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很奇怪嗎?不過我更奇怪些,綰綰的事關你什么事?你要是救不了她,麻煩消息帶到后就請你馬上滾遠點,我們的事不用你插手。”
“你。。。你。。。”符子健被他的話氣得都不知道該怎樣還嘴,不過冷靜下來后,他也想明白了,不過就是個同母異父的妹妹,還不知道是轉了多少世的事情了,自己又怎能期待他會為此出一份力呢?
最后,他什么話都沒有留下,獨自一人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君越酒店。
明理看到符子健離開后,諾諾地說:“爸爸,你真的。。。”
南宮御臉色一沉:“你姑姑的事我自然會處理,加拿大滑鐵盧大學那邊已經收到了你的入學申請,而且已經批準了你的申請,你就好好養好身體準備出國念書吧!”
明理不敢再說什么只回答了一聲“是”,就假裝休息睡覺去了。
南宮御拍了拍了他肩膀,在他耳邊說:“你就好好睡覺吧!爸爸一定會把你姑姑找回來,讓她送你上飛機。”
聽到這句暖心的承諾后,明理當真安心地慢慢睡著了,因為他知道父親是唯一一個不會對自己食言的人。
看著明理熟睡后,南宮御關上燈,離開了醫院。
他自己一人回到了高爾夫度假別墅,而此事司徒正在熟睡中。
熟睡中的司徒忽然覺得有人在掀自己的被子,他猛地一下子驚醒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發現掀自己被子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御,一股惡心感油然而生。
“你三更半夜不睡覺去掀一個男人的被子干什么?我還以為有什么人敢這么大膽地想來強奸我?”
“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惡心,是不是覺得一點隱私都沒有,感覺自己被侵犯了?你剛才所經歷的遠遠不及綰綰這幾天所經歷過萬分之一。”
“你說什么啊?綰綰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她被她爸送進精神病院了,這全都是因為你一時心軟沒硬把她帶回來。”
這回輪到司徒有些犯傻了。
“這。。。我真沒想到啊。。。這回該怎么辦?不然,我們硬闖精神病院把綰綰給救出來?”
“沒用的。”
接著,南宮御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說給司徒聽了。
司徒:“聽你這樣說,綰綰這次只是你老子和辛羽一次角力下的犧牲品,想要救她就必須先鏟除他們兩方勢力中的一方才有希望?”
南宮御:“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司徒:“那你打算先從哪方下手?”
南宮御:“把你耳朵伸過來。”
聽完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后,司徒表示:“行,這就按你的意思去辦!”
第二天清早,天才剛亮,司徒已經急不可待地來到市警局等待許琳了。
許琳一看到他坐在大廳里,便主動走過去向他打招呼。
“司徒,你來干什么啊?怎么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上一次我們的見面好像弄得不那么愉快,我還以為你對我有了什么別的看法不想和我再做朋友了呢!所以也就不敢再打擾你了。”
“我是有這么想過,不過你現在不是又來了嗎?我對待一般的報案、提供線索的市民都是一視同仁的,走,有什么事上我辦公室再說!”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辦公室。
許琳給司徒倒了一杯白開水,張口就問:“說吧,這次又是為了什么上來。”
司徒也顧不上什么客套不客套,直接開門見山:“你們是不是還在尋找徐拓海?”
“這是當然的啦,我們對待每一個通緝犯都是一樣的,一有線索都會進行抓捕行動,更何況那個徐拓海還背負著幾條人命呢!”
其實她心里最想說的是:“他還殺了我的好朋友君蘭呢!”
司徒:“我知道君蘭的死對你的打擊不小,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知你徐拓海的下落。”
許琳聽了一驚:“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司徒:“當然是有人告訴我啊!”
許琳:“那你先趕緊告訴我,他人現在到底在哪里?”
司徒:“你別急啊!他現在哪都去不了了,只能乖乖躺在地底下等你去把他掘出來。”
許琳一臉黑人問號,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他死了?誰干的?”
強烈的職業素養讓許琳把最后一句“干的漂亮”活活地吞了下去。
司徒:“他是怎樣死的我怎么會知道?你們把他的尸體挖出來慢慢查不就知道了?”
許琳心想:“司徒,你又想搞什么鬼?”
“那你把地址給我讓我去查,不過我可警告你,虛假報案浪費警力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司徒:“是真有其事的,我什么時候讓你失望了?”
許琳:“那好吧,還有什么事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先走,一會兒我還要處理很多事,沒空招呼你了。”
司徒:“沒了,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打我電話。”
許琳點了點頭。
司徒看她也無意和自己聊下去也知趣地離開了。
許琳召集一批人精英人士到司徒提供的地址上進行挖掘工作。
不一會兒,負責挖掘的警隊人員里面果然有了發現。
“許隊,這里有發現,你看。。。”
許琳戴上手套連忙跳了下去。
肉眼所見,果然發現一具早已化成白骨的尸體。
“你們給我好好查,查清這具白骨究竟是誰?他周圍還有沒有什么重要的線索。”
眾人都知道這件案子對許隊來說意味深長,于是乎大家都十分有拼勁。
現場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眾人也收隊回警局去。
許琳回到自己辦公室慢慢梳理今天收集下來的線索。
法醫:“經過檢驗,這具白骨就是徐拓海的,而在白骨身上查出了另一個人的DNA,但數據庫里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許琳:“查,繼續查,一點線索也不要放過。”
法醫收到命令后不再言語,又開始對手上的瓶瓶罐罐埋頭苦干起來。
這天下班后,難得許琳不要求大家繼續加班,大伙們都興高采烈地安排著自己一會兒夜生活。
而許琳則在路邊花店里買了一束鮮花準備前去醫院看望岳小峰。
岳小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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