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對啊,我老公學(xué)過散打的,赤手空拳單打獨斗的你絕對不是他對手,你一點勝算都沒有。”
陳偉杰:“你們兩夫妻剛才對我使了什么妖法?竟然讓我產(chǎn)生那種幻覺?我剛才都說了些什么?”
楊寧:“這些你不如去問警察吧。”
“叮咚叮咚”,這時門鈴聲和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有人在嗎?我們是警察,快開門。”
君蘭連忙跑了過去開了門。
一開門進來的是許琳,她拉著君蘭上下打量一下。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得內(nèi)疚一輩子了。”
君蘭:“我有這么一個聰明又能干的老公在我身邊,我能有什么事?證據(jù)我老公都給你錄好了。老公,打開錄音,讓他們都聽聽這個道德岸然的衣冠禽獸背著自己的朋友和老婆都干了些什么。”
楊寧打開手機,將陳偉杰剛才說的話一字不差地放出來讓大家都聽了一遍。
陳偉杰:“這些不過都是我剛才的胡言亂語,不能作準的。你們沒憑沒據(jù)地不能就這樣抓我。”
許琳:“現(xiàn)在這些都輪不到你來說了,你有什么話都留到法院上來說吧。陳偉杰,你這次死定了。伙計們,把人給我?guī)ё摺!?br />
陳偉杰:“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單憑我的一面之辭就定我罪啊。。。。”
許琳對著君蘭說:“你放心吧,有了這段錄音和那枚戒指還有那個小女孩的證供,就算判不了他死刑,牢獄之災(zāi)他肯定是少不了。”
楊寧:“司徒好不容易才從過去的陰影里走了出來,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估計對他的打擊更大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樣跟他說才好。”
許琳:“雙重的背叛對于他來說的確是夠嗆的了,不過根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可不是一個脆弱的人,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就一定會重新振作起來的。”
君蘭:“但愿如此吧!”
很快陳偉杰就因入室殺人罪而被判了無期徒刑。在獄中沒多久他就因為患上了抑郁癥和狂躁癥被轉(zhuǎn)到了精神病院。
這天,徐拓海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
“請問,你是徐拓海先生嗎?”
“我是。請問你是?”
“我這里是Z市的一級精神病院,請問你認識陳偉杰先生嗎?”
徐拓海停頓了很久才說:“認識,你們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他已經(jīng)絕食了很多天了,就是堅持要見你,還說你要是不來的話,他一定會讓你后悔終生的。”
“一個患有精神病的人說的話你們也相信嗎?”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他有這個權(quán)力要求見想見的人,當(dāng)然啦,你也有權(quán)選擇不來的。”
“那你告訴他,叫他不用玩絕食這么無聊的把戲了,我明天上午去就是,讓他等我一下。”
“好的,我這就去轉(zhuǎn)告他。”
掛了電話后的徐拓海呵呵一笑,心想:“陳偉杰他奶奶的果然是裝瘋賣傻。”
第二天一早,徐拓海早早就來到精神病院等著陳偉杰出來,等得有點無聊了,他就點了一支雪茄抽了起來,還沒有抽幾口,一名護士就過來提醒他說:“先生,你沒看到上面的標語嗎?”
徐拓海往墻上看了一眼,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四個大字“禁止吸煙”。
他連忙向護士擺了擺手:“對不起,剛才是我沒有注意看。”
他用手掐熄了雪茄后就扔到了身旁的垃圾桶里。在探望室里,他還時不時聽見一些奇怪的尖叫聲,這著實令他生厭。
沒過多久,陳偉杰便一身白厚棉服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徐拓海:“你怎么穿成這樣子?”
陳偉杰:“你以為我想嗎?他們怕我自殺,所以逼著我穿成這樣了。”
徐拓海忍不住笑了,“誰叫你演戲演得太逼真了,活該你啊!”
陳偉杰:“徐拓海我不想留在這里了,你想個辦法把我弄出去吧!”
徐拓海:“如果你是因為其它事進來的話一切都還好說,可是你弄死的是我兄弟的老婆啊,你能進來這里我已經(jīng)有份幫忙了,你還想我把你弄出去?那我怎么跟司徒交代?你會不會太貪心了一點?”
陳偉杰:“我不管,我就要出去,徐拓海你要是一個月之內(nèi)不把我給弄出去,我就把你做過的坑臟事全都抖出來,反正我現(xiàn)在都這樣了也不怕拉個墊背的了。”
徐拓海:“你不是裝傻充愣時間長了后就變成真瘋了吧?我做過什么坑臟的事情了?”
陳偉杰:“你做過什么事自己心知肚明,你怕不是忘了王強和王源泉是怎樣死的吧?”
徐拓海:“這好像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陳偉杰:“你現(xiàn)在就想撇得一清二楚?太遲了,你在背后指使我干的那些坑臟事雖然都沒留有你什么證據(jù),但只要有我這個證人,警方自然會不遺余力地查下去,就算他們真的什么都查不到,到最后那些想你死的人自然也會給你制造出一些證據(jù),到時候我就在這里等著你。”
徐拓海:“你這是給我提了一個很大的醒啊!原來你才是我心腹大患!看來不好好安頓你,我真的會寢食難安啊!你放心等著我,我一定會把你弄出去的。”
陳偉杰:“我等著你。”
徐拓海:“司徒叫我問候你。”說完,他就離開探望室。
陳偉杰滿心歡喜地回到室看書,這時有個中二少年歪著腦袋留著口水走過來說:“哥哥,你陪我玩。”
陳偉杰一手將他撥開:“走走走,我不跟瘋子玩。”
忽然,那名中二少年扭了一下頸骨,那關(guān)節(jié)扭動的聲音特別清脆,然后他再次走到陳偉杰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司徒叫我問候你。”
陳偉杰:“啊?你是徐拓海派來救我出去的人?”
中二少年:“對啊,他叫我把你橫著弄出去。”
還沒等陳偉杰反應(yīng)過來,那中二少年少年就往他頸部劃了一刀,干脆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陳偉杰頸部立刻血流如注,他捂著傷口,想說些什么卻再也說不出口了,慢慢地他就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隨即那名中二少年從窗口中跳出去,消失不見了,現(xiàn)場只留下了陳偉杰的尸體和一群手忙腳亂的急救人員。
傍晚時分,徐拓海拿著一罐啤酒出現(xiàn)在天字一號碼頭,像是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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