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劉禹濤卻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而是期待地看著華老。
駱佳依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小失望,想要再擰一下,卻是不敢。
“劉醫(yī)生,這個問題不大,就包在我身上了。”華老笑著說道,像是劉禹濤這樣醫(yī)術(shù)高明的年輕人,如果因為證件的問題而被埋沒,那也太不應(yīng)該了。
“謝謝華老。”劉禹濤笑道。
“臨床類的,你擅長哪一方面的?”華老問。
“執(zhí)照嗎?給我來個全套吧。”劉禹濤笑,他知道行醫(yī)執(zhí)照也有很多類別,規(guī)定了各種行醫(yī)范圍,但他的傳承記憶包治百病。
這就像是一句老話說的,證書傍身,那是越多越好。
“全套?”華老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各類的外科嗎?”
“不只是外科,其實我更擅長中醫(yī)。”劉禹濤說道,論外科手術(shù),他還真的不是很在行,只是眼明手巧,有優(yōu)勢而已。
駱佳依卻是在一旁狠狠地盯著劉禹濤,一臉寫著“不吹會死啊”。
華老深吸了一口氣,但他已經(jīng)從市一院那里了解了劉禹濤的光榮戰(zhàn)績,自然也是沒有懷疑,只是親耳聽到對方承認自己包治百病,仍舊是有些吃驚。
“好吧。”華老點點頭。
“那就謝謝華老了,華老中午在這里吃飯嗎?”劉禹濤說道,他確實感覺餓了。
“不了。”華老苦笑了一下。這個年輕人,怎么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市中心這種待遇,多少年輕人擠破頭,求爺爺告奶奶都要不到。
“劉禹濤,這個有件事想要讓你幫幫忙。”華老眼前一亮道。
“什么事情?”劉禹濤問。
“這個,我們市中心過幾天跟國外有一個交流會,我有一臺公開手術(shù)要做,我想讓你幫個忙。”華老笑道。
“讓我來開刀?”劉禹濤點點頭,“可以的。”
華老差點摔倒。你還真敢接啊!連什么手術(shù)都不知道呢吧?有自信也不是這么個自信法啊!
華老連忙苦笑搖頭道:“不是,是當(dāng)我助手。”
“助手啊,也可以。”劉禹濤笑道,幫忙嘛,什么都行。
華老心里面汗了一把,這個劉禹濤,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邀請劉禹濤當(dāng)助手,倒不是什么技術(shù)上的原因,而是想要借這個機會,讓后者見識一下外科的高端技術(shù)領(lǐng)域。
“他看到那樣的手術(shù),肯定會舍不得離開市中心醫(yī)院,只有這里,才是最適合他的舞臺!”華老心里暗暗想道,心中回蕩著陰謀得逞的笑聲。
“華老?”駱佳依見華老呆呆出神,不由得叫了一句。
“喔,好,我這就走了。”華老笑嘻嘻地站起身來。
送走華老之后,劉禹濤伸了一個懶腰,對駱佳依說道:“煮飯啦,餓死了。”
“你跟華老是什么關(guān)系?”駱佳依盯著劉禹濤看,好像要將后者看透一般。
“沒什么關(guān)系啊。”劉禹濤攤攤手,要不是對方找上門,他都不記得這一號人物了。
“沒什么關(guān)系,他會突然間上門找你,還給你提供這么好的工作條件?”駱佳依一臉不相信。
“看上我的醫(yī)術(shù)了吧。”劉禹濤隨口說道。
“你的醫(yī)術(shù)?”駱佳依冷笑一聲,“你知道那是誰嗎?是我們市中心醫(yī)院的外科龍頭,在外科他的話就是權(quán)威,看中你的醫(yī)術(shù)?你不吹會死啊?”
劉禹濤汗了一把,他明明說的都是大實話,怎么就沒有人相信呢?
“快去煮飯。”劉禹濤又是催促道。
“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駱佳依忽然說道。
“不答應(yīng)。”劉禹濤說。
“我還沒說呢!”駱佳依氣得跺腳。
“反正沒什么好事。”劉禹濤擺手。
“你上次沒有幫我頂班,是你欠我的。”駱佳依噘嘴道,“你要是不答應(yīng),以后就再也不煮飯你吃。”
“那你說說看。”劉禹濤無奈,他的嘴都被駱佳依養(yǎng)叼了,再叫外賣吃著覺得受罪。
“你跟華老說,到時候公開手術(shù)也讓我去幫忙。”駱佳依說道,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如果干得好,以后晉升就容易多了。
“中午我要吃紅燒獅子頭。”劉禹濤講條件。
“成交!”駱佳依立即道,生怕劉禹濤反悔一般,轉(zhuǎn)身就去忙活了。
吃過飯,駱佳依心情愉快地去上班,劉禹濤則是難得清閑,開始在房間里修煉功法。
在與木流七的交流之后,劉禹濤的危機感變得強烈起來,雖然他不愿意去參摻和修者聯(lián)盟的事情,但是起碼的自保能力還是要有。
無名功法的第二層,就是最低要求。
按照木流七的說法,那個湯玉舒很可能到達了筑基階段,只要能夠跟他一樣的修為,劉禹濤也就可以放心了。
抓緊時間,劉禹濤開始過上了深居簡出的生活,每天除了在院子里面鍛煉身體,就是在房間里面修煉功法,生活雖然單調(diào),但卻能感受地身體的明顯變化,過得充實。
期間,柏茵桐來過一次,拿了藥酒之后便是與劉禹濤告別,說是啟程回去西北。華老也來過一次,則是將劉禹濤需要的證件全部都妥當(dāng)?shù)霓k了回來。
劉禹濤借機推薦了駱佳依做護士,華老一下就答應(yīng)下來,讓駱佳依一連興奮了好幾天,每天準備的菜式都跟過節(jié)似的。
只是,劉禹濤這些天的舉動,卻是讓駱佳依越來越好奇。
劉禹濤吃飯時一言不發(fā),其余時間都是如苦行僧般躲在房間里不出來。駱佳依想問,但卻是怕惹劉禹濤生氣,不帶她去參加公開手術(shù)。
一連幾天,駱佳依都是活在煎熬之中。
而劉禹濤卻也是陷入了修煉的瓶頸。
顯然,想要突破到筑基期,不僅僅是依靠苦修就可以的,按照傳承的記憶,劉禹濤感受著自身的真氣水平,就差臨門一腳,便可以成功筑基。
但是,這臨門一腳,靠的卻是那種玄之又玄的機緣,不是閉門苦修能夠完成的。
這一天,劉禹濤依舊是一無所獲,但華老卻聯(lián)系上了他,讓他去進行手術(shù)的事先演練。
駱佳依自然是興致勃勃地跟著過來了。去到約定的地點時,劉禹濤才發(fā)現(xiàn),這一次的公開交流會,可不是簡單的學(xué)術(shù)交流會,單單看這里的準備工作,就足以感受其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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