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這么放他們走?”青年十分不解。
“再派十個人左右去阻止他們吧。”老人坐在椅子上筆者眼前緩緩說道。
“十個?一百個都阻止不了她吧!我們真的就袖手旁觀?!”青年明顯很不理解老人的命令。
“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老人睜開了眼,瞪著青年反問道。
“對……對不起,可是……”
“別可是了,按我說的做。”
“可是,要是你我都不出面的話,他們可能就真的會……”
“我不想再重復一次,按我說的去做。”
“好。”青年答后便退下去。
“真的就這么讓他們走了嗎?”一位老婦人走到了老人身邊。
“我有我自己的計劃。”
“嗯,那就好。”
“沒有把握的話,我是不會下決定的,你是知道的。”老人有些寵溺地看著老婦人說道。
“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你有計劃,有把握那就是好的。”老婦人也笑了。
……
一路上八個人也挺聰明,沒有多嘴,他們也知道多說一個字可能就會引來殺身之禍,可能被這個女子殺掉,可能被那群白大褂殺掉,或者女子被他們殺掉,他們八個人重新回到那種被支配的環(huán)境中。
他們雖然現(xiàn)在依舊是在被命令的狀態(tài),只不過這個命令也是他們想做卻一直不敢做的。
從他們走出房間后到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進十分鐘了,九個人幾乎一個字都沒有交流過。帶頭的女子也沒有向他們說過一個字,只是帶路。后面八個人也只是用唇語,手勢和眼神交流,全程十分安靜。當遇到阻礙較多時,有些身手的兩位云飛羽也會上前幫忙,故整個過程異常的順利。
八個人都能感覺到他們已經(jīng)離地面很近了,近在咫尺了。
九人來到了一個電梯前,黑衣女子按下了旁邊的按鈕,電梯門便打開了。黑衣女子一招手,示意他們走進去。他們和之前一樣,十分聽話,幾乎沒有猶豫,就走進了電梯。
關(guān)門,上升,開門。這次門后的景象和之前不一樣了,而是完全漆黑一片。他們幾乎看不見對方,呆著這里,給人的感覺就是瞎了。
不知何時,黑衣女子不知從哪兒忽然掏出了一個手電筒,九人眼前忽然光明。黑衣女子拿著手電筒朝著周圍照了照,另外八人這才看清,這里感覺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要不是看得見黑衣女子的眼睛,八個人都會覺得這個手電筒是懸空著的。依舊是一言不發(fā),黑衣女子毫無征兆地邁開了腳步,朝著未知的方向走去。
他們又走過了一層樓梯,也就是說他們又往上走了一層。這一層樓就要亮得多了,從四周都有光透進來,九個人也能看清彼此了。黑衣女子關(guān)上了手電筒,朝著一扇玻璃門走了過去。八人清楚地看見了,那扇玻璃門后面,就是光明,是現(xiàn)實世界!
八人相互看了看,立馬跟了過去。柳耀溪注意到那扇玻璃門上并沒有上鎖,而玻璃門外正好有一條被破壞了的鐵鏈,看來她之前就是從這里進來的。
黑衣女子輕松地打開了那扇玻璃門。
終于,八人走了出來,腦袋上面的終于不再是屋頂,夢境,而是天空,真實的天空。所有人都有一種想要大吼一聲的沖動,卻又都忍住了。
八人朝著周圍看了看,很明顯他們都認出了這里是哪兒。這里離市中心廣場并不遠,只是一條藏在城市里的偏僻小巷,這里也很少有人來往。
“柳耀溪”又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廢舊的大樓自己也見過,這里的確就是2023年。
“我記得這里原來是不是個飯店來著?”夏夢幽忽然開口道。
“嗯。”“柳耀溪”點了點頭。
“我們居然真的穿越了時空……”云飛羽看著面前的這棟廢棄的大樓緩緩說道。
“誒?那女的呢?”“云飛羽”忽然問道。
“跑那里面去了。”“葉鳳蘭”指了指旁邊的一條拐彎小道說道。話音剛落,八個人就聽見了從小道里傳來的汽車發(fā)動的聲音。
“還有交通工具啊!”葉鳳蘭有些驚訝地叫道。
