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兒,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翦南星正笑逐顏開的領著馮老游走于翦莊,使其對翦莊的每個角落都熟悉。
“馮老好!”
翦云照抱了抱拳與之見禮。
“馮老好!”
駱云霆見到老臣相,也深感意外,跟著喊了一聲,也抱了抱拳。
“你們哈哈哈,當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馮老滿臉欣賞的笑著,跟著又對翦南星道:“早就聽我家小孫女兒說過,翦老的重長孫女與輔國公府的世子爺小夫妻倆,其形其貌,猶如金童玉女般,今天一見,果不其然!”
“馮老謬贊了。”
翦云照訕訕地笑了笑。
此時的她心里就在想,他家小孫女兒與自己見過嗎?
“不知馮老的小孫女兒這次是否跟著來了?”
“來了,來了,這時正跟跟她的好姐妹在一起在堤堤上享用你們這的小吃。”
“呵呵,來了好,來了好,待會我與她見了,彼此多聊聊,爭取也成為好姐妹。”
“那是應當!那是應當!”
馮老這時特意提起自家小孫女兒,不能說沒有其意思。
雖然他唯一的兒子現在任刑部尚書,是駱云霆的頂頭上司,但孫兒輩里,就沒有與駱云霆般優秀的,一個去年雖然中了進士,卻也是末榜同進士,一個還在孜孜以求地往科舉的路上奔走
“那好,馮老有我太老爺相伴,我們就先去忙了。”
“請馮老隨意!”
駱云霆亦微微笑著再次抱拳。
小夫妻倆相攜離開后,翦云照不覺問起:“這位馮老”
“他兒孒現在是我頂頭上司。”
“難怪了!”
翦云照也沒心情去了解他頂頭上司是什么人,但馮老給她的印象尚好,是一個比較有趣的老頭兒,精神矍鑠,特別是臉上那雙小眼睛,透著精明與睿智。
當官能當到臣相位上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駱云霆也無意在這上面多說,再者,今天來的賓客多,熟悉的,不熟悉的,恍惚都來了。
幸喜,有那么寬那么長的兩個堤壩,似乎來再多的人也能容納。
“我們還是先去看一下小寶貝,然后再分開去招待賓客。”
眼看著就要到用晚飯的時間了,而所來賓客,不管是上午來的,還是下午來的,都沒有離開之意。
都是歡樂牌惹的。
自尉遲家的人搬離翦莊,翦莊里的夯土茅草院子多半空置了起來,翦云照便有意無意的,打造了一批歡樂牌桌椅,放進空置的院子里。
而大院里的活動室里,僅放了兩套桌椅。
這次大宴賓客,歡樂牌的桌椅都利用了起了,使得坐在上面的賓客們,歡歡喜喜玩牌時,完全忘了時間。
“好!”
聽駱云霆提起小寶貝們,他們可愛的樣子跟著就呈現在翦云照的腦海里,讓她忍不住即刻便想見到他們,抱一抱,親一親。
不過,小夫妻倆相攜去看時,小寶貝們都睡下了。
看著已經有了正常嬰兒大香甜地睡在各自的搖籃里的小寶貝們,小夫妻倆心里充塞著滿滿的愛,不覺相視一笑。
而在這相視一笑中,彼此之間有一縷縷溫情在流淌。
這樣的日子真好!
他們倆一進來,負責照看嬰兒的婆子便識趣地出去了。
此時一室安靜,恍惚間,能傾聽到小嬰兒們清清淺淺的呼吸音。
歲月靜好!
感動中,駱云霆忍不住把翦云照攬進懷里。
就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吧!
