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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祥錄 第一百三十章 下了血本

作者/福竺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小左在旁側(cè)站立難安,萬一徐大姑娘和這位曦月姑娘爭鬧起來,他該如何向師傅交代。

    不曉得這位曦月姑娘究竟是什么來頭,不僅和徐大姑娘認(rèn)識,還能讓師傅為她破例。且方才,又聽到徐大姑娘提起府里的姨娘,他就更暈了。

    不論如何,兩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而今之計(jì)還是去請師傅過來。

    小左悄悄后退溜走,上到二樓正巧碰上要下樓的師傅和夫人。

    “慌慌張張的,怎么了?還有客人在呢。”可不能讓林夫人覺得他管教無方,萬一到時(shí)候讓曦月姑娘知道,再傳到主子那兒,讓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師傅,您快下去看看。方才徐大姑娘來了,要看血玉手鐲。”

    “你跟她說賣了就是。”

    “我是說賣了,可她問我賣給了誰,我告訴她買手鐲的姑娘還在樓下,然后她就下樓去了……”他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低頭不敢看師傅。

    店家心里暗道一聲“糟了”。這兩日,關(guān)于曦月姑娘落水的傳言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他自是打聽到了不少消息。

    起先是傳出徐二姑娘推人落水,后又成了曦月姑娘故意落水,事情真真假假,讓人辨不清楚。不過,憑著此事,他也能推斷出林家和徐大夫人之間關(guān)系不佳,徐府內(nèi)宅怕是不太安寧。

    曦月姑娘對上徐大姑娘,怕是會吃虧。不行,他得趕緊下去幫忙。

    匆匆趕到一樓,店家一眼就看到了對立而戰(zhàn)的兩人,以及徐明柔身后的徐府之人。

    徐大夫人居然也在!情況不太妙啊。他低聲念叨一句,正準(zhǔn)備上前打斷兩人對峙的局面,就聽到身后的林夫人喚了一聲“曦月”。

    對了,他倒是忘了林夫人還在。

    林周氏跟著店家下到二樓,見店里伙計(jì)帶著店家掌柜匆匆離去。她以為他們是有什么急事,所以也沒有出聲打擾。等到了一樓,她見他們愣站著,順著視線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們看的人是曦月。

    林曦月拒絕了徐明柔,看著她沉了臉色,心里沒有慌亂,倒是有些期待。不曉得向來溫柔賢淑的徐大姑娘,是否會在外面顯露出自己的脾氣。雖說此刻銀淑齋人不多,但也還是有數(shù)位夫人姑娘在場的,而且她和徐明柔所站的位置靠近前門,外面即是黎城大街。大街之上,人來人往的,絕不會缺少好事之人。

    若是徐明柔敢在此時(shí)發(fā)怒,她溫柔賢淑的名頭怕是要保不住了。

    林曦月料想她不敢,所以也不打算僵持著,或與她虛與委蛇。

    正巧這時(shí),娘親來喚。

    林周氏走到林曦月身前,擋住了徐明柔的視線。

    “大夫人,大姑娘。”她點(diǎn)頭和兩人示意問好,沒有太過熱絡(luò),但也不至于失禮。

    對于林周氏的見禮,徐明柔只是微點(diǎn)頭,示意自己聽到了,而徐榮氏則是偏轉(zhuǎn)了頭,仿佛未曾看到林周氏的見禮一般。

    “什么態(tài)度。”怒斥一聲,林曦月心里的火一下子躥了上來。大夫人對她隨意,那沒有關(guān)系,反正她是小輩,無所謂。可對待母親,最起碼的尊重不能少。林家人不是徐府的下人,父親曾經(jīng)還在府衙當(dāng)值,也算得上是徐大人的部下。徐大夫人對待部下女眷,就如此態(tài)度嗎?

    父親被誣陷貪污一事,雖暫時(shí)沒能查出動手的人是徐大夫人,但不代表她沒有做過。

    既是如此,自己為何還要給她們好臉色看。

    “娘,我們走。”林曦月眼都未抬,牽了林周氏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她如此態(tài)度,其他人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等徐榮氏回過神時(shí),只能看見她遠(yuǎn)去的背影了。

    “她她她……”徐榮氏抬手指向林曦月離開的方向,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居然敢如此待我?”

    “她以為林家靠上了陸少,就能在黎城稱霸了是嗎?”

