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個月,簫恬一直在這件事情上反復糾結(jié),既然哥哥已經(jīng)當著她的面給文豪打電話,而且得到的結(jié)果跟簫恬一模一樣,簫恬看到此時,她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一臉高興的神情說道。
“哥哥,看來這么長時間以來,我都誤解文豪了,還以為他把我給拉黑了,所以心里特別憎恨,也許可能是像你說的那種情況,我也知道李逝這個人,辦事情向來是心狠手辣,既然他能把文豪綁到異國他鄉(xiāng)做人質(zhì),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簫恬雖然知道文豪不會拉黑她,但是一想到,文豪在異國他鄉(xiāng)一直受李逝的控制,她心里就不免慌張了起來。
簫恬哥哥必竟是見多識廣,既然文豪的電話始終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他就在心里細細的思索這件事情,然后一臉關心的神情說道。
“簫恬,你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文豪的時候,他的近況如何?在安全上是否受到李逝的威脅,轉(zhuǎn)眼文豪離開家鄉(xiāng)都已經(jīng)好多年了,如果總是這樣的情況,將來文豪能否安全的回到家鄉(xiāng)還是個問題。”
簫恬哥哥并不了解文豪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情況,憑借著他多年的經(jīng)驗,總感覺文豪在李逝的手里,肯定是兇多吉少。
簫恬看著哥哥那一臉擔憂的樣子,她連忙不加思索的解釋道。
“哥哥,我在異國他鄉(xiāng)陪讀的時候,當?shù)谝谎垡姷轿暮溃┑氖且律酪h褸,容顏特別衰老,而且目光呆滯,看上去真的是十分落魄。”
簫恬說完第一次見到文豪的情景,依云為了配合舅舅,她也連忙插言道。
“舅舅,當我第一次見到爸爸的時候,比媽媽那個時候見到爸爸還慘劣,看上去就像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如果不是爸爸主動來找我,就算是當初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
簫恬哥哥聽著簫恬和依云這一番話語,他頓時嘆了嘆氣,然后一臉心疼的神情說道。
“簫恬,想當初文豪那是一個多帥氣的小伙,自從跟李逝相遇以后,他的人生就漸漸發(fā)生了變化,李逝這個人沒有什么知識水平,成天就是胡吃海喝,所以時間一長,文豪跟著他,也慢慢走向了歧途,如果文豪不遇到李逝,你們的婚姻也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簫恬哥哥說得有一定道理,在簫恬和文豪剛結(jié)婚不久,文豪就由于各種原因,而到李逝公司里去上班,由于在李逝的影響下,文豪才慢慢養(yǎng)成了吃喝玩樂,成天不學無術這種惡習。
簫恬哥哥這一提起簫恬跟文豪當初的往事,簫恬也感覺,跟文豪的婚姻之所以以失敗告終,全是因為李逝這個老家伙,簫恬想到此時,她馬上一臉氣憤的神情說道。
“哥哥,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認命了,可是經(jīng)你這樣一頓分析,我又有些擔心文豪了,不過,雖然當初我跟文豪相遇的時候,他的情況是十分落魄,但是自從我跟文豪一起合作工程以后,他的狀況就越來越好,而且我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時候,也經(jīng)常跟文豪電話溝通,根本就沒有不在服務區(qū)這種情況。”
依云對文豪的情況也是非常關心,她聽著舅舅對文豪境況的分析,就連忙又繼續(xù)插言道。
“舅舅,當我跟老媽離開異國他鄉(xiāng)的時候,老爸各方面的情況都得到了改善,不僅人看起來精神許多,而且還資助了我一百萬的學費,雖然起初老爸在異國他鄉(xiāng)很落魄,但是如果沒有老爸的幫助,我不可能這樣順利完成學業(yè)。”
簫恬哥哥以男人的角度,細致分析了一下這件事情,然后他頓時一臉釋懷的神情說道。
“簫恬,那看來是因為文豪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了你,是你給了他做工程的機會,文豪起初的落魄,是因為李逝剛剛把他帶到異國他鄉(xiāng),而且人生地不熟,文豪對于李逝來說,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說不定那個時候,李逝還會對文豪百般的虐待,我跟文豪哥們相處那么多年,他做事情特別講義氣,而且個性還非常張揚,即使再落魄,表面上也不能是那種境況,還得裝出一副生活很好的樣子。”
簫恬靜靜聆聽著哥哥的分析,他一邊點著頭,一邊一臉不解的神情說道。
“哥哥,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起初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文豪的時候,他生活得并不如意,但是自從遇到我以后,是我介紹給他工程,李逝一看,文豪又有了利用價值,所以才對他放松了警惕。”
簫恬哥哥一看,簫恬終于領會精神了,他頓時一臉笑呵呵的神情說道。
“簫恬,你還是比較聰明的嘛!李逝這只老狐貍,他之所以跟文豪一直有沖突,還不是因為金錢在作怪,當初他把文豪帶到異國他鄉(xiāng)的時候,只是想把文豪軟禁起來,當一個人質(zhì),但是后來一看,文豪又能夠給他掙錢,所以李逝才漸漸改變了態(tài)度。”
簫恬從來沒有細致的去分析這些問題,當她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文豪以后,一心一意只想著跟文豪復合,但是簫恬轉(zhuǎn)念一想,不能總這樣跟文豪失聯(lián)下去吧!她馬上又是一臉郁悶的神情說道。
“哥哥,自從我離開異國他鄉(xiāng)以后,就特別想念文豪,要怎樣才能跟文豪取得聯(lián)系呢?如果總是這樣失聯(lián)下去,他在異國他鄉(xiāng)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我不能總是這樣空等待下去吧!”
