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森想到此事,又組織組織語言,這才回答道:“你還記得那個董明月不?”
“當(dāng)然記得!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讓幽州府高大小姐到處尋他!聽那高二月說,此人知古今、通未來,是個神人,幽州節(jié)度使想要請此人為幕僚,以求詢百年之后之事。”
孟繁森一聽,世間還真有這樣的神人嗎?他不信這些,但是他能肯定的是這個人確實(shí)不簡單,還有著深不可測的武功。
“就是他帶我出去的。”
陳明宇苦笑道:“這個人到底是干嘛的,我也不清楚,為啥帶你逃出去,不帶我呢?后來高二月尋遍了整個幽州,也沒有打探到他的消息,就好像是此人不存在世間一樣,毫無線索,真是奇怪。”
孟繁森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能讓節(jié)度使大人傾力尋找的人,想必就不是那般神奇,也差不太多,但我看來,那樣的人是不會屈身于他的府中的。對了,當(dāng)初你是逃出來的?”
陳明宇嘿嘿一笑:“全憑你大哥我這張巧嘴,這才讓那個高小丫頭手下留情。后來啊,你大哥我覺得這小丫頭長得不錯,就在她身邊蹭吃蹭喝的,還能占個便宜啥的,嘿……”
孟繁森看著這個淫賊就有些頭疼,同時他還看到秋雨煙的臉色有些變了,瞪了陳明宇一眼。
陳明宇看到后,自知失言,便又解釋道:“哎,主要是為了打探消息,看看官府要做什么,到底是不是為了剿匪,其他的倒沒多想。”
“真的?”
陳明宇在馬上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管他呢,咱們過咱們的逍遙日子,管他什么幽州府不幽州府的,神人不神人的,不說了不說了。”
韓先生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在前面說道:“那個董明月我知道,就算是請他入府幽州,恐怕也不現(xiàn)實(shí)了。”
“為什么?”陳明宇與孟繁森齊聲問道。
“他應(yīng)該有八九十歲了吧,這么大年紀(jì)的人,有心也無力了。當(dāng)初我也曾見過此人一面,那還是我年幼之時,那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中年模樣了。”
陳明宇和孟繁森聽完此話,更是大驚,說道:“不能吧,我們看到的董明月,明明是個年輕人,不是個老頭,會不會重名的呢?”
韓先生拉住馬,說道:“哦?他長什么樣?”
陳明宇把董明月的樣子描述了一遍,孟繁森怕他說不清楚,又補(bǔ)充了幾句。
韓先生聽罷,眉頭一皺,說道:“這世間難道真有神人不成?他怎么可能還那么年輕?這不可能吧!”
“會不會是他兒子呢?”陳明宇猜測道。
“不能吧,哪有父子用同一個名字的!也許是重名的人。”孟繁森雖然這樣說,可他也沒什么把握,兩個同名的人居然都如此高深莫測,在江湖中有些名氣的,這種幾率未免太小了。
“這個人早就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人稱‘散仙人’,行蹤不定,難以尋其身影,只是他為什么不老呢?這真是奇怪了……”韓先生一邊思索,一邊騎著馬走向了最前面。
秋雨煙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于是秋雨煙說道:“這個人我也聽說過,在江湖中曾經(jīng)掀起過一陣風(fēng)浪,只不過他行蹤不定,沒有人能找到他,確實(shí)是個奇人。”
“不管怎樣,這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恐怕我活不到今天。”孟繁森說。
三人又在路上談了許多關(guān)于董明月的傳聞,在孟繁森心中,對這個奇人又多了許多的興趣,恨不得也想去尋找他,認(rèn)識一下。
斷緣山眾人回到了斷緣山,韓先生準(zhǔn)備了一大桌的酒肉,給自己的徒弟接風(fēng)洗塵,好像是要過年了一樣。眾人推杯換盞之后,孟繁森才發(fā)現(xiàn)斷緣山確實(shí)少了不少的人。聽秋雨煙說,一年前參與反叛的人全都被韓先生除掉,唯獨(dú)跑了一個朱山,如今的斷緣山元?dú)獯髠绻麛嗑壣皆儆惺裁匆馔猓钦媸遣桓蚁胂罅恕?br />
孟繁森一聽此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許多感動,既然如此,韓先生還能帶領(lǐng)斷緣山眾人去圍住大羅山,拯救孟繁森,這份恩情真的是難以報(bào)答。
酒席之后,韓先生叫上孟繁森與秋雨煙,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查看了孟繁森的武功。這一年里,孟繁森的劍法精進(jìn)了不少,可沒有師父的指點(diǎn),卻還是有太多瑕疵。
同時韓先生也在心中驚嘆,這孟繁森確實(shí)是個練武的奇才,自學(xué)劍法便如此高強(qiáng),看來自己沒有看走眼。
“光練武也只是個粗人,你還須多讀書,才能博聞強(qiáng)識。”
“是,師父!”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韓先生問道。
孟繁森不知道師父想讓自己說什么,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你不是想回家嗎?”韓先生說道。
孟繁森聽聞此話,變得很激動,直接跪了下去,說道:“師父,徒兒確實(shí)想家了!”
“三日后吧,讓雨煙帶你回去看一眼。”
孟繁森知道這是斷緣山破例的事,如果人人都這樣,還有幾個愿意在山當(dāng)響馬呢?他快有兩年的時間沒回家了,也不知道家人現(xiàn)在都怎么樣了,這三日里,注定過得很緩慢,也會有些煎熬。
在孟繁森焦急等待的這三日中,他過得也很充實(shí),前兩天里,他的四個拜把子兄弟每天都來找他,當(dāng)然,他早已經(jīng)不住柴房了,換了一間大點(diǎn)的草屋。在大哥陳明宇的帶領(lǐng)下,無非都是下河摸魚,上山捉鹿之類的事,吃喝玩樂并無其他,頗有些狐朋狗友的意思。
當(dāng)然,陳明宇這樣的人確實(shí)不錯,十分開朗樂觀,總能把孟繁森等人逗得哈哈大笑。這兩日里過得還算是逍遙自在,就在第三日里,斷緣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對于這位客人,斷緣山還是極為重視的。來者是一個女人,一個身份極其特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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