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像是任性的小女孩一下子犯起了脾氣,“I want to drink Oloroso and eat a rge piece of fried chicken(我要喝奧洛羅索,再吃一大塊炸雞)。要炸雞排,炸雞塊,還有炸雞腿和炸雞翅。”
她如數家珍地說著美食,每說一樣,顧景白的臉就黑一分。
耐心地聽她說完,他皮笑肉不笑地問:“我干脆把整個長川市的炸雞店給你搬過來好不好啊?”
她眼前一亮,點頭如搗蒜:“當然好!”
“好什么好!別鬧了啊,快睡覺。”顧景白軟語哄著她,扶著她身體的雙手顯得正經而不失溫柔,他好似變回了那個像被陽光包圍的溫暖少年。
床上的人兒霎時就不高興了,扭動了幾下身體,甩開他的手,并別過臉去不看他。
顧景白耐心地繼續哄,明顯是早已經哄習慣了這個“小朋友”,很懂得其中精髓,一語便讓她笑逐顏開:“別生氣別生氣,明天給你多加一小塊慕斯蛋糕。”
“Really?”
顧景白微笑:“我騙過你嗎?”
心滿意足之下,女人馬上躺了下去,蓋好被子,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見狀的顧景白頓時啼笑皆非——果然還是一份甜品對她最有效!
“你帶回來的小姑娘漂亮嗎?”女人又一骨碌爬了起來,問他。
剛走到門口準備離開的顧景白,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
“你嚇死我了!”他拍著胸口抱怨了一句,再回答,“當然漂亮咯。”
——廢話,不漂亮我會帶她回來嘛!?
他也知道這樣子的他很市儈!但顧景白也愿意原諒這樣的自己,畢竟,有誰不喜歡美人呢!
女人黛眉一挑,魅惑的模樣勾人心魄,挑逗似的問他道:“Is she prettier than me(比我漂亮嗎)?”
顧景白覺得好笑:“你和她有什么好比的。”
在她的面前,這個少年出奇的清心寡欲,不管眼前的這個女人多么大的魅力,他都根本無動于衷。
留了一句“趕緊睡覺”后,他便關上門離開了,房中的女人笑了幾聲,笑聲明亮卻略帶瘋狀,眼角眉梢都染遍了邪意。
墨雪渾渾噩噩地做了一場夢,夢里是那群兇神惡煞的大媽大嬸,她們揮舞著雙手朝著自己沖來,巴掌和拳頭劈頭蓋臉地砸在自己的臉上和身上的各處,她還夢見了那兩個大腹便便,惡心油膩的大叔,他們長滿了厚繭的粗糙骯臟的手心一點一點地靠近……
等驚醒過來的時候,墨雪被窗外漏進來的陽光刺得雙眼發疼,現在已經是九點多,自己獨自躺在這張大床上,感覺身體成了一個一個破碎的零件。下半身更是像掉了一樣,痛得她恨不能麻痹感官。在還有一絲清醒之下,墨雪回憶起來了昨晚的事,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撕下他的偽裝,侵略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下身真的好痛,像有利刃在一下一下地刺著,將要麻木卻始終無法失去知覺,折磨得她冷汗涔涔,自己腦下的枕頭早已被汗水打濕得出現一大片黑沉沉的污漬,她額頭上滴落下來的汗液化在這片黑影中,消失不見。
墨雪強忍著酸軟和痛楚,從自己落在地上的衣衫里找到了手機,她不知道自己能打給誰幫忙,身體狀況告訴她不能再拖了,無奈之下墨雪只能打給了顧音離。
此時,同樣遭了一夜的“蹂躪”的顧音離,剛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的那一刻接到了墨雪的電話。
“是我,怎么了?”
對面傳來了墨雪恍如虛煙的求救:“救我……”
只此二字后,便悄無聲息。
顧音離只聽見越來越微弱的喘息,她喊了多遍的“墨雪”,卻始終都無回應。
感覺可能是出事了,顧音離放下電話,連忙往門外趕,還不忘給蘇傾眠發去消息:
“墨雪給我打了一通電話求救,我現在過去麗景香園看看是什么情況。”
從昨晚開始,她便暗下發誓,以后任何出行都會向他報告。
蘇傾眠收到這條消息,眸底一暗——是在想這會不會是顧景白的詭計。
話說回來,其實顧音離也有這種猜測,墨雪那丫頭的心思重得很,她保不齊會成為顧景白的幫兇。
于是,蘇傾眠喊來了韓珉,冷淡吩咐道:“你親自帶人去麗景香園10樓。”
韓珉轉了轉眼珠,狡猾一笑:“是少夫人要去那里嗎?”
話音剛落,韓珉便收到了一個來自老板的死亡凝視。
他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改口道:“我現在就去。”
待吩咐完,蘇傾眠才回去一個字:“嗯”
坐在車內的顧音離一直等待著他回復自己,都無心啟動車輛,終于等到微信接收消息的鈴聲一響,她驚喜萬分地點開。
只有這一個字,沒有任何它話,他連一句囑咐都懶得再發給自己了嗎?
今日沒有了一絲陽光,天空看上去陰郁灰白,像是人此時的心境,后腦靠在車座椅上的顧音離,這時收起了所有的煩亂思緒,開動了車往麗景香園去。
但是心痛哪里是這么容易壓下的,顧音離沉浸在這幾日記憶之中,被蘇懷琳羞辱、被顧景白欺騙、被心愛的人責怪……憤怒、痛恨、羞愧……齊卷而來。車速異常迅疾,顧音離只用不到三分鐘,就已經到了小區樓下。
在猛地停下車的那一刻,她才長嘆一口氣,卻因為情緒激動而急促地呼吸著。
她曾在墨雪手里拿到過門禁卡,可以隨時出入這個小區,到1007門外后,顧音離拍了很久的門,卻始終無人回應。
不對,昨天晚上,墨雪好像是被顧景白帶走的。
那她很有可能不是在自己家,而是……
顧音離頓時恍然大悟,旋轉腳步到了1008套間外。她想起電話里墨雪的狀態,覺得這丫頭十有八九已經是昏倒了,這房門必須要有鑰匙才能打開。正在焦急之時,顧音離突然想起顧景白的一個習慣——
小時候的他,總會把房門鑰匙藏在門口的擦腳墊子下面。
顧音離俯身掀開了墊子,果然發現了大門鑰匙。
(注:雪莉酒種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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