    “真是逆了天了,看我……”徐榮氏顫抖著手,嘴里罵罵咧咧。

    林曦月帶著林周氏離開的時(shí)候,動靜尚小,周邊人未曾注意到,可徐榮氏再開口時(shí),便已經(jīng)有人關(guān)注著了。

    察覺到周邊人的注視,聽著母親要說出什么不好的話來,徐明柔趕緊出聲制止住她。

    “母親。”她搖頭示意。

    徐榮氏及時(shí)止住,不多時(shí)候,徐府之人便離開了銀淑齋,沒有購置任何首飾。

    看著她們離開,小左嘆息一聲,低聲郁悶道:“今日的打賞沒有了。”

    “打賞,你還想要打賞,我打賞你幾掌可好?”店家怒火中燒,扯著他的耳朵往店后方走去。

    “哎,疼疼疼!”

    “師傅,我錯(cuò)了,我真的知錯(cuò)了,您就松手吧。”管他做錯(cuò)了什么,先認(rèn)錯(cuò)就對了。

    將人拉扯到店后庭院,店家松了手,喘著粗氣,質(zhì)問道:“好,你既然知錯(cuò),那你告訴我你錯(cuò)在哪兒?”

    錯(cuò)在哪兒?他撓撓頭,底氣不足地低聲道:“錯(cuò)在……錯(cuò)在沒能留住徐大夫人?”

    話音未落,師傅的手就揮了過來,他連忙后退一步,閃躲開來,高聲叫喚道:“是曦月姑娘!是她!”

    “她怎么了?”

    “她和徐大姑娘差點(diǎn)在店里鬧了起來,我沒能照看住。”說實(shí)話,他真是不明白,為何師傅會對曦月姑娘如此看重。一百兩把血玉手鐲賣給她就算了,可為她而得罪了徐大夫人,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銀淑齋能有今日不容易,師傅的辛苦他看在眼里。若是今日因此得罪了知州夫人,銀淑齋還如何能在黎城穩(wěn)固進(jìn)展呢?

    看著小徒弟的神色,銀淑齋店家趙泉猜想到了他的想法。

    趙泉嚴(yán)肅了臉色,認(rèn)真道:“小左,對我來說,對銀淑齋來說,曦月姑娘比知州府的人更重要。”

    為何?他很想知道原因,卻沒能問出口。不過,他才不管是曦月姑娘重要,還是徐大姑娘重要。師傅把他從破廟帶出,給他吃穿,待他如子。在他心里,師傅就是最重要的。

    “既然對您來說,曦月姑娘更重要,那我亦是如此。”小左堅(jiān)定承諾。

    回了家的林曦月,不知自己在暗中又多了個(gè)守護(hù)者。

    在銀淑齋一陣耽誤,她和娘回家時(shí),爹爹和哥哥都已經(jīng)回家許久,

    見她們久不回來,天都要黑了,林家父子有些心急,正想出去接她們時(shí),人就回來了。

    林睿澤仔細(xì)打量母親和曦月的臉色,感覺到了壓抑之處。她們應(yīng)該是聽聞了街上的傳言。

    要如何安慰曦月才好呢?他絞盡腦汁想著勸慰人的話,再抬眸時(shí),對上一雙靈動的眼睛。

    他猛地后退一步,捂著胸口難受道:“曦月,你做什么?嚇到我了。”

    “應(yīng)是我要問你在想什么才是?叫了你許多聲,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瞧他皺眉深思的模樣,似遇上了大難題。

    “我沒事,你……”還好嗎?剩下三字沒來得及問出,他的話就被曦月打斷了。

    “哥,你不知道,娘今日為我舍了血本。”林曦月湊在哥哥耳邊,小心翼翼輕聲道。

    “娘又給你買了什么?”他問完,不等曦月回答,仰頭垂眸斜視著她,也道:“你也不知,爹今日為我舍了血本。”

    在林睿澤看來,勤儉節(jié)約的娘出手再大方,都比不過花錢沒有章法的爹爹。曦月口中的血本,在他看來怕是不多。

    “爹給你買了什么?”林曦月率先問道。

    林睿澤自信滿滿拿出一本泛黃的古本,傲然道:“王師的親筆手稿。”

    “王師的親筆手稿!聽著就貴。”林曦月驚然感嘆,給足了哥哥面子。只是,據(jù)她所知,王師留存下來的手稿不多,幾乎是千金難求,僅有的數(shù)本都保管在宮中的藏書閣內(nèi),尋常人難以觸及。不知哥哥買下的這本,可否花了千金?若是沒有,怕就是上當(dāng)受騙了,不知哥哥和爹爹被人騙了多少錢。

    對于她的反應(yīng),林睿澤頗為滿意,并告知道:“那是,這本手稿可是花了爹爹五十兩呢!”

