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黎以為,跟江均這這件事
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事情并不會按她的想法進行!
大年二十九晚上,曉黎突然收到江均給她發(fā)的信息:
“我明天到家,我們大年初一在街上見個面吧!”
“上次我都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必要再見了!”曉黎回到。
看到曉黎回他的信息,他也沒有再回。
曉黎想,這下應(yīng)該死心了吧!
大年初一早上,吃過早飯,曉黎和家人一起出門去玩,剛走出門不遠,媒婆打電話給曉黎。
看到媒婆的來電顯示,曉黎想:難道這么快她又找到另外的人給我介紹了?
曉黎接起電話:
“大閨女,你今天來街上玩不?還是出來跟江軍見個面嘛!”
“阿姨,我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跟他早就說清楚了,我們不可能,怎么還在說見面呀!”曉黎有些生氣地說。
“什么說清楚了呀?江均說得他昨天跟你約好了,今天在街上見面呀!”媒婆說。
“我跟他說好了?到底是你在亂說還是他在亂說呀?我都說了我跟他不可能,沒有什么好說的,也沒有必要見面。”曉黎非常生氣地問到。
“你出來跟他見個面再說吧,人都沒見到怎么知道合不合適。見了如果實在不滿意,我再給你介紹其他的!”媒婆繼續(xù)說。
曉黎想了想,對媒婆回到:
“不用給我介紹了,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就這樣吧!”
掛了電話,曉黎氣得不行!
這個江均到底是什么人啊,盡是亂說!大過年的,真讓人鬧心!
車來了,曉黎和家人一起上了去往街上的車。
車快到的時候,曉黎電話又響了,是一個陌生來電!
曉黎接起電話:
“喂!你好!”
“你是陳曉黎呀?他跟你說好了今天見面,沒啥還不來呀?”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語氣非常不友好。
“你是誰呀?”曉黎納悶地問。
“我是他二姑!”女人兇巴巴的回到。
“你是誰的二姑?”曉黎問。
“江均的二姑呀!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說好了見面又不來!”女人吼道。
“你們是不是太搞笑了?我跟江均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我也從來沒有答應(yīng)跟他見面!”曉黎說。
“他說的昨天跟你說好了今天見面的!”女人吼道。
“他說的?你把電話給他讓他跟我說,我到要問問他到底怎么說的!”曉黎也怒了,對她大聲說到。
“你現(xiàn)在過來,我們在車站等你,過來再說!”女人吼道。
“我為什么要過來?你們就聽他亂講,我懶得跟你們說。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別煩我!”曉黎生氣地吼回去。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你跟我侄兒在交往,你還跟別的男人談朋友?你怎么能這樣啊?”女人更加生氣地吼道。
“大過年的,你們是不是非得我罵你們才舒服啊?我什么時候跟你侄兒交往了?就聊了兩次我就是你們家的人了?我就不能跟別人談了?你們家里人都是什么邏輯呀?搞不搞笑,神經(jīng)病!”曉黎非常生氣,吼了對方幾句就直接掛了電話。
“大過年的,居然遇上這樣的人!”掛了電話,曉黎憤怒地自言自語了一句。
車上的人聽到曉黎剛才接電話的話都表示非常震驚,詫異地看著曉黎,問到:
“妹子,誰家那么無理取鬧啊?”一個大嬸問到。
“不認識,沒見過!就是一個媒婆介紹了一個男的,聊了兩次,一個月前就沒聊了。我也跟他說了我們不合適,他也同意了。誰知道他怎么跟他家里人說的,非得要求我見面,還說我不能跟別人交往!真是太可笑了!”曉黎說到。
“哈哈!這一家人腦殼怕是有問題哦,聊兩次就把你當成他們家的人了,還不能跟其他人交往了。那別人結(jié)了婚還離婚的呢?哈哈……”司機聽了也忍不住笑起來!
“這樣的人別理她,大過年的,別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大嬸對曉黎勸說道。
“我才懶得理他呢!”曉黎說。
“這樣的一家人,上哪里娶媳婦去哦!”另一個乘客說到。
“媽!以后這個媒婆再找你給我介紹對象,你別理她了,真是什么人都介紹!氣死人了!”曉黎對媽媽說。
……
這件事讓曉黎這個年過得一點都不高興!
只是,沒想到更讓她傷心的事還在后面。
過年這些天,爸爸每天都嘮叨曉黎:
“你都快三十歲了,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打算結(jié)婚?你看看我們村里,誰家的女孩像你這樣這么大年紀還不嫁人的?
你看你那些同學,孩子都多大了,就你挑剔!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你要選個什么樣的才滿意呀?世界上哪里有讓你百分之百滿意的人呀?
年紀大了不結(jié)婚,村里有些人就會到處亂說,你不丟人我們還覺得丟人呢!
你看看都多少人給你介紹了,都沒有一個你看得上的?不知道你那腦袋里想的什么!
……”
這段時間,只要一吃飯,坐上桌子,爸爸就開始說這些話,反復(fù)說。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爸爸變得嘮叨起來,也許是年紀大了的原因吧!
有時候媽媽聽不下去了就會制止爸爸繼續(xù)說下去:
“你就少說兩句行不行!一吃飯就說,我聽到都煩!同樣的話總是反復(fù)說有意思嗎?”
“我不說她她一天不當回事!三十歲了還不考慮這些問題,要等到多少歲才嫁人呀?”爸爸對媽媽吼道。
“行了!你們?nèi)ソo我挑一個你們滿意的就行了,你們說誰好我就跟誰結(jié)婚就行了!”曉黎說完,放下筷子就離開了桌子。
這一年曉黎過得非常鬧心!
盡管媽媽會制止爸爸每天三餐地嘮叨,但是爸爸還是忍不住要說。
大年初六的早上,媽媽在廚房做早餐,曉黎起床剛從樓上下來。
看了看天氣比較好,就去樓上收拾了衣服下來,準備去洗衣服。
媽媽說:“剛才上面村的沈婆婆說要給你介紹一個她們家親戚的兒子。”
“做什么的?”曉黎問。
“說是跟別人做線路的安裝的,工資高!”媽媽說。
“算了吧!那樣到處跑的,一年人都見不到幾次。做那些工作的,跟我也沒什么共同語言!”曉黎說。
聽到曉黎這樣說,爸爸又吼起來:
“又不行!都還沒搞清楚情況就一口否定了,你到底想沒想過要成家!”
“還用怎么去搞清楚情況,做線路的我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嗎?”曉黎回到。
“你什么都知道,只為自己考慮,你想過我們的感受嗎?一天不聽話,給我滾!”爸爸大聲呵斥道。
曉黎從小就怕爸爸對她大聲吼。長大后,很多年沒有聽到爸爸這么兇地吼她了。
這一吼,這段時間積壓在心里的委屈徹底迸發(fā)了,眼淚忍不住從眼里涌了出來,轉(zhuǎn)身就去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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