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終于出來了!”
黎玉潔出來后,尋到翦云照與黎玉萱身邊,見倆人的眼神完全被寬大的表演臺上的二十個女兒家的身姿風度所吸引,便拍打了她們一下。
翦云照也笑著道:“你來了就好,省得我與玉萱去尋你。”
“我還用得著你們尋?”
黎玉潔淺笑一下,在她們讓出的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這才前后左右看了一下,感慨道:“你們也真是,為了看表演,竟會移到這前面來。”
“呵還不是因為我這幾個小屁孩。”
翦云照說得很隨意,說這話時,還忍不住在駱賓辰的小臉上捏了一下,滑嫩嫩的的,手感很好。
駱賓辰很配合地“啊”了一聲,小眼神里露出幾許小幽怨來:“娘親,你為什么要捏我,你要知道,我現在的小臉是不能捏的,捏得多了,涎水會流得更多,濕漉漉的,多難受啊!”
駱賓辰當然不會想這么多,那從小眼神兒看,就像是想了這么多,幽怨地看了翦云照半晌后,再次“啊”了一聲后,轉回小腦袋看向演繹臺,也不知道覺得哪里精彩,繼而“啊啊啊”的叫著拍起巴掌來。
他這巴掌一拍起來,其他的三個弟弟妹妹也跟著附和,“啊啊啊”的說著或許只有他們之間聽得懂的話,著實讓翦云照感動不已。
卻不期然地,在黎玉潔的心頭劃過一層凄傷,她如今十九了,十五歲成親,成親四年,沒有生下一兒半女,這可以說是女人最大的悲哀吧?
有時,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無奈,當你終于下定決心忘卻所有的不愉快時,總是不經意地被世間的人與事擊傷,想不在意都難。
得與失計算得再好,也敵不過世間所認為的人生的失敗與得意。
就目前而言,同為女子的翦云照與黎玉潔,在世人的眼中,如果翦云照做為一個小女人有多么成功,那同為女子的黎玉潔就有多么失敗。
不過,此時的黎玉潔把自己的失落與悲情掩蓋得很好,時刻注急著她的黎玉萱也沒能在她臉上捕捉到那份情緒,只見她一直淺淺笑著。
很美!很動人!
黎玉萱一直覺得自己不如姐姐,不管是從文采上論,還是從長相上論。
黎玉潔到后,只捕捉到臺上二十個少女穿著炫色的迷彩軍服的最后一抹剪影,卻也足以打動她的心了。
“云照,我們書社里的人怎么不進行上崗前的軍訓?”
翦云照愣了愣,繼而微笑著道:“書社的人上崗太匆忙,沒有時間進行軍訓,你若是有這方面的意向,可以讓書社的人趁休息的時侯先過來看看,等到這一批人軍訓結束后,或許會征求壹品在崗人員的訴求,再決定進不進行在職人員的培訓。”
“哦,你這樣說也有理。不過,我現在管不了他人,但你得私下教我學習什么擒拿格斗術。”
“好!”
這事就好像這么說定了。
在翦云照看來,黎玉潔確實需要強身健體。
她實在是太瘦了!
現在衣服穿得多,看不到她的細腰,但以身姿看,也想得到是不盈一握的。
女兒花的亮相是不是很好看?
“是!”
臺上的主持人問得輕松寫意,臺下的人回答的也爽朗利落。
此時,各棚子里已經沒什么人了,按理,棚頂搭建的高,也是能清楚看到臺上之人的表演的,只不過從視覺的感受上,離得有些遠了,臺上站的人即使再熟悉,身影與面部表情都顯模糊,只是聽聲音,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因此,都圍著表演臺,離得近了些,坐的坐,站的站,圍了好幾層。
“怎么這么多人啊?”
黎玉萱覺得,仿佛全京城的人都匯聚到了這里似的。
“確實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
翦云照附和著淡淡地說了一聲。
“怎么想不到?這里面,最初而言,存了什么心的都有,就好比我,完全是因為聽到了這里的渲鬧聲,在屋里坐不住了出來的。”
“已經讓大家領略過女兒家的颯爽英姿,接下來就得讓大家見識一下硬漢形象”
“噗!你口中所說的硬漢,是你這樣的嗎?”
