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您就進來學習做豆腐了?”
黎玉萱看到駱井逸,便盈盈笑著迎了過去。黎玉萱與這位六叔,很是投緣。
“”
駱井逸愣了愣,對黎玉萱作勢打量了一下,才燦然笑著道:“原來是你這小丫頭啊!六叔都來了這么多日子了,怎么也不見你到六叔跟前問安?”
黎玉萱小嘴一嘟:“這可怪不得我,是師傅特意交待過的,說六叔難得收心想學一門手藝,不能被我打擾。”
“嗯,這是我家霆兒可能說的話。”
駱井逸依然是一臉燦然的笑,只不過內心里已經翻涌起諸多感慨。
自從他大嫂離京后,他這侄子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到現在也是,他這個當叔叔的還真是遠遠不如這個大侄子。
原本是他這個當叔的操心多一些,現在反過來了,是他這大侄子操他這當叔叔的心,不僅出錢又出力,還因此與上面兩位長輩周旋。
他之所以做那么多,當然也是希望他這當叔的立起來,在事業上,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六叔,這是清秋,翦清秋。”
倆人相約去視察各大加工坊,書院。
黎玉萱屬急性子,屋子里雖然暖和,但還是外面空氣清新,況且她穿著極好的裘皮大衣,把冬天的冰寒之氣全擋住了,所以早一步出來了。
有了一次翦清秋的真心坦露,她不再把自己當成需要照顧好她的人,而是陪著她一起瘋、一起玩、一起歡笑、一起自由自在享受生活的人。
似乎,她們之間依然是形影不離的,只是換了一種角度,其感受就完全不一樣了。
翦清秋順著黎玉萱的喊聲掃了駱井逸一眼,感覺上此年輕人與駱云霆有三四分相似,個頭上稍稍矮了幾分,從他的笑里,便能看出,是一個性子隨和的年輕人。
而駱井逸卻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翦清秋,心里便暗暗道:“這小子,有這么大的喜事,也能忍住不跟家里人說,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覺的,暗暗為駱云霆憂心起來,駱云霆所中的n是他親手下的。只因他對這個大侄子太過了解。
冷靜自持!
已經到了一定程度,且有一身內外兼修的功夫,一點點n是奈何不了他的。
而對方相求之人還是一位長相甜美的郡主,從他的角度看,與他那大侄子正好相配。
況且,他這大侄子都二十有余了,房里連個侍候的丫頭也沒有,倘若有斷袖之癖就不好了,他這大哥可就這一個兒子。
倘若這大侄子因這無法正常生兒育女,到時他們這國公府可能為了這世子之位來一場內亂也說不準。
他雖然紈绔,卻最是不希望家人之間有什么紛爭,好幾家勛貴之家,也就是因為內部紛爭而敗落的。
所以,他下的n的量可是足足的
這大侄子夠意思,清楚是他下的藥,也只是追問了指使,繼而什么話也沒有了,連上面的兩位國公爺都沒有相告。
而這次,聽說他向皇上請了旨賜婚,他有些得意忘形了,自己說禿嚕了嘴,他那老父親當著他大哥的面什么也沒說,后來私下里問了他緣由,知道是秦王爺家的郡主,立馬就罵他是想讓一家子死無葬身之地。
駱井逸被父親這般罵,起初還不服氣,后來他父親問起他一天到外混在三教九流之中,難道就沒聽說過什么傳聞?
雖是傳聞,未必無因。
況且,一個秦王府,一個國公府,結成姻親,在皇上的眼中會怎么看?
駱井逸不覺驚出一身冷汗,暗自慶幸他那大侄子著實能忍,即便被郡主攔下,也能踉蹌著逃脫,后來的際遇怎么樣,他就不清楚了,雖然也因為擔心,追趕過一陣子,可他這樣子的,怎么追得上他那大侄子?
“清秋,這是六叔,我師傅的六叔。”
翦清秋有一絲不自然地呵呵笑著,抱了抱拳:“六叔好!六叔這是?”
“六叔是來跟疾風學習制作豆腐的。”
“難怪了,疾風早起就問我有什么要吩咐的,說如果沒有什么吩咐,他就去豆腐坊了,原來是去當先生啊!有他當先生,六叔肯定能很快學會。”
駱井逸呵呵笑著,亦抱了抱拳:“那六叔就先謝過清秋侄女的吉言了,等學全了,六叔親手做一頓,請清秋侄女與萱丫頭品鑒,看看六叔是否夠格開壹品火鍋城。”
說完,心里還在暗自感慨:這女孩兒有點兒意思!也不知是哪個山頭的?
“好好好,那我們就等著六叔學成了給我們做頓好吃的。”
翦清秋這完全是順意而說,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這位六叔明明很隨和,卻不自覺地讓她心中有一絲慌亂。
黎玉萱聽他們倆人呵呵來呵呵去,眼神兒掃一下翦清秋,又掃一下六叔。
按理沒什么啊!
倆人是第一次相見,怎么相互問候起來,感覺上這般怪異?
為了緩解這份怪異,她只能插科打諢了。
“六叔,萱兒鄭重地問您一聲,請您說說,以你這樣一個京城的大紈绔,突然來到這鄉間學起廚藝來,這種改變是因何而起?還有,您在學習廚藝的過程中,遇到了什么困難?有什么感想?一步一步學過來的心路歷程又是怎樣?”
駱井逸一愣。
黎玉萱的小手指卷成空心卷兒,隔了一尺的距離對著他的嘴,問了一大堆原本不該她多關注的問題。
這什么意思?
黎玉萱臉上拂過一抹甜甜的笑,帶著一份親切地解說道:“六叔,我這是在采訪您哦!采訪,就是表示我對您的關注或者說是我代表壹品對您的關注。無疑,以壹品的宗旨而言,您不久后將要開啟的壹品火鍋城,是要在京城一炮打響的。所以,對您本人的廚藝以及對待廚藝的態度,還有對即將開辦的壹品火鍋城充滿了什么期望,我們都希望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
駱井逸似乎還沒能完全明白。
采訪?
這明顯又是一個新鮮詞匯,似乎,這里是創造“新鮮”的地方。
而站在一邊的翦清秋,突然覺得黎玉萱特別具有記者的天份。
而且,那一張小嘴兒說起話來,吧啦吧啦的特別利落,別說六叔了,就是她也聽得一愣一愣的。
翦清秋因此又有了一個意向,要不,給這喜歡上竄下跳的小丫頭辦一份報紙,或許這才是最適合她,也是最能展示她的舞臺。
有了這想法,翦清秋便笑著上前一步,對駱井逸解說道:“六叔,是這樣子,我們壹品準備辦一份報紙,由我們的黎玉萱小姐承辦。
六叔心里又可能在問:報紙是什么?對,報紙這名詞是我壹品自創的。而何謂報紙?現在六叔還需要去學習制作豆腐,我也就不做特別解釋了。
或許,過那么一段時間后,六叔會自然而然的了解,而六叔,就是我們第一個被我們壹品報業承辦人采訪的對象,您會因此感到茶幸的。”
“呵呵呵,那好,六叔還是先去學習制作豆腐。至于你們的壹品報業,六叔也期待著它的誕生,到時,六叔花點兒心思,再接受萱丫頭的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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