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張點了點頭，一點也不想多聊。
看見他這樣，那同樣住在這一層的鄰居阿姨也不想和他再多說什么了。她轉頭看向那被她牽著的乖巧懂事的小女孩。
“久久要去我家玩嗎？我家有好多好多好吃的。趁著你永永哥哥還沒回來，把他的好吃的都吃完，把他的好玩的都玩壞，好不好？”
“好！謝謝阿姨！”小女孩笑得很是讓人滿心的喜歡。這孩子就是長得好看，就是比較乖巧，比較讓人喜歡。真是一個好孩子。
永永的媽笑著摸了一下久久的頭，牽著她往宿舍樓的走廊里走了好幾步掏出鑰匙準打開房門。
“啊！天啊！救命啊！”
宿舍樓里有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吸引了所有還在這，還保持清醒的居民的注意。
“什么？發生了什么？”
很多人都打開了門，但“小顧”沒有。老張看著緊閉的大門猶豫了一下，但也沒猶豫多久，他抬起腳就向樓上沖出。樓上出事了，他必須去看看。這是作為鄰居的基本素養。
“天哪……”
一個女性跌坐在自己的家門口，傻傻得看著那血肉模糊的門內。她的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他們看著門內的場景也有些傻了。
這怎么會？這還是在基地里啊！人類最后的堡壘之內啊！都所剩不多了，為什么還要自相殘殺？這到底是怎么了？
“滴——”
“發現惡性案件！開啟偵查模式！搜索嫌疑人！”
“滴！滴！滴！”
“未發現嫌疑人！未發現嫌疑人！未發現嫌疑人！”
“開啟二次偵查！開啟二次偵查！”
“滴！滴！滴！”
“發現目標，鎖定目標，目標已死！”
“開啟三次偵查！開啟三次偵查！”
“滴！滴！滴！”
“未發現二次目標！未發現二次目標！”
“開啟四次偵查，并開始比對資料庫！”
“開啟四次偵查，并開始比對資料庫！”
“滴！滴！滴！”
“比對完成！比對完成！”
“開啟五次偵查！開啟五次偵查！”
“滴！滴！滴！”
“未發現新目標，未發現新目標！”
“滴！整理資料，開始匯報！”
“滴！整理資料，開始匯報！”
在老張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的就是如此一段機器聲。他知道這是基地的某種智能程序。一種能快速偵查，反饋案情，輔助破案的智能程序。這樣大的出了人命的大案子，應該會吸引這個基地的主宰意識言小莫的注意吧？
看來她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掃描基地。或者說有很多地方都沒有掃描到。
“嗚~”基地的守衛力量很快就到了現場，他們快速地就收集了信息處理了現場，詢問了這一棟樓的居民。實際上，他們的辦案能力在很多方面是不如那個智能程序的，可能會出現主觀上的判斷錯誤。但人偵查的總比機器可靠。萬一這機器有某些地方沒有考慮到呢？
他們這是查漏補缺。機器是人發明的，是人發展的，再聰明也不能超越人類的框架，就像人不能超越宇宙的框架一樣。就像在黃金時代的那些人工智能一樣，與其說是它們下棋下贏了人類，還不如說是那些研究創造它們的團隊下棋下贏了棋手。
機器是一點點完美的，那是人類的工藝品，人類的智慧結晶，要想創造出完美破案的智能程序，單有攝像頭是不夠的。它還需要無數的案件去完善，去學習。每一個案件的破解都應該是人類和機械相配合的。
人是記不住所有的案件和斷案手法的，所有他們需要機器去記憶與分析。他們只要在前人，也就是之前打造改進在機器的前輩的基礎上發展機器，他們就能比所有的前輩破得更快，斷得跟準。
機器負責基礎，人類負責創新！
老張跟著人群默默走到樓下，等在警戒線外，看最近的進展。
“張叔叔，顧姐姐的陽臺上好像蜷縮了一個人。”
小女孩拉著老張的衣角，指了指那個三層的陽臺。
“小顧！”老張的瞳孔猛然驟縮了一下，他沖過了警戒線，在守衛的呼喊下朝著樓上沖去。幾下就踢開了“小顧”的家門。讓樓道間又一次響起警報。
“小顧！”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在陽臺抱著頭蜷縮成一團的暫時借用小顧身體的言小莫。
“小顧，你怎么了？”
守衛們跟著老張進入了“小顧”的家。跟著老張，他們也看見了蜷縮成一團的言小莫。
“喂！救護車嗎？這里有病人需要救助！”守衛們看見這個叫做“小顧”的女子怎么都醒不來，意識到有些不對，他們替老張撥打了急救電話。
“嗚~”很快救護車就來了，把小莫從老張手里帶走，送去了這個基地的基地醫院。
守衛們如實記錄了事情的經過，并派出一個跟著老張和“小顧”去了醫院。
這一幕落在自那破案的智能程序運轉開始就高度關注這里的凈化的眼里。她沒有發表什么想法。她也就是對這同為一線會的人有些關注而已。更多的，她也做不了什么。
“小顧，小顧怎么了？”救護車上，老張拉著護士手汗流滿面的問著。
“放心，沒事的。”護士安慰性拍了拍老張的手，示意他先松開。
“哦！好的。”老張局促不安的松開了手。
“你和這個女孩是什么關系？”那跟著老張來的守衛拿著筆和紙，認真的詢問老張。他有些事還是要搞清楚的。
“我……”一個個答案飛速在腦海之中過去，老張選擇了最中規中矩的回答：“我們是隊友關系。”
“隊友關系？”做記錄的守衛面露疑惑。
“嗯，隊友關系。”老張點了點頭。
“好吧，什么隊的隊友關系？”守衛點了點頭，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反正不是重點。
“是……”又是一個個答案在腦海中飛速流過，老張選擇了一個最正常的回答：“探索小隊的隊友關系。”
“探索小隊？”守衛確認了一遍。
“嗯，對！就是探索小隊。”老張再一次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的回答，但沒有多說。
“好吧。那下一個問題，你是什么時候發現你的隊友暈倒在陽臺上的。”匆匆記下老張的回答，守衛再一次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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