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如果你愿意幫我做風箏,我可是很樂意。”來喜調皮的說。
來喜此刻恍然:也許風箏厭倦了天空會義無反顧的墜入大海,
如果腳下是泥潭,那么她寧愿他走,就像風箏,只要線在她手上,不管飛得多遠,去得多遠,總有回來的一天,即使風刮斷了線,那么至少它會墜落在看不到的地方。
自己和他已經血脈相連的雙生花。
當初,自己只是暫時變成了風箏,被你放飛進天空,尋找夢想。
可是,要知道,他永遠是拽著線頭的那個人。
不管自己飛多遠,都被你牽引著。
來喜看著李浩忍不住一笑,偷偷看了他一眼,朝他眨了眨眼睛,眼中閃著狡黠地光芒。
李浩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他時而看看地面,時而又看看來喜,眼神透露出的是害羞與面條,顯得很不自然。
面對她,似興奮,似憂愁,手忙腳亂,又不知所措。
李浩撓撓頭,為難的說:“這個估計我不行。”
此時,李浩很是為難的樣子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他一手搔著頭發,緊皺眉頭,兩頰漲得通紅。
來喜看了他一眼,他覺得挺好的,這小伙子天生長得帥,即使是頹廢成這樣,也很有味道。
李浩想自嘲地笑一笑,扯出的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來喜撲哧笑了起來,“我跟你開玩笑呢,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我陪你啊。”
“噗嗤。”這一見李浩手足無措的狼狽樣兒,來喜竟被逗得破涕為笑了起來,只是一笑之后,面色瞬間便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去看李浩的眼。
此時的來喜,心像一個小孩子那樣的釋放,沒有了以往的沉悶,沒有了平時的幽怨,現在只是想盡情的看一看,玩一玩,逛一逛,多年的等待,此刻終圓滿了。
等了這么久,從來沒有過朋友,但很多時候經常深夜獨眠,想找人聊聊天或敘敘舊,可是自己根本沒有知己。
畢竟,選擇與眾不同,就要承受孤獨的代價。
也許很多時候,自己也許只是需要朋友的一句鼓勵、一句安慰,卻也得不到。
但是她相信,終有一天她可以等到那個人的,只是想和他說說話。
因為她跟別人不一樣。被說成固執也好,執著也罷。
在追逐常人眼里根本不在意的東西,又有什么關系呢?
那些人始終不是自己,不能懂自己的心情,你又何必多去在乎呢?
再稀罕的景色看多了也膩,除非有人陪著一塊兒看才有意思。
景永遠是死的,只有人才會賦予景意義。
比如,和眼前這位自己喜歡人在一起,動手動腳,講是講非,會面、告別、淺笑、喝茶、睡覺、說話、問候、分手、安慰、笑容、近況和寄望,那都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李浩看著如此純凈的來喜,苦笑一聲,“你這人真的很奇怪,我們根本就不認識,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好,為什么你什么都不問我。”
來喜那眼神天純凈得讓人詫異,湛藍得如同那最純的眼眸,安靜而沉穩。
開始總是很平凡,平凡得不平凡,像一杯純凈的水,透明澄澈,沒有自私的雜質。
很奇怪它的眼睛,像一個嬰兒。純潔,無邪。
他笑得那么甜美,那么純真……他頓時驚呆了,一句話出也說不出來。
她一轉頭,面容恬靜如嬰兒,一抹笑意凝在唇角,依稀看得到的明朗通透神采,不覺心中便柔軟起來。
平淡如水,寧謐如水,卻是碧落一生未曾有過的祥和。
以后的漫漫人生,只做她自己,無須給予太多,亦不期待的回報。愿一世如茶,明凈澄澈,從容無爭。
當李浩與來喜們互相凝望的時候,李浩知道是自己與她是相愛了。
來喜看著李浩的眼睛,認真的回答:“因為我不用問啊。”
來喜轉回頭瞥向李浩,迎向了她若有所思的注視。
這一瞬間來喜與李浩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碰撞,來喜似乎笑了一下,盡管短暫的笑容中隱藏了極度復雜的、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慨。
過去的日子里,煩惱和遺憾總顯得比未來厚重,仿佛未來只有慘淡無力的夢想,昨天卻多的好像有無數個。
李浩心想,是的昨天都好像是剛過去,而今天也是應該是與過去的自己有一個結了。
李浩靜靜的與來喜對視了一會,終于開口,“你等我,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李浩秀氣的眉,清暖的眼,看著是柔弱的模樣,此刻眼神中,卻有著令人驚訝的堅持和執著!
“好!”來喜乖巧的答應。
李浩走后,她也走出風箏店,關上門,出去買菜,然后回到住處,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等李浩回來吃。
她等了這一天好久好久了,如果有一天,可以像今天這樣與他相愛。
自己在家里點一盞等候的燈,在他晚歸的時候可以讓他歸家時候可以看到,窗前總有一盞昏暗溫馨的小燈為他亮著。
然后在他回來的時候,為晚歸的他打開大門,讓他看到掛滿笑容的自己和一桌不豐盛卻熱氣騰騰的飯菜,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天意往往不遂人愿,人說萬般皆是命,半點兒不由人,
凡人的命由神仙來定,神仙的命則由天數來定,都逃不過一個時來運轉,一個時變運去。
有人認命,有人順命,有人抗命,有人玩命,希望和失望交錯而生,倏爾一生。
此時,夜半三更,莫流年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聲音喚醒,莫流年睜開眼,就聽到來喜的聲音:“莫先生,莫先生,你快來幫我。”
循聲而去,是來喜在門外,聲音有些焦急,莫流年立刻問:“是來喜嗎?出什么事了?”
“姐姐,你快來,阿浩他……他快不行了!”來喜的語調里已經有了哭腔,他流了好多血,我用真氣才勉強將他一口氣吊住,你和莫先生快來!”
“好,你別急,我們立刻來。”
莫流年穿上衣裳就直闖小半仙的房間,直接將他拉了起來,將他的衣裳劈頭蓋臉的丟給他,“什么也別問,馬上去來喜的風箏店。”
兩人火急火燎的趕到風箏店,風箏店外一路血跡,店門關著,推開店門就看到柔弱的來喜緊緊抱著李浩坐在地上,他們的身上地上都是血,而此時來喜的身體已經抖若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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