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找準(zhǔn)了方位后,帶著綿綿離開火山口,繞道去了火山山體的北面,那里有一棵已經(jīng)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書。
站在那棵枯樹的旁邊,江陵看了一下,在樹干底部,靠近泥土的位置,那里有一個異樣的凸起。
朝著上面有節(jié)奏的敲擊了三下后,便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綿綿一臉詫異的看著江陵,他覺得現(xiàn)在的江陵,一臉的老神在在,特別像山下村子里路過的算命先生一般。
“就這樣?”綿綿忍不住詢問。
“嗯。”江陵站在枯樹的旁邊,時不時的看一下周圍的情況。
在確定周圍除了他自己和綿綿以外,再也沒有任何活物以后,江陵又朝著那樹干下的凸起用之前的方法,敲擊了四下。
兩次間隔的時間不多也不少,剛好半盞茶的功夫。
江陵剛剛敲擊完站起身,那枯樹之后的山體,突然離開一條僅供一個人同行的裂縫,這裂縫出現(xiàn)得十分的快。
若不是綿綿一直看著那個方向,甚至都感覺不到任何的波動。
“先進來。”從那裂縫之中,陳言冒出一個腦袋,見到江陵和綿綿后趕緊招呼他們進來。
那樣子,像做賊。
兩人進入裂縫之中后,裂縫口立馬閉合,完全看不出來之前那里有一條可以讓人同行的縫隙。
“這是怎么辦到的啊,簡直不可思議。”進去之后,里面并不是綿綿想象中的黑暗,反而在石壁之上,有著一些微弱的熒光。
“利用一個陣法而已,還多虧你們在無上仙宮之中幫我,不然我也無法勘破這個陣法。”陳言有些不好意思的饒了饒頭。
因為他去無上仙宮之中便是為了尋求覺醒體內(nèi)朱雀血脈的機會,后來遇上了比翼鳥一族,若不是江陵和綿綿,他也沒辦法將體內(nèi)的血脈覺醒。
而這火山之內(nèi)的所有陣法,必須是由有著朱雀血脈的人才能開啟。
可惜朱雀一族到了這一代,精通陣法的少之又少。
若非如此,陳言的外祖葉良鵬也就不會想盡了辦法替陳言覺醒血脈了。
“我們之間哪里用道謝。”綿綿打趣道。
“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陳言也沒有再說一些十分見外的話,開始打聽外面的情況。
“我不知道你們的族人都在哪里,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外面除了那些外來人,沒有一個朱雀族人活著。”其他地方有沒有躲著朱雀一族的人綿綿不知道,但能確定的是島上肯定沒有活著的了。
“哎,其實族內(nèi)除了外出未歸的,大部分都在這火山之內(nèi)。”陳言說起這些的時候,神情有些哀傷。
為了讓大部分的人撤離到火山之內(nèi),有那么幾十個族人自愿做了誘餌,在外面替大部分人拖延時間。
他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離開的,雖然一開始便知道可能是這樣,但聽綿綿說起后,陳言依舊心里難受得緊。
這條通道越往后走越寬敞,一開始只能容納一個人通過,到后面,直接可以好幾人并排走動都不會覺得擁擠。
而越往內(nèi)走,視線也越敞亮,且溫度也越來越高。
陳言也記得綿綿初來此地之時中了火毒,一開始還擔(dān)心綿綿會撐不住,但一路走來,綿綿除了額間有一些薄汗以外,竟沒有其他的不適。
被問及為何會如此時,綿綿也不太清楚,說大概是因為到了渡劫期的緣故吧。
當(dāng)他們?nèi)俗邉拥侥芸匆妿r漿的時候,也能看見不少朱雀一族的人在其中打坐修煉。
而從此處抬頭看去,還能看見火山口外,盤旋在空中的一些天狗以及黑袍人。
“陳言你個臭小子跑哪里去了,那個姓風(fēng)的小子一直在吐血,你快去看看。”剛轉(zhuǎn)過一個彎來到一處石壁上開鑿了山洞的地方,從里面便傳來了葉焱焱的聲音。
話音剛落,焱焱便覺得身邊刮來了兩道風(fēng)。
“綿綿?你怎么來了?”焱焱定睛一看,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綿綿。
“他是什么情況?”綿綿來不及同焱焱問好,便被躺在石榻之上,一身白衣都被血液染紅的風(fēng)月驚住了。
離開的時候都還好好的,綿綿記得風(fēng)月沒有受內(nèi)傷啊,這怎么才一天不見,他就成了這個樣子。
“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暈過去了。”當(dāng)時焱焱正在一棵樹上修煉,風(fēng)月便是從她面前落下來的。
要不是當(dāng)時剛好陳言來尋焱焱,風(fēng)月便這么出現(xiàn)在陳言面前,焱焱都快發(fā)敵襲的信號了。
“傷得太重了,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江陵上前用神魂替風(fēng)月查看了一番后得出的結(jié)論。
也沒想太多,江陵便將從無妄島離開之前,望川給自己的丹藥喂給了風(fēng)月,只希望能保住風(fēng)月的性命。
聚靈丹能快速的聚集周圍的靈氣供自身使用,風(fēng)月是修士,只要靈力足夠,還是能自我修復(fù)的。
“葉姑娘,除了見到風(fēng)月從空中落下,可還有其他的異常現(xiàn)象?”江陵看著臉色比之前好了一些的風(fēng)月后,才與眾人一同離開這個山洞。
畢竟靈氣聚集起來之后,若是他們都在里面,難免會將靈氣分走。
江陵始終想不明白,風(fēng)月為何會突然受傷落入火焰島之中,難道是在經(jīng)過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那些來襲擊的人?
這也說不通,畢竟風(fēng)月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了渡劫期,雖然他不是主修的戰(zhàn),但好歹現(xiàn)在是學(xué)會了鎮(zhèn)魂曲中的絞殺曲。
且他做為月落湖的少主,身上難免有保命的法器,不可能被人打得重傷落地。
“沒有了,倒是那些來襲的人,在他落下來后不到一個時辰,便對火焰島發(fā)動了進攻。”焱焱搖頭,若是她真的看見其他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的族人,也不會損失那么多了。
“看來只能等風(fēng)月醒了才知道事情的始末了。”江陵自己的傷也沒有大好,便在陳言的帶領(lǐng)下,去了另外一處山洞療傷。
好在綿綿和江陵的到來,告訴了陳言他們,外面的人天亮便會離開。
所以只要撐過了這個夜,便沒事了。
但陳言并沒有特別的高興,一個人去了這火山內(nèi)陣法的針眼位置,在那里看了許久,一邊看一邊搖頭嘆氣。
綿綿詢問之下才知道,這個陣法需要大量的靈力注入其中,靈力一旦減少,陣法便會薄弱。
可是,火焰島上修為高深的長輩們,都在昨天離開了火焰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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