沒幾秒,一輛面包車駛?cè)肓怂麄兊囊暰。黑衣女子坐在駕駛座上,朝著他們一撇頭,示意他們上車。她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勢與他們交流。她心里其實還是挺欣喜的,因為他們對于她的“命令”并沒有反抗和怨言。
看來他猜對了,他們在這件事上還真是聽話。
八個人又一次交換了眼神,隨后陸續(xù)上了車。這是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12座面包車,黑衣女子坐在駕駛座上,后面八人乖乖坐著,不敢出聲。
還是沒有任何的征兆,女子發(fā)動了面包車,一個油門走上了馬路。
18年的四個人看著外面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好奇而又不敢相信;而另外四個,他們才感覺到了親切而又陌生,因為他們本就屬于這里,但如今卻又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時間。
“我們?nèi)ツ膬喊。俊毕膲粲男÷暤貙ι磉叺牧獑柕馈?br />
“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我能知道嗎?要問去問前面開車的那個啊。”柳耀溪無奈地回答道。
“嘖……”夏夢幽嘆了口氣。
八人正饒有趣味地透過窗戶望著窗外,透過這幾扇緊閉的窗戶,猜測著這條未知的路的方向,猜測著他們的目的地。“柳耀溪”忽然聞到了什么刺激性的氣味,他又多嗅了嗅,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夏夢幽”忽然頭一歪,像是睡著了一樣。
他坐的是第二排,就在駕駛座斜后方。他連忙扭頭朝后面望去,柳耀溪和云飛羽正瞇著眼看著他,隨后便“睡”著了。他再一看其他人,全都已經(jīng)暈倒了!
“柳耀溪”一下子反應過來了,這是*!!原來化學課上化學老師給他們聞過的,還記得當時他好奇地猛吸了一口,結(jié)果差點當場暈倒,在醫(yī)院時他也聞過。
應該是因為他離前面的黑衣女子比較近的原因,所以這里*的含量稍微相對要少一點。
“柳耀溪”忽然感覺腦袋一暈。就是這個感覺!“柳耀溪”確定了,當年在化學課上就是這個感覺。不行,再這么下去真的會暈倒的。他一下子沖到了駕駛座邊,左手一把抓住了黑衣女子的右手臂,右手捂著腦袋對著她喊道:“你想……”隨后便沒多大力氣了,“干什么……”
“柳耀溪”這時腦子里想的不是這么逃脫,因為他清楚地知道他逃不掉,自己想的就是把她也拉下水。
駕駛座上的女子明顯被嚇了一大跳,看來她根本沒有想到還會有一個人沒有倒下。她眼里滿是驚訝,對于他的問題也懶得回答,因為 她也知道他沒多久就會暈倒。
那一瞬間,“柳耀溪”在這么近的距離看到了她的眼睛。第一感覺就是——熟悉,怎么會如此熟悉?!
她本來不想再管他了,她也感覺得到他左手的力氣越來越小了,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他下一步行動。
“柳耀溪”用盡了最后的力氣,伸出右手,一把抓下了她臉上的面罩!
她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做,她連忙騰出右手,左手還盡量控制著面包車在路上平穩(wěn)行駛。由于“柳耀溪”也沒什么力氣了,她很容易就掙脫了他的左手,隨后用她最快的速度在“柳耀溪”面前一輪,比著手刀,最后重重地落在了“柳耀溪”的頸上。
“柳耀溪”本就受到了*的影響,眼神飄忽著,還未看清她的臉,便感覺到從測頸傳來的痛感,隨后立馬失去了意識。
我去,這么能抗?她心里不禁感嘆道。還好動作快。真的是,麻煩,好好睡一覺不好嗎?偏要挨那么一下。她重新戴好自己的面罩,這上面有空氣凈化器,再不戴上,可能九個人就都喪命了。
她看了看倒在過道的“柳耀溪”,這時他的姿勢倒很有喜感。她又嘆了口氣,隨后便把車停到了路邊,花了些力氣把“柳耀溪”扶回了他之前的位子,和“夏夢幽”坐在了一起。
她又看了看全部八個人,確認都沒有醒來后,便又發(fā)動了汽車,一個油門沖了出去。
……
“靠!你想得還真周到啊。”老人站在主控制臺前有些憤怒地自言自語道。
“怎么了?”老婦人又走到了他