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森看著抱著他的秋海棠,此時的他并沒有其他雜亂的心思,只是震驚與激動。
孟繁森本以為這輩子都不能再看到秋海棠了,他也以為自己對她死心了。此時此刻,孟繁森才知道自己的心里一直都有秋海棠。
“當(dāng)初你為什么拋下我不辭而別?是不是他們威脅你?”秋海棠是個聰明的女人,她馬上想到了她那個嚴(yán)厲的父親。
孟繁森沒有回答,因為答案已經(jīng)在彼此的心中,秋海棠并沒有誤解他。
三年前的孟繁森還和秋海棠差不多高,現(xiàn)在孟繁森已經(jīng)比秋海棠高出一頭可。秋海棠仰著頭看著這個三年多未見的人,心中五味雜陳,十分復(fù)雜。
當(dāng)年秋海棠確實是想跟著孟繁森遠走高飛,只是由于后來的種種,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父親,如今她也有著太多的無奈,可以說是身不由己。
“到底怎么了?”孟繁森又問道。
“別問那么多了,咱們現(xiàn)在就走!”
秋海棠似乎不想回答,一直催著他離開。
孟繁森壓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心中默念著“冷靜冷靜”。如果說孟繁森還是三年前那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地帶上秋雨煙遠走高飛。可是三年的經(jīng)歷,讓他變得成熟了許多,也更加理智。他知道,秋海棠肯定是遇上了什么麻煩事。
“海棠,到底怎么了,你說吧。”孟繁森扶住她的肩膀,問道。
秋海棠輕輕推開了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沙啞著聲音說道:“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后的見面了,要不你就帶我走!”
“什么意思?”孟繁森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他知道這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秋海棠慘然一笑道:“我要結(jié)婚了。”
“你說什么!”
孟繁森聽完此話,如遭雷擊,今日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驚!他萬萬沒想到,再遇見秋海棠時,她將是他人妻。
“帶我走吧。”
秋海棠盯著孟繁森,眼睛里的淚水還在打著轉(zhuǎn),好像隨時都能掉下來。
“走!”孟繁森一咬牙,拉起秋海棠的手,帶上秋心寶劍,就要出門。
孟繁森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僅僅是帶著喜歡的人浪跡天涯,更是將要面對總兵府,將要面對官府的無盡追殺!
人生須得一瘋狂,做瘋狂的事,管他誰是誰!
孟繁森拉著秋海棠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了門口站著一排的人,他們不是總兵府衙門的官兵,而是韓先生與秋雨煙他們。
秋海棠的歸來,怎么能瞞得住韓先生呢?韓先生微笑著看著他們,并沒有往日里那么嚴(yán)肅,顯得十分和藹可親。
“海棠,你回來了。”
秋海棠看到韓先生和秋雨煙,淚水又是奪眶而出,哽咽道:“韓先生,姐姐……”
秋雨煙牽過秋海棠的手,微笑著把她擁入了自己的懷里。
孟繁森曾經(jīng)也為此疑惑過,這秋海棠既然是總兵大人的女兒,那她姐姐秋雨煙是不是也是總兵大人的女兒呢?其實不然,她們名義上雖然以親姐妹相稱,實則她們都是一個叫秋娘的人的養(yǎng)女。
這個叫秋娘的人,年輕時曾抱著兩個女娃投奔了斷緣山。韓先生見其可憐,便收下了她們。傳聞這個叫秋娘的女人十分漂亮,還與韓先生有一段曖昧的經(jīng)歷。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秋娘好像是消失了一樣,給韓先生留下兩個女娃。
韓先生聽秋娘說過,這兩個女娃身世都不一般,可是秋娘并沒有說她是怎么收養(yǎng)這兩個女孩子的。她們的身世,一直都是個懸念。秋娘消失后,韓先生把她們視為已出,用心培養(yǎng)。事情過去了十八年,往事歷歷在目。
韓先生輕嘆一聲,對著秋海棠說道:“好孩子,這些事我都聽說了,真是難為你了。”
秋海棠看到韓先生,淚水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流了下來。她對這個亦師亦父的人充滿著感恩,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想到此處,秋海棠又沒有忍住淚水,哭了出來。
“師父!我要帶她走!”
孟繁森拿著秋心劍,一副堅決的樣子。
韓先生搖搖頭,沒有說話。
“師父,你這是什么意思?”
孟繁森不明白為什么斷緣山的人都出來了,是為了看秋海棠,還是其他的呢?
韓先生一跺腳,似乎下定了決心,從懷中掏出一袋金瓜子,說道:“徒兒,這些銀兩,你們路上用吧,別回來了,走得越遠越好。”
孟繁森接過銀兩,跪在了地上,也落下了淚,他給韓先生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又環(huán)顧眾人后,便拉著秋海棠一路奔下山去。
他們一路南行,聽聞南方富庶美麗,此行若是到了南方,他們肯定會生活得很好,遠離這俗世紛爭。
孟繁森騎馬帶著秋海棠,秋海棠抱緊他,仿佛隨時都能失去他一樣。然而,真就是如此……
“站住!”
一隊兵馬攔住了孟繁森二人,那些士兵隨即就圍了上來。手持長槍指向孟繁森。
孟繁森毫不示弱,拔出秋心劍,就要闖出去。
這秋心劍似乎很有靈性,好像發(fā)出著“嗚嗚”的劍鳴,正好呼應(yīng)著主人的心情。
“大膽!”
一聲大喝從兵士的身后傳來,來者不是生人,孟繁森見過此人,是總兵府的那位校尉,當(dāng)初就是他“送”走了孟繁森,讓孟繁森與秋海棠分開了三年光景。
“又是你!”校尉陰沉著臉,冷冷地看向孟繁森。
“沒錯,你要干什么?”孟繁森無所畏懼,一身本領(lǐng)在身,有何所懼?
“當(dāng)年放你一馬,如今你是不想活了嗎?”校尉來者不善,氣勢洶洶。
孟繁森一身冷哼,雖然他是校尉,可孟繁森并沒把他放在眼里。孟繁森環(huán)顧四周,冷笑道:“就憑你們,真能困住我?我勸你們趕緊離開,我不想與你們?yōu)閿常晌乙膊慌履銈儭!?br />
校尉哈哈大笑,臉上有些猙獰,說道:“口氣不小,給我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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