黎玉停與關玥新婚不久,彼此的臉上,似乎會不經意地拂現出新婚之人的紅暈。
雖然,他們好像是被強行捆綁到一起的,但新婚之后,同樣也不失溫馨與小幸福。
此時的關玥,被一群京中姐妹簇擁著,而此時的黎玉停,也周旋在諸多貴公子之間。
對黎玉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一個圈孑里的貴公子們是羨慕的,亦是嫉妒的,還有忍不住的佩服與向往。
為了完全融入到黎玉停家,關玥甚至把正要建的公主府叫停,現在還廢置在那里。
那地方還是她的,不建造什么公主府,只是表明她的一種態度。
嫁到黎家的,只是一個叫關玥的妙齡少女,而不是什么公主。
黎玉停已經足夠優秀了,他不需要仰仗什么公主來為他的仕途鋪路。
若說富貴。
黎家是清貴人家,卻是說不上富貴,在京城的府邸雖在內城,府邸占地面積不大不十余畝,卻也是黎夫人擅于經營的關系。
在京城,卻是說不上是大富之家。
但,黎玉停現在與駱云停等人成為了經濟共同體,在錢財方面,完全能滿足他所需。
況且,即便是從前,他也沒覺得自己哪方面缺錢,他終究不是揮霍無度的人。
用晚飯的時候,年輕的賓客都被安置在外面的堤壩上,年長的賓客則被安排在美味食舍里。
年輕賓客由年輕人去招呼,年長的賓客由翦、駱、黎三家的長輩去照應。
清水河畔,一時間杯盤交錯,各種美食一盤一盤的端了上來。
年輕人在享用的過程,除了對美食的贊嘆,還有對此地、此布局的贊嘆
除了贊嘆,當然還有感懷。
感懷于借由壹品報業的開業,以及駱云霆的添子之喜,把他們一個一個的聚集到了這里,詩酒唱作,開懷相談
“這酒還沒開始喝,我仿佛就醉了!”
某一位學子作勢說了一聲,與他坐一桌的,亦紛紛附和。
“是啊,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與楊君深有同感。”
“砰!”
這是與他們相鄰的一桌發出的聲響,成國公世子爺手里的酒杯重重地磕在桌面上,酒水四濺。
“來,這第一杯,為了慶賀駱云霆得子,我們一起干了。”
說話間,他已經站了起來,同桌之人也跟著站了起來,紛紛豪爽地迎合道:“干了。”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砰!”
又是一聲脆響。
“他娘的,我比駱云霆這小子還大了一歲,成婚也比他早了三年,不僅有妻,還有兩個妾室,到現在,攏共也就一子兩女三個孩子,沒成想這家伙這次添丁,一下就有了三子一女,你們說,這家伙還是人嗎?”
“呵呵,他是不是人?等他來了,你不妨代表大伙問一問,問問其間有什么秘訣?定陽侯世子爺,你說呢?”
被點到的定陽侯世子爺面上拂過一絲尷尬。
他明白,對方之所以特別相問于他,還不是因為他成親也有三年了,亦是有妻有妾之人,現膝下卻沒有一個孩子。
這是對他明晃晃的諷刺。
他也是尚武之人,家族傳承武學盡數掌握,被這般一諷刺,雖然第一時間沒有發作,但握著酒杯的手,自然而然的加重了力道,一個青花瓷杯瞬間變成一團粉末。
而這時,恰恰駱云霆相攜翦云照前來進酒。
這一桌,坐的都是武勛世家的世子爺,這也是遵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之理。
與駱云霆,亦是同氣連枝,在大周的官場上,少不了相互幫襯與照應。
雖然駱云霆走了科舉之路,但他的根基仍在武勛這一邊,在桌之人,或是鄰桌同為武勛世家子孫的人,都沒有想過,因他走了科舉,便把他撇開了。
“謝謝諸位前來”
駱云霆說話間,眼神隨意掃過去,就看到定陽候世子爺面前沒有了酒杯,只有一團粉末。
“凝風,去拿一個杯子來。”
“是!”
“這”
定陽侯世子爺方路徉見駱云霆神目如電,瞬間就注意到了,面上頓時拂現出一抹不好意思來。
“一不小心,手重了些。”
“這位是”
“定陽候世子爺。”
“世子爺,得罪了諸位都得罪了,我與爾等或許曾經見過,卻未曾留下什么映像不知幾位世子爺是否成家?其夫人是否也跟著來了?”
翦云照不覺就提了一連串的問題。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見了定陽候世子爺手上的功力,心生敬佩之意。
文武之間,若要劃出一條界線來,因上一世職業的關系,她很自然地便把自己亦歸納于“武”這一方。
“他們都成家了,他們的夫人也都來了。”
沒等在桌之人回答,駱云霆就代替著解說了。
“呵呵,是吧,那等會我與她們得多聊聊,彼此多熟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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