簫恬哥哥聽著簫恬這一番話語,他才知道,簫恬雖然跟文豪離婚這么多年,但是在簫恬的心里,對待文豪的感情還是如此深徹,怪不得簫恬回到家鄉(xiāng)以后,對與跟老公離婚的事情,看上去沒有絲毫傷心的感覺。
其實,簫恬老公對于簫恬來說,一直以來,充其量也就是個備胎,只有在簫恬無助的時候,她才能夠想起老公,如果簫恬一旦遇到了文豪,她瞬間就把老公給拋到了九霄云外,而且在感情方面不留一絲的痕跡。
頂頭上司就一直坐在旁邊靜靜的聆聽著,大家對文豪一些遭遇的分析,雖然依云從來沒有跟頂頭上司提起過這些細致的問題,但是今天頂頭上司聽著大家議論紛紛,他在心里也明白了個大概。
頂頭上司雖然在心里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但是他作為一個晚輩人,而且還沒有跟依云正式結(jié)婚,就算是有一些建議,他也不敢貿(mào)然的提出來。
簫恬哥哥一看,簫恬竟然直接了當,表達出她對文豪的那份情感,但是文豪此時已經(jīng)跟欣怡結(jié)婚了,而且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簫恬哥哥為了避免,簫恬沉醉在文豪的溫柔鄉(xiāng)里不能自拔,他馬上一臉警告的神情說道。
“簫恬,雖然你跟文豪曾經(jīng)有過一段婚姻,而且還有了依云,但是,你畢竟跟別的男人生活了好多年,而且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兒,對于文豪這段感情,你還是趕緊放棄吧!就算是有一天文豪回到了家鄉(xiāng),他也不可能跟你生活在一起。”
簫恬就不愛聽,別人提起文豪跟欣怡的事情,如果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時候,不是因為欣怡從中作梗,或許她跟文豪也就順理成章生活在一起了,如果文豪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時候,能夠熱情的對待簫恬,或許簫恬跟依云就不會這樣急切的回到家鄉(xiāng)。
簫恬此時一聽到欣怡這個名字,心里就特別氣憤,雖然頂頭上司也在家里,而且還跟大家第一次相見,簫恬實在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她頓時一臉厲聲厲色的神情辯解道。
“哥哥,我知道文豪跟欣怡有一段婚姻,況且文豪跟欣怡已經(jīng)離別了那么多年,就算是文豪對待欣怡,始終是一心一意,那么你就一定敢保證,欣怡在這段期間,她不會跟別的男人私會嗎?在當今這個社會里,男男女女誘惑那么多,誰又能為誰,十年如一日的始終癡守著一顆真心。”
簫恬哥哥也不知道文豪跟欣怡,現(xiàn)在到底是處于一種什么樣的情況,雖然她極力反對簫恬這樣去做,主要原因就是害怕簫恬,最后在感情上再次受到傷害。
但是簫恬姐姐跟簫恬哥哥想法并不一致,雖然文豪跟欣怡有一段婚姻,但是文豪跟簫恬也是如此,而且只要夫妻倆分居兩年之后,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離婚,在這方面,簫恬跟欣怡應該是保持同一個層次。
既然簫恬對現(xiàn)在的老公沒有一絲感情,那又何必勉強拴在一起,那樣一來,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簫恬姐姐為了幫助簫恬,能夠積極爭取到以后的幸福,她連忙一臉認真的神情說道。
“哥哥,我對你的想法,表示持反對意見,雖然文豪跟簫恬已經(jīng)離婚了,但是文豪跟欣怡的婚姻那也是名存實亡,既然大家都處于離婚狀態(tài),我感覺簫恬此時搏一下,也沒有什么不可,如今依云還這樣優(yōu)秀,就算欣怡有個兒子撐腰,看看文豪最終是選擇優(yōu)秀的依云,還是選擇俊鵬那個兒子。”
簫恬本來已經(jīng)放棄文豪了,可是經(jīng)姐姐這樣一頓分析,簫恬馬上眼前一亮,然后一臉高高興興的神情說道。
“姐姐,你說得極是,以前我一直認為,自從我跟文豪離婚以后,文豪就歸屬于欣怡,現(xiàn)如今我才真正懂得,我跟欣怡可以公平競爭文豪。”
依云看著簫恬那滿臉容光煥發(fā)的樣子,她的心里此時也是此起彼伏,如果有一天,簫恬真的能夠跟文豪在一起,對于依云來說,當然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可是在依云心里始終還想著,如果有一天跟俊鵬姐弟倆相認,這種關系又該怎樣去對待呢!俊鵬當然也希望文豪能夠跟欣怡生活在一起。
依云靜靜聽著家長們的分析,她的心情是越來越雜亂,然后一臉不耐煩的神情說道。
“老媽,這件事情看起來還真是特別復雜,本來你們上一代的感情問題,我不應該過多去干涉,但是一想到,有一天,我還得跟俊鵬弟弟相認,你讓我怎么面對他呢!”
簫恬今天本來心里特別高興,當聽到依云提到俊鵬這個名字,她頓時臉色一沉的說道。
“依云,你還是我的親生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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