    五十兩?只五十兩?她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五十兩的王師親筆手稿,他們也會相信?林曦月無奈搖頭,在難以置信之時(shí),她又覺得慶幸。好在騙子只喊出五十兩,否則自家豈不是要虧損更多。

    她就想不通,自家哥哥和爹爹都是如此聰慧之人,怎么一去到街上買東西,他們就不行了呢?費(fèi)解,實(shí)在是令人費(fèi)解。

    見曦月沉默不做聲,林睿澤以為她是被嚇到了。畢竟五十兩對于家里來說,確實(shí)不少。可王師是什么人,他的親筆手稿,是百兩都得買下。

    “五十兩雖多,可遠(yuǎn)沒有王師的親筆手稿貴重,許多人有錢想買都尋不到。若不是機(jī)緣巧合,被我們遇上,又能去哪里尋呢?”他小心翼翼拿起手稿,樂道:“這本手稿放在林家就是傳家寶,價(jià)值千金。”

    你也知價(jià)值千金?既然知道,又為何會信喊價(jià)五十兩的泛黃舊紙。

    “你們是在哪里尋到的?”搞清楚店名,她一定要拿去退了。

    只是,她看著哥哥搖了搖頭,隨后神秘道:“我們是從路邊一個(gè)老人手里看到的。當(dāng)時(shí),有人正想花二十兩買下,但是老人死活不同意,說一定要五十兩。我和爹爹看到后,覺得十分奇怪。什么樣的古籍,居然要賣五十兩。等上前查看后,才發(fā)現(xiàn)是王師的親筆手稿。我和爹爹價(jià)都未談,直接出手買下了。”

    林睿澤說得頗為自豪,像是撿了極大的便宜。林曦月卻是聽得直嘆息,路邊的老人家,怕是爹爹錢一給出去,人就跑沒影了。

    再想起娘親給她買血玉鐲,二百兩的白菜價(jià)硬生生給喊到了一百兩的爛白菜價(jià)。真是不得不說,出門在外想買東西不被人坑,還是得有女子在場。

    林睿澤說完了爹爹出的血本,便想了解娘親為曦月買了什么。

    “比不上你的王師親筆手稿,我的是一對手鐲。”林曦月說得隨意。血玉雖稀有罕見,可好歹尋常人還是能見到,且部分富貴人家有錢能買到。而王師親筆首稿,若是有人想要一觀,只能去宮中求皇上了,至于擁有,那更是想都不要想。如此比起來,血玉手鐲自然是不值一提。

    “我猜到了。”林睿澤笑了笑,“娘買給你肯定是首飾。”既然是手鐲,再貴也不過二十兩。不過,二十兩的手鐲,那成色定然是極佳的。

    對于女子的飾品,他向來不感興趣,不過今日興致好,他到想看看:“手鐲呢?拿來給我看看。”

    林曦月將包裹著血玉手鐲的盒子遞給哥哥,示意他小心些,不要弄摔在地上。

    “好,不會摔了你的手鐲的。”他輕笑道,并隨手打開了盒蓋。一時(shí)間,笑容在臉上凝滯,他低頭看到兩只血紅的手鐲靜靜躺在盒中,期間血色流轉(zhuǎn),似有生命一般。

    他居然瞧呆了。

    “這……這是血玉!”

    等回過神來,他臉上滿是驚訝之色。關(guān)于血玉,他是偶然在書中看到的。當(dāng)時(shí)因?yàn)楹闷妫拖胗H眼見見,只是他在認(rèn)識的富貴人家中尋了一圈,也沒有尋到血玉的蹤跡,最后無奈只能作罷。

    “沒想你們居然能在黎城買到血玉。”只是,這血玉的價(jià)格怕是遠(yuǎn)遠(yuǎn)不止二十兩了,“這對血玉鐲花了多少?”

    曦月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

    不會是一千兩吧!不,不可能,娘手里也沒那么多錢。可一百兩的話,也不可能啊。據(jù)他了解,一小塊成色好的血玉便要上百兩,更別說是一對血玉鐲了。

    “究竟是多少?”他也不想猜了。

    “正正一百兩。”林曦月輕笑道。

    “這不可能!”林睿澤立馬出聲反駁。

    可他反駁無用,血玉鐲確實(shí)是林周氏用一百兩在銀淑齋買到的。

    既然是在銀淑齋買的,血玉也不會是假貨在,只能說曦月這次是走大運(yùn)了。

    如此算起來,娘比爹還多出了五十兩,這結(jié)果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就買的東西而言,還是他和爹爹更勝一籌。林睿澤如此感嘆道。

    看著哥哥如此自信,林曦月拿著血玉鐲在離開之際,輕聲提醒道:“哥,我聽說王師手稿在末尾一字之后,會蓋上一個(gè)‘王’字小印章,你買的那本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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