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小姐。”不管在哪個位置做什么,都立刻按照編排的位置站好,對著木雪瑩單膝抱拳下跪:“見過小姐,見過前主子。”
南宮軒澈微微挑眉,他果然沒看錯,痕玉,果然是個可塑之才。
木雪瑩對于“前主子”兩個字感到很滿意:“起來吧,日后不必行禮,我的規(guī)矩,痕玉應(yīng)當(dāng)都說了,我也就不說了。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機(jī)會,挑戰(zhàn)我,無論是單純想看我的實(shí)力,或是想切磋,我都奉陪,也沒人敢說你們什么!
木雪瑩說著,松開了痕玉,一個輕功躍到了擂臺之上。
“小姐,我……不和您比,就想看看您長什么樣?”落朝站在第一排,此刻向前走了一步,道。
木雪瑩微微挑眉,微微點(diǎn)頭,不動聲色看了痕玉一眼。
痕玉縮了縮脖子,立刻去廚房打了水,又拿了帕子來。
微微清洗了一下,原本絕色的面容便露了出來。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啊,膚若凝脂,吹彈可破,便是一身粗布衣裳,也遮不住這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zhì)。
便是推崇葉知涵的落朝,卻也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頓時(shí),下面一片噤聲。
“可有人與我比試?”木雪瑩再次說話,“你們既然聽了痕玉的話,也叫了我一聲小姐,便已經(jīng)等于愿意追隨于我。我木雪瑩這里,沒有背叛二字,所以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次機(jī)會,一次可以脫離這里的機(jī)會,只要你說,我便另外給你安排出路,現(xiàn)在的你們,與我沒有任何干系。”
“我給你們一天時(shí)間考慮……”
“不用考慮了。”菡萏淡聲道。
“為何?”木雪瑩順著聲音看過去,卻是一個面容沉靜的女子,此刻額頭還有些香汗,若是木雪瑩沒記錯,方才在木樁之前健步如飛,來去自如躲暗器箭矢的,便是她。
“小姐,我菡萏,愿意臣服小姐,絕無二話。”菡萏說著,低下了頭。
“螢草愿意臣服小姐。”“落朝落暮,愿意臣服小姐!薄澳m,愿意臣服小姐。”
“小姐,這兩百人,便是以她們幾個為主心骨!焙塾竦吐暤。
木雪瑩微微挑眉,點(diǎn)頭:“不錯,讓她們繼續(xù)訓(xùn)練吧!
木雪瑩說著,便下了擂臺,向南宮軒澈走去。
“小姐!焙塾裼纸谐隽寺暋
木雪瑩微微蹙眉,痕玉什么時(shí)候,也開始支支吾吾有顧慮了?轉(zhuǎn)頭看向她,卻是沒說話。
痕玉卻是徑直走到南宮軒澈面前三尺處停下,行了一禮,硬著頭皮道:“姑爺,當(dāng)著她們的面,我想請問姑爺一句,小姐的智謀,是否不在姑爺之下?”
為了自家小姐在這些人心中的形象,痕玉可謂是拼了,即便再害怕南宮軒澈,卻還是來問了。
南宮軒澈挑眉,看了一眼痕玉,只這一眼,便讓痕玉不敢動彈。
慢慢走過痕玉,南宮軒澈牽住了木雪瑩的手,道:“木雪瑩,是吾此生,唯一最愛,你們愿意認(rèn)她為主,記住,是出自你們內(nèi)心,并非是我。你們的新主子,很優(yōu)秀,她的智謀決斷,絕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更甚之,你們有這樣的新主子,百利而無一害!
南宮軒澈的話可謂是一聲驚雷落入水中,濺起不小的浪花。
“誓死追隨小姐,誓死追隨姑爺!”兩百人齊齊跪了下來,已然是認(rèn)可了木雪瑩這個新主子,足以見得痕玉絕非尋常丫鬟。
對于痕玉能夠做到這樣,木雪瑩滿心都是欣慰,至少,日后即便自己離開了,痕玉也不會受到傷害了,這支隊(duì)伍,足夠她保護(hù)自己。
“繼續(xù)操練!焙塾衤湎乱痪湓挘阃狙┈撘磺耙缓笞吡诉M(jìn)去。
南宮軒澈沒有進(jìn)去,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場地上的各種訓(xùn)練。
很快,菡萏便走上前來,對著南宮軒澈抱拳。
“主子。”菡萏便是南宮軒澈一直放在這里監(jiān)視的人。
“不必,日后,同她們一樣,稱我姑爺吧。”
菡萏也沒反駁,立刻道:“是,姑爺!
“這些日子怎么樣?”
菡萏將自己的所作所為都一一說了,那些人,若是不找個由頭將氣發(fā)出去,日后定是禍患,因此,菡萏便掌握了主動權(quán),將那些氣都集在了一起。
當(dāng)然,她也有試探痕玉的意思,而痕玉,所作所為,都出乎她的意料,也讓她有了臣服之意。
南宮軒澈點(diǎn)頭,道:“日后便跟著她一起做事吧,若是有不懂的地方,你便指點(diǎn)一下。”
“是!陛蛰淘前狄怪械臍⑹,暗夜被滅后,便進(jìn)了血樓,沒有因?yàn)樗桥,是曾?jīng)對手的人而對她產(chǎn)生排斥,反而因?yàn)樗,一直都在提拔她,所以,菡萏抱著感恩之心,對于南宮軒澈的話,一直都是言聽計(jì)從。
“哎喲,哎喲!苯孜嬷ü苫翌^土臉走了過來。
“你這是怎么了?”菡萏忍不住問道。
“那些箭從四面八方過來,你怎么不提醒我,我躲不過,就摔下去了!苯捉锌嗖坏,如果是在地上,那肯定能躲過,可那里都是細(xì)木樁,只能供腳尖點(diǎn)著而已,他一個踏空,便摔下去了,不服氣,重新上樁子,然后,又摔下去了,如此幾次,他是真受不了了,感覺自己多年的苦練都白費(fèi)了。
菡萏對著南宮軒澈垂眸:“姑爺,菡萏便先過去訓(xùn)練了!
臨走前,給了江易一個白眼。江易感覺到自己被赤裸裸鄙視了,正想跟著看菡萏出洋相,好好嘲笑她一番,瞬間就被打臉。
人菡萏在木樁之前來去自如,如履平地,很快接了兩支箭,方向也沒看,便朝著江易飛了過來。
江易立刻往旁邊撤了一步。菡萏這已經(jīng)不是鄙視,而是赤裸裸的挑釁了,可看著那么細(xì)的木樁還有四處的飛箭,江易慫了。
“這是個不錯的方法,回去后,你們也加上!蹦蠈m軒澈淡聲道,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不是吧——”江易叫苦不迭,可還沒等他說完,飛箭又來了,于是,江易也開始了被迫訓(xùn)練。
“你們可安排好了?”南宮軒澈走了進(jìn)去。
木雪瑩正在與痕玉商量日后這支女衛(wèi)的發(fā)展方向,見南宮軒澈進(jìn)來,便站了起來,很自然地握住了南宮軒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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