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生活的地表很大,有陸地、有湖泊、有江河、還有大海”
翦云照說起這些,稍稍有些心虛。
現在她所生活的時代,生活的陸地,從歷史層面上來講,似乎有跡可尋,卻又覺得有差異。
但為了拓寬這些培訓班學員的視野,她想先就上一世所了解的說一說,試想即便有什么不同,也是大同小異的。
有人是見過大海的。
那么,在大海的另一邊,肯定還有人的存在,國家的存在。
就好比蜀錦,它是蜀州生產的,段正平亦說了,他們南理國與蜀洲之間,僅隔了一個云洲。
以這些做依據,翦云照大膽推斷,或許大陸依然是原來的大陸,只是歷史拐了點,沒有了隋唐。
“如果坐上大船,我們是不是就可以看看大海的另一邊是什么樣子?”
翦云照還沒有說到關鍵部分,有人就已經暢想起來。
“厲景康,你不要打斷培訓老師的話好不好?這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厲景月,你算什么東西,竟敢說我?”
“我的確不算什么東西,因為我是人。”
“呵呵呵厲景月,你這話說得很是簡潔明了。”
“好了,一個一個的消停點,認真聽弟妹講課。”
鄭亨大手一揮,提高了聲量。
“鄭大哥,這里沒有弟妹,只有老師。”
吳蓉說得很認真。
翦云照微微笑了笑,道:“看來,我們的培訓課必須得加一項。”
“加一項什么?”
“是啊,加點什么有意思的,那就更有趣了。”
“軍訓。”
“軍訓?不行不行,我們又不是軍人,搞什么軍訓。”
“軍訓有意思,我喜歡。”
“我也喜歡,不喜歡的請走,反正這里來去自由,留到最后的才能成為壹品的一份子。”
“”
定仁坊內,有一棟培訓大樓,三間大的培訓室起建,培訓室之間隔著兩小間,再加一頭一小間,總計三小間,算作培訓老師的教案室,再就是樓梯加洗手間,總計三層。
而這一次的培訓,真正算起來,是第一次真正的培訓。
說起這次培訓,翦云照只是對應需求臨時發起的,想著讓他們大致明白自己該管什么,會基本的算賬,懂得用統籌方法安排人與事等等,就足夠了。
而這時的翦云照,真正想認真對待了,有了一個很明確的認識,倘若只是那樣,她覺得還不夠。
壹品要拓展,要成為這時代的標桿,就要有自己的企業文化和企業精神,這樣,不管有多少人效仿,受到多少沖擊,壹品依然會屹立不倒。
“怎么鬧哄哄的?”
駱云霆面色冷峻地走了進來,掃視了眾人一眼,再看向翦云照:“照兒,我早就說過了,你對這些家伙不能假以辭色,你手中不是有教鞭嗎?你現在是老師,該打則打。”
“是啊是啊,翦老師,把這幾個鬧騰得最兇的家伙拖出去狠狠揍一頓了再說。”
聽到打人,吳蓉樂呵的不行。
“吳姐姐,我怎么覺得,你說的話最多,鬧騰得也最兇。”
戚菲是來長見識的,是想真正學點什么的,可這時間一眨眼過去小半個時辰了,開講的人還只說了幾句有點意思的開場白,就被打斷了,繼而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指責起來。
開課的人再說一句,這些人又有十句、二十句頂回去。
“照兒,你有什么想法?”
“我說了,先拉到廣場上進行軍訓,時間初定為一個月。”
“咦,這個辦法好,這些人都是官宦之后,一個一個自在慣了,是得先狠狠敲打。”
駱云霆知道翦云照所說的軍訓是什么樣子,曾經還在翦莊的時侯,她曾經就演示過了,讓他以這樣的標準教導翦云東他們,有一個月里,但凡住在翦莊的男女老少都參與了進來。
這其中,他與黎玉停、疾風、凝風領悟得最快,軍姿站得最好,被翦云照夸獎說可以作為標桿
“全體起立。”
駱云霆突然很大聲地來了一句。
第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懵,片刻后,相繼站了起來,只不過嘻笑聲不斷。
“嚴肅點,這里是課堂,你們有沒有一點作為學生的自覺性?如果沒有,趁早滾蛋,別影響了來這想真正學點什么的人。”
駱云霆的一通話說完,下面有人還在咧嘴傻笑,覺得駱云霆這般一本正經,是與他們說笑。
“嚴肅點!”
有幾人模仿著駱云霆的語氣,喝斥旁邊傻笑的人,頓而惹得大部人呵呵大笑了起來。
“你們別以為我在跟你們開玩笑,就你們這種課堂紀律,我們能教你們什么?你們又能學到什么?所以,我們夫妻改主意了,先軍訓,軍訓合格了,再走進課堂授課。”
“軍訓好,一個一個皮癢癢的,是該狠狠抽打,文昭,我幫你當監官,誰不聽話,就給他一鞭子。”
鄭亨與吳韺等一樣,他們在軍中,已經算得上老人了,又是有品級的武官,還是國公府的世子爺,權勢與地位是可以預見的,來這里的初衷就是用最少的錢,建造出最好的村公所。
現在,村公所的建造已經步入正軌,村道與民用房的建設也已經開工了,各位置上,都指派了信得過的兼管人,他們只需每日或隔一日去看一下工事進展以及工事質量就行。
還有,雖只是在駱府學習了三天,每天一個時辰或是兩個時辰不等,但一個一個的,似乎都學會基本算賬了,什么乘法口訣、加法口訣背得倍兒溜,張嘴就來。
第三天的時候,在駱云霆的引導下,幾個腦袋瓜一組,幾個腦袋瓜一組,還真算出了一堵墻所需要的青磚數,再預估一下損耗,加起來就是一堵墻需要多少青磚的數目。
但駱云霆又提了新的問題,說建一層或建兩層,頂上都是呈三角形的,所以,側墻與隔墻都得加上一個三角形的墻體計算。
繼而,他們又知道了三角形的計算公式,而且只是一次,就有了特別深刻的映像。
他覺得,年前的十五天不坐班,收獲還真是多多,皇上的決定太英明神武了,想著繼續學上十來天,那收獲肯定更多。
沒曾想突然來了一群浮鴨,使得教課的地方也變了,五十來人的小課堂,變成了一百余人的大課堂,人擠人的,還有男有女,雖然在課堂內,男女有明確的分界線,但大部分的浮躁男兒已經沒心思聽課了
很可恨!很浪費時間!
“你也要軍訓。”
“我也要?”
鄭亨用手指著自己,很是懷疑的詢問。
“嗯!”
“那他也要?”
鄭亨所指的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是承德候的世子爺沐堅,同樣是武官,官居五品。
“嗯,他也要。不過,如果不想參加,可退出培訓班。你們都是朝廷中人,年后是肯定要回歸任上的。至于建公所的事情,有哪方面需要問的,可以隨時問我。
這是皇上指派給我的任務,我不會推卸責任。”
“不不不,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文昭說我等也需要軍訓,那就一定有理由,所以,我審請參加。”
從年歲上與世家排輩上來說,相較于駱云霆,沐堅都是長輩級別的,但此時此刻,他沒一丁點兒不好意思。
“好,既然沐叔都這么說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不就是軍訓嗎,輕車熟路的事情,就陪陪這些少不更事的娃娃。”
鄭亨說著,又看向吳韺:“庭之兄,你呢?”
“我?自然不會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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