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那個程安會來找您嗎?”開著車的手下問起。
“童瑤是趙折祁的命,也是程安的命,他怎會不答應?”男人一手摸向他的臉側,撕的一下,他臉上的面具扯了下來,呈現一張陰柔的俊臉。
開車的手下看著反光鏡內男人的俊臉,“主上,如果趙折祁的女人真的跟了程安,最后離開了那個趙折祁,那他,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也許吧,”提起他,男人陰冷的眸柔和了下來,“只要他想做的,他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他……”
“主上對他可真好!”手下笑了笑道。
男人勾起嘴角,俊逸的臉望向車窗,吐出的話,仿佛在自言自語著。
“他是我唯一的一個親人,我們分離了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以后,我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再讓我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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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與趙海峰,一直盯著趙折祁的俊臉,本就十年沒有回來過,而三年前回來的那次,依然沒有跟趙折祁說過一句話,這會趙折祁站在他們的眼前,他們都難以相信,原來他們的兒子,一直都活著。
趙折祁挺拔的身形站在門口處,雙手隨意的插入兜里,冰著眸睨向倆人,“我還真是想不到,你們竟然連白哲都算計?”
“折祈,”白敏柔和的看著趙折祁,“我們只是想要你回來。”
“把蠱盒交出來,要不然……”趙折祁不想廢話,更不想待在這里,眼底有著懾人的冰寒,“我讓你死。”
“混賬,”趙海峰走到趙折祁的身邊,稟冽眼神對向趙折祁,“她是你媽,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不孝到連你媽也要……”
“你有臉說這句話嗎?”趙折祁眼角輕瞇起,似有什么滲透出來,“你做過的事情,你有臉說這句話嗎?”
“趙折祁,”趙海峰直站在趙折祁眼前,倆人差不多高,倆人身上各自都散發出寒冽的氣息,“就算我對不起我哥,但我并沒有半點對不起你,我本就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樣大不敬的跟長輩說話的?”趙海峰一手摟在白敏,雙目寒沉的看著趙折祈。
“而且你媽對你做過的事情,那也是為你好,如果我哥沒死,你照樣也得經歷那些,你若不是趙家的繼承人,我們也不會……”
“說完了嗎?”趙折祁俊臉沉黯,他視線朝外看,眉梢眼角都沒有一絲亮色,“你們無非就是想用蠱盒來讓我做你們的傀儡,讓我受你們一步步的擺……”
“不是的,”白敏眼角泛酸,她抬眸看著高挺的趙折祁,“折祈,我們只想你回家,真的只想你回家,你是海龍的兒子,是趙家的長子,是趙家的繼承人,這個是改不了的事實,你只要,只要回家,繼承趙家,那蠱盒,我立馬給你。”
趙折祁聞言沒有立刻出聲,他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門邊,男人冰眸的瞇了下眼角,“我若不答應呢?”
“那你今天也別想走出這!”趙海峰大聲呵斥,“來人!”
潛伏在趙俯的壯漢,全部閃了出來,個個壯漢手中都拿著長鞭,另一只手拿著手槍。
白敏見狀,立馬拉著發怒的趙海峰,“老爺,你別動怒,折祈他也是……”
“怎么?”趙折祁冷笑,雙眸沁出深片的暗戚,“害了我爸,如今又想殺我?這不是人干的事,也就只有你做的出來。”
“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敢這樣跟我說話?……”趙害峰意要抽出腰身的軟鞭。
“老爺,他是折祈,”白敏用力把趙海峰意要抽鞭子的手給拉了下來,“你不要動不動就發怒,不是每個孩子都跟白哲那樣的,訓斥他的。”
“夫人你……”趙海峰氣的甩手,轉身走到沙發邊重重的坐了下去……
趙折祁冷眼看著倆人,轉頭冷戾的視線掃向門口大批的壯漢,“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
壯漢聞言,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但趙海峰沒有開口,也都不敢退下。
“都下去,沒聽到嗎?”白敏嚴冽的發聲,壯漢知道趙海峰一向聽白敏的,白敏開了口,他們也不敢不聽,全都退了下去。
坐在沙發邊的趙海峰,也沒出聲,一張稟冽的臉直盯著趙折祁。
白敏見他們退下,松了口氣,又柔和的看向趙折祁,“折祈,你答應媽,行嗎?你答應回家,我就……”
“我若不答應,”趙折祁眼角輕瞇起,流露出的情緒難以言明,插入口袋里的手,緊攥起,“你今天就要殺了我嗎?”
