一心要救菲兒,沒別的想法。
“那后來呢?我可以猜的到洋哥肯定報復他們家了吧?”辰逸問道。
坤哥點點頭道:“蘇少最愛的就是菲兒,而他動用了家里所有的關(guān)系,扳倒了許家這棵大樹,封了許家名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一點都沒剩,許家知道許虎闖了這么大的禍肯定是翻不了身了,等許虎傷勢穩(wěn)定后他們就卷著家里最后存余的一點現(xiàn)金跑了。”
辰逸似乎很贊同蘇洋這么做,他也沒有對許家最后所受到的懲罰有一點點的同情,因為如果他是蘇洋的話,他也會這么做。
“那許虎為什么會再一次的出現(xiàn),難道受了什么刺激?”辰逸突發(fā)奇想到,因為現(xiàn)在也就只有這一個解釋能說的通,一定是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才刺激到許虎,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
坤哥也很同意辰逸的猜測,道:“估計是這樣的,但至于是受了什么刺激,估計也就只有許虎他自己知道了,現(xiàn)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他和和他的家人,許虎今天出現(xiàn)在醫(yī)院,估計他是沒有收手的意思了,所以小逸,我今天跟你說那么多,是想告訴你,許虎他下一個目標很可能就是你!”
“是我?”辰逸疑問了一句,緊接著辰逸就低聲呵道:“我現(xiàn)在還真的就希望他的目標是我,我正好也想找他好久了!”
坤哥看著辰逸摩拳擦掌的樣子,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小子,有麻煩惹上身從來沒見你害怕過,不過這次真的不同,要是按照許虎那小子現(xiàn)在的心理,估計你已經(jīng)被他列入他的死亡名單,你接下來要小心,如果不行的話,我派幾個小弟去保護你,以免出什么意外!”
辰逸哪里受過這待遇,不過一說到保護,他突然想到下午自己被人跟蹤的場景。
“坤哥,有件事我想問你一下,今天下午我從學校翻墻出來,走在路上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人跟著我,然后我通過路邊汽車的后視鏡果然看到有一個人在跟著我的步伐,連跟了我好幾個紅綠燈,后來我就假裝走錯路,然后往回走,那個人這才沒有跟著我,我當時以為是我多想了。”
坤哥聽了,他揣摩了一下辰逸所說的場景,問道:“那你仔細觀察過那個人走路姿勢和面貌嗎?”
辰逸皺眉思索了一下,緩緩道:“面貌沒看清,他帶著墨鏡和帽子,不過他的走路架勢好像受過正規(guī)訓練一樣,走路帶風!”
“那沒事,估計是條子在保護你,一會我去里面問問蘇少,估計是他安排的,畢竟他最清楚你和許虎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剛才我說的你小子最近一定要小心,許虎一天沒被抓到,他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你!”坤哥還是比較關(guān)心辰逸的,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辰逸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合自己的胃口。
辰逸點頭,道:“恩,沒事,我自己會加點小心,不過至于派人暗中保護我就不用了,我也不是傻子,打不過我肯定會跑的!”
坤哥撇了一眼辰逸,沒好氣道:“別人說這話我信,你?你知道啥叫害怕嗎?”
辰逸站那嘿嘿的傻笑。
“走吧,出去看看啥情況。”坤哥說道。
然后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走廊里的人減少了不少,當他們走到蘇洋病房的時候,正巧里面出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叫那個邢叔的。
邢叔看了一眼辰逸沒說話,但他看到坤哥跟辰逸站在一塊的時候,臉上有些不悅。
“叔,你也在啊!”坤哥嬉皮笑臉的對邢叔說道。
邢叔沒好氣的問道:“你在這干嘛呢?”
坤哥臉上笑容不減,道:“我這聽說蘇少醒了,我過來看看他。”
邢叔皺著眉頭道:“蘇洋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你別進去太長時間。”
“哎,知道了叔!”
說完,邢叔就跟其他人離開了。
辰逸拉了一下坤哥的衣角,好奇的問道:“坤哥,你剛才喊他叔?”
邢叔這時還沒走遠,坤哥半捂著嘴,輕聲道:“對,他是我親叔,我不喊他叔,那喊啥!”
“哦~”辰逸拖著長音哦了一聲,就這一個字里就包含了多種意思,第一,辰逸很驚訝坤哥跟邢叔是叔侄關(guān)系,第二,辰逸并不覺得他們倆有多像,畢竟邢叔中等身材,雙目囧囧有神,一看就是常年訓練的人,而坤哥嘛,就光看他那圓圓的西瓜肚,辰逸怎么也不能把他們這叔侄倆聯(lián)想到一塊。
坤哥給了辰逸一個腦瓜崩,笑道:“你小子笑啥?”
辰逸干笑著道:“沒事,沒事,我覺得你倆長的挺像!”
坤哥給了辰逸一個大大的白眼,他知道辰逸不是這個意思,但他也不在乎。
“我先進去看看蘇少了,你要跟我一起進去嗎?”坤哥問道。
辰逸搖了搖頭,因為下午蘇洋對辰逸說的那些話,對他的打擊不小,辰逸現(xiàn)在對蘇洋有不少的芥蒂。
“那行,我自己進去了,一會出來再找你。”坤哥準備推門進去道。
辰逸點點頭,等坤哥進去后,辰逸就到旁邊找個椅子坐了下來。
說來也巧,辰逸剛坐下沒多久,電梯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熟人——宣偉庭。
宣偉庭從電梯里出來,身后還跟著三四個人,其中就有那天在旱冰場鬧事的白毛。
辰逸就坐在他們不遠處,宣偉庭一出了電梯也正好看見辰逸。
宣偉庭沖辰逸點點頭,辰逸有些驚訝,他也沖宣偉庭點點頭,但兩個人都沒說話。
宣偉庭走到蘇洋病房門口敲了敲門,緊接著門打開了,開門的是坤哥,當他跟宣偉庭碰面的時候,坤哥也有些愕然,但他很快就恢復過來,喊了一句:“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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