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崇明反問他,他現(xiàn)在餓的頭暈眼花的,在水中站一會他還能覺察到周圍有什么東西正游動著。
他以為是魚來著,才沒跟戚槿一道上去的。
可是摸了半天除卻能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在水里游,他還真是一定辦點的異樣都沒察覺出來。
“有信號的溶洞,你在哪看過?”
“景區(qū)嘛!就信號差一點。”
“是啊,信號差一點。”
“不是,你不會說著是哪個景區(qū)吧?”
“我怎么知道?”戚槿白了他一眼,“這是你的地盤,又不是我的。”
崇明閉著眼睛努力想著,手也不在手中摸魚了,“你等我想想。”
“是要等一等。”戚槿小聲嘀咕一聲,再度上岸了,他坐在原先那塊石頭上繼續(xù)朝前看著。
崇明也打算跟著上來,卻是被戚槿制止了,“你看看你上面,是什么?我好像聞到點不尋常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
崇明聽他的指示朝上看著,這一下可謂是驚掉了下巴!
“媽呀!”他喊了一身趕緊上了岸。
上面的鐘乳一直在滴著水,先前他們就泡在那水里,現(xiàn)在這一看可了不得。
崇明瞧見了一張正對著自己的人臉,人臉栩栩如生,被穿插在鐘乳中間,臉朝下正對著崇明的頭頂。
“阿離那邊我發(fā)了個定位,現(xiàn)在還沒給我回消息,有信號總比沒信號的強。”
“嗯。”崇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好久不走邪門歪道了,和戚槿怡然自得不同,他現(xiàn)在心很慌。
怕是自己誤入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等著被人殺人滅口,他還不想死的這么不明不白的。
“要么?”戚槿從兜里拿出煙。
這下,倒是惹惱了崇明,“你怎么什么都拿塑料袋包著?你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吧?”
“你以前不也是這樣么?習慣而已。”戚槿惆悵的打了個響指,煙,已經(jīng)燃燒了。
“你還在弄這種藥?”
“怕死啊!”戚槿笑著,蒼白的臉色上血色漸漸濃郁起來,“到底要不要,沒幾根了,要去找伊森拿了。”
“要,我餓了,想象成吃的就好了,總能飽肚子吧!”
“跟你以前的口味可能不一樣,很沖的。”戚槿提醒一句,“你以前抽的是墨家的煙,現(xiàn)在是蘇家的,得慢點。”
“嗯?”
崇明不管,吸了一口猛地咳嗽起來,他懷疑自己抽了個假煙,這煙絲很可能是辣椒做的。
“怎么呢?”戚槿詫異的望著他,“是不太適應(yīng)吧!
那天脾氣上來了,就把后面一截給小笙了,他說是甜的,我不知道。
反正這煙是拿蟲子做的,我抽是沒味的,個人有個人的感覺吧!”
“沒!”崇明嗆得咳嗽起來,“許是我錯覺吧!”
“走吧!”一根煙點完了,戚槿伸了個懶腰,“咱們出去找找路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沖進這里來得。”
“喂,你說這里面可能有魚么?”
戚槿面色凝重的看著他,“那不是魚,是來要你命的。
很可能,你會跟上面的那個人一樣變成鐘乳人,這地方有點邪門。
有人說,天要破了,所以橋那邊的東西就會跑過來,于是,最接近的東河不太平了。
不然,我也用不著這么幫你,蘇七也用不著親自過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那么多尸體不是人做的?”
“我看著不像,倒像是當年被伊森偽裝過的那些東西。
都會封印,封印的技術(shù)還不差。
那個紅毛找到了么?”
“還沒,身份上你沒猜錯,他們隊長也在找他,找不到了。
不知道去哪了,他家里也一直在關(guān)注,但是沒回家過。
按理來說,害怕了,不想做了,怎么也該回家一趟的,但是,至今都沒有。”
“那只有兩個可能了,要么繼續(xù)潛伏,要么尸體藏在了別處。”戚槿嘆了口氣,拍著崇明道,“再看看上面。”
崇明再度快要嚇掉了下巴,這兒分明是個魔窟,頂上一排排的像烤串似的穿著一排尸體。
從身上的服飾看,有的還是個古人,自然,近代人多一些。
“這......”
他沒想到一個案子竟然能牽扯出這么多的尸體,他又想到了倉庫是涂家的。
“涂漫丁......”
“你不用懷疑,不是他,他最多給你喚出一些毒蛇來。
這家人最早漂白的,手段很干凈,前幾十年一直有墨家的打壓,更是個良好公民。
倉庫建得有些時日了,尸體卻還是鮮活的,別跑偏了。”
戚槿忽然停了下來,他望著崇明神色復(fù)雜起來。
他很是頭疼的看他,崇明不大明白。
“你怎么呢?”
“你看看那是誰?”他指著其中一顆鐘乳上正在爭扎的人,那人正頂著崇明的臉。
“他,他怎么和我長得一樣啊!”
“我說,大哥,你裝人能不能走點心啊!”戚槿深吸一口氣,很是不耐煩的盯著他,“我又不是人,你給我裝?”
身邊的崇明依然還是糊涂著,戚槿卻顧不上那么多了,因為鐘乳上擱著的崇明現(xiàn)在臉色很不對勁。
戚槿還是對身邊的崇明道,“你和墓園里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你該不會還不知道自己死了幾百年吧!”
“啊?”崇明愣在原地,“死了幾百年?我什么時候死了,我不是一直活著的么?”
“麻煩!”
戚槿幾躍,又掏出幾支煙來,含在嘴里一齊點燃了。
煙霧飄飄散散的,那鐘乳像是活了一樣,現(xiàn)在爭扎的變了對象。
可崇明卻像是看不見戚槿一樣,還在上面扭動著自己胖乎乎的身材,最后圓滾滾的從上面摔了下來。
“日照玉柱。”戚槿將他提了下來。
崇明更是慌張,在他眼里自己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著,他慌慌張張的大喊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呆瓜!”戚槿將他扔在了地上。
對面淡定看著,在戚槿將人摔下來之后,那人也湊了近來。
他和崇明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崇明現(xiàn)在應(yīng)當是看不見這兩人的,但自身的警覺也讓他覺得自己正被人觀察著。
“別,別過來啊!”他摸著額頭上的汗,“我的肉真的不好吃的啊!”
戚槿坐在邊上捂著額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對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崇明道,“你不是這里的吧?”
“哪里?”那個崇明道,“咱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么?為什么他和我長得一樣啊,我長得這么丑么?”
“......”
戚槿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好,這,這東西怎么這么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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