“媽怎么會殺你呢!你是媽我親生兒子,”白敏一雙桃花眼看著趙折祁的桃花眼,她視線探入他的眼底,“折祈,媽真的只想你回家,只想你們仨兄妹,以后都在趙家,好好的一起……”
趙折祁心底止不住刺痛,“回家?你認為這里還是我的家嗎?”他閉了下眼睛,掩下眸中的層層哀戚,他不想再去浪費時間,只想要到蠱盒,想立馬回到童瑤的身邊,“你若不交出蠱盒,那我們日后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趙海峰聞言,又氣的暴跳如雷,從沙發邊起身,“拿家人當作仇人?”
“老爺,你坐下,你不要再插嘴了,”白敏瞪了一眼趙海峰。
“你,我,我不管了,你們母子好好聊吧!”趙海峰氣的甩手,朝樓上走去。
白敏抬手按了下眼簾,心里極難受,“折祈,”白敏看向趙折祁俊臉,仿佛在看著她愛的男人趙海龍,“媽知道你一時也難以抉擇,要不這樣,你好好想幾天,等你想通了,我們再好好的聊聊,好嗎?”
白敏想到趙折祁急急忙忙來到這,又緊接著,“你放心,那個蠱蟲,媽暫時不會動它,會暫時讓它安睡的。”
她說倆個·暫時,意思很明顯,她是在威脅他。
趙折祁噙著悲涼的笑,覺得有一個這樣的親人,當真覺得極致的諷刺。
他知道他不答應,白敏是不會交出蠱盒的,他不想空手而回,但也不會答應她的要求。
趙折祁抬起精致的眉眼,看了一眼白敏,口袋里的手槍,一直緊攥在手中,“你是覺得,我當真不會殺你?”
“你?……”白敏心間痛顫起,“我是你媽,是給你生命的媽,你當真,為了一個女人,要殺你的至親?”
趙折祁喉間輕哽下,他心里,其實也很渴望親情,渴望母愛,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不渴望親情,不渴望母親的愛。
如果白敏不是他的母親,他進來的時候,就一槍砰了她,又怎會說這么多。
趙折祁心底呈起深入的哀傷,但他并未在她面前展露出來,冷眸子全是寒冽的對著白敏,“你最好不要打我女人的注意,否則,”他陰鷙的瞇起眼角,“我毀了趙家!”
他轉身跨步走了出去——
白敏看著趙折祁離開的背影,想到她送童瑤去的地方。
那個童瑤不是被人**了嗎?不是被那個男人給?難道?
難道那個男人就是折祈?
折祈為了那個女人,還真是煞費苦心,既然為了那個女人,花費一個億,現在又為了那個女人,既然還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白敏雙手緊攥起來,一雙桃花眼底沁出深深的恨意。
海龍為了白窈,對我從來都是冷淡,到他死,也是冷情一片。
如今我的兒子,為了她的女兒,既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白窈,我要讓你的女兒,一輩子受盡折磨·痛苦——
……………………………………
程安走進大廳,程靜立馬問道,“姜子壘呢?”
“他在車上,”程安看了看仨人,“小瑤她?……”
“她在樓上,你快上去吧!”坐在沙發邊的白哲,起身走到程安邊上,手中的鑰匙塞到程安手中。
“她頭痛,想跑出來,我們只好把門給鎖住。”
“那房間里……”
“房間危險的物品,我們都已經搬離,”白哲坐向沙發,語氣淡然,“你快上去吧!已經快半個小時,估計她快要承受不住。”
“嗯!”程安看了一眼白窈要與程靜,大步的朝樓道走去…………
程靜秀眉蹙了下,“媽,我去看看子壘。”
“嗯!”
程靜跑出門外,白窈莫名覺的不安!
白哲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眉目中的陰霾,遲遲都未退去…………
程安走了進去,沒有看到童瑤,他眉心皺起。
“啊——”
浴室傳來童瑤的慘叫聲。
小瑤?
程安立馬跑到浴室,童瑤蹲在花灑下,雙手緊攥著頭發,花灑灑下來的水,全是刺骨的寒冷,一張小臉已僵硬的無知覺。
“小瑤,不能淋冷水,你會生病的,”程安立馬關了冷水,想把童瑤抱起來,伸出去的雙手,又縮了回去。
“童大哥?”童瑤聽到聲音,抬眸就看到她心底想見的人,腦中撕扯的痛,一下子松了下來,“我頭好疼,你快給我揉揉,我感覺我的頭要炸開一樣。”
“好,我給你揉揉,”程安伸手,手在半空中,五指緊捏了下,他直起身,“小瑤,你衣服全都是濕的,我先去給你拿衣服……”
“你不要走,”童瑤剛剛頭疼欲裂,疼的實在受不了,想跑出去,但門又打不開,只能跑到浴室,開起冷水,冰寒一樣的冷水,沖在她身上,仿佛欲裂的頭,要好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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