吳湛的出現,終于有人挑畔了。
吳湛之前的形象確實不好,文不能書,武不能揮舞,除了游手好閑,還是游手好閑,大的壞事沒做過,小的壞事沒少做,有一段時間,有點兒過街老鼠的意思。
他的頭腦不是很聰明,但也知道,他是被同為紈绔的人給坑了。
雖然坑他的人像是一個二貨,但沒辦法,人家是公主的兒子,雖從小沒了父親,但卻是被公主慣著長大的。
這時開腔的人也是他,樂越,年十六歲,與他同齡。
翦云照曾經說過:同性相斥!
或許,翦云照說這話時是從物理層面講的,具體是什么時候講的,他已經記不清楚,只知道那時的他并沒有去深想這句話的含義,但此時此刻卻突然冒了出來。
試想一下,原本同性就相斥了,那么同齡不是更加看不得對方么?
是不是就因為這一點,惹到對方了?
吳湛實在想不通,與之的交集好像是同看上了一只畫眉鳥。
天地良心。
樂越出現時,那只畫眉鳥已經買在他手中了,二貨樂越卻硬是要商家把他手中的烏及鳥籠子收回去,把錢退給他。
其實,付了買畫眉鳥的錢后,吳湛就后悔了。
緣何?
因為他就剩這點錢了,而且,這點錢也是心痛他的娘摳摳搜搜積攢下來的。
成國公府的名頭是響亮,似乎也不缺錢,與輔國公府共同拓展吐蕃江域后,不僅從候爵升到了國公位,還得了許多賞錢
但,輪到他這個庶子份上,每月只有五貫月例。
五貫能做什么?
一只那樣的畫眉鳥就要一百貫,他好說歹說的與商家講價,一點也沒有耍紈绔的派頭,商家終于同意降到了九十貫。
嘿嘿,能省兩貫是兩貫。
買了。
大手一揮,跟班背的一大袋錢只留下兩貫,其余的都歸了商家,畫眉鳥與配套的精致鳥籠歸了他。
他心痛了。
九十貫啊,只買了一只畫眉鳥,既不能吃,又不能穿,沒準自己飼養不當,沒幾天畫眉鳥就一命嗚呼了。
按理,樂越的出現猶如雪中送炭,可他就是看不得他那鼻孔朝天的氣勢。
一個城里住著,誰不知誰啊?你雖是公主之子,皇帝的大外甥,永安公主為了你,不思再嫁,卻又在府邸里收了幾個面首
這些就不論了,就從我們自身講,我是白身,你也是白身,誰也不比誰臉上有光彩。
所以,吳湛不僅沒有順水推舟,還梗著脖子與他認真講起道理來。
我們雖同為紈绔,道理還是得講,這是天子腳下,鬧大了,誰臉上也不好看。
娘呀!不會就是因為這事兒吧?要是這樣,這二貨的心眼也太小了,比女人手中的針眼還小。
“是啊,男兒風骨就是我弟弟這樣的,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臥如弓”
“哈哈哈”
樂越笑得很放肆,一手指著臺上的吳湛道,“就他能做到那樣?當真笑死人了,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樂越的說話聲本就大,借著風向,經過擴音喇叭的放大,傳入關鈺耳中,覺得很是刺耳,再看向臺下肆無忌憚的年輕身影,隨意對身邊的人吩咐一聲,讓其將他提溜了過來,別影響了聯歡會的正常進行。
樂越被提溜到關鈺身邊的同時,主持人已經隱身而去,換成了一百零一人的身著炫色迷彩軍服的少年兒朗,隱含著無限力量的歌聲也隨之響起。
臥似一張弓,站似一棵松,不動不搖坐如鐘,走路一陣風。
南拳與北腿,少林武當功,太級卦連環掌,中華有神功。
臥似
而一百零一個少年兒郎,跟隨著歌聲所唱,做出相應的動作,每個人臉上是一片肅然之色。
聽著那歌聲,看著少年兒郎的穩勁動作,讓人有一種熱血澎湃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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