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群老家伙會輸給自己,也還有他們的思想太過保守的因素在,他們總是害怕這個、害怕那個的,用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而自己就不同了,他是個年輕人,做事肯定比這群老人更大膽。
所以,有時候狂妄點,也是好事!
墨雪足足愣了有近五分鐘。
沒想到那些專家們學(xué)識這么廣,心眼這么小!看不得一個年輕人后來居上,還要倚老賣老,道德綁架。
繁華的城市已經(jīng)亮起燈光,一片火樹銀花的絢爛。
蘭博基尼疾馳在高速上,主駕駛上的江初白繼續(xù)開口:“那個大姐好像特別擔(dān)心我,怕我年紀輕輕就看到世界的陰暗面。其實,我早已經(jīng)看透了。”
望著前方的路,他的眼底好似有黑色血液在流淌著,深邃而危險。
他說這話,墨雪倒是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嫵媚的眸子里有掠過一絲諷刺:“那為什么你剛才沒有說?很享受她擔(dān)心你的感覺嗎?”
她原以為,這個家伙會稍微避嫌一點,可江初白竟然就此承認了:“嗯!確實有點。”
墨雪直接笑出聲來。
是嫉妒也好,是嘲諷也好,反正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那就是顧音離的異性緣可真是好!身邊桃花朵朵開的。
車子已經(jīng)進入麗景香園的地下車庫,停罷的那一刻,墨雪清冷的聲音響起:“你不怕我告訴她嗎?”
他既然要在顧音離面前保持“純潔無公害”人設(shè),又怎么敢在自己面前表露真實想法,該不是把自己當(dāng)作什么善良的小白花吧?
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后,江初白抬手拍在方向盤上,聲音森森的道:“我有辦法讓你永遠開不了口你信嗎?”
話音一落,氣壓陡然驟降,沉得墨雪喘不過氣來。
既然他能解尋常人無能為力的毒,當(dāng)然也能發(fā)明尋常人無可奈何的毒。
如果他給自己灌一瓶毒藥,她就真的永遠失去說話能力了。
對上墨雪那略顯驚恐的目光,江初白突然又露出了那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開玩笑的!下車了。”
他打開車門走下車去,發(fā)現(xiàn)她還愣愣地坐在副駕上一動不動。
“干嘛?要我?guī)湍憬忾_安全帶,然后開門,再攙著你上樓嗎?”江初白打趣道。
見她還是不動,江初白干脆就付諸了實踐,走到另一邊去打開車門,伸出手,鞠了個九十度的躬,“恭恭敬敬”地道:“公主您請。”
墨雪終于回神來了,嫌棄地拍開了他的手,解開安全帶下車。
其實她就是被他給嚇的,哪有這么嬌貴,還要人扶。
她又不像顧音離那樣,是五大家族之一的千金小姐。
墨雪走在前面,像是逃跑的,腳步有些急促而顯得狼狽。
她已經(jīng)分不清,這個男生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平時看他,是個大方陽光的開朗男孩,待人也熱情。縱使老拿自己打趣調(diào)侃的他是有點討厭,可墨雪還是覺得他很有意思,好看的皮囊內(nèi)還藏著有趣的靈魂。
可是他時不時流露出的異常,在她看來卻更像是他的本性。
煩亂的思緒,讓她下意識逃開這個復(fù)雜的人。
可江初白那雙大長腿哪是她可以比的,以至于輕而易舉就被他追上,他甚至伸手一摟,墨雪就跌入了他的懷里。
“嘴上說著絕不和我合作,身體倒是很誠實。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江初白的聲音里又是得意,又是嘲笑。
記得在飯店里,自己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她直言拒絕,還說得義正言辭,大義凜然。
可是到了蘇家,顧音離面前,她完全沒否認,還間接默認了。
那個理論叫什么?哦對了,叫——真香!
“你……”
可把墨雪氣壞了。
在他懷里,她又掙脫不開,又腳步不穩(wěn),后來就變成了江初白直接拖著她走。
蘇家,夫妻倆吃完了晚餐后,蘇傾眠便帶著顧音離回到了房間里,小心翼翼地替她洗完澡換好衣服后,放回到床上。
剛才吃飯的時候,顧音離已經(jīng)把剛才他們的如實轉(zhuǎn)達給了蘇傾眠,不過,她把那句江初白評論是“喂狗糧”的話給隱瞞了。
這么好聽的話,才不給他聽呢!誰讓他誤會自己了。
這就導(dǎo)致了一個醋壇子被打破,滿屋子的酸味。
“對!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他推到風(fēng)口浪尖,我就是不喜歡他,要故意刁難他。怎么樣?你想幫他說話,幫他出口氣嗎?”蘇傾眠緊緊地逼視著她道,滿面清冷,還有隱隱的怒意。
說實話,他居然在這里吃一個小毛孩子的醋,也是夠讓自己震驚的。
不過,想起以前自己連小憶的醋都吃,蘇傾眠倒也不覺得奇怪了。
他把這么高的職位交給江初白,確實有私心。這點他承認!
正所謂樹大招風(fēng),如同江初白所想的一樣,他就是想讓那家伙招恨。
他知道這做法很幼稚,甚至有些無理取鬧,但是心中愛情至深,實在是能讓人失了理智。
所幸《圣經(jīng)》也說——愛能遮掩一切過錯。
聽了他這話,顧音離同樣話帶酸味:“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得和墨雪一樣了?該不是……”
他這胡亂猜測,什么都往壞處想的方式,像極了墨雪那小丫頭。
蘇傾眠聽出她的意思,急急道:“你這是倒打一耙!”
明明是她異性緣這么好,這么招人喜歡,反倒把矛盾針對向自己和墨雪了?他不過是想挺一句好聽的,就這么難嗎?
“你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顧音離馬上反駁,還別過臉去,賭氣不看他。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蘇傾眠也心有戚戚,拿上自己的衣物走向浴室去了。
剛到浴室門口,他突然聽到她的聲音急促響起:“等一下。”
蘇傾眠站住腳步,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干嘛?”
“那個……”顧音離藏在被子里的小手使勁地交纏摩挲,好一會兒后才囁嚅著說,“我,想起來了一件事。”
蘇傾眠站在門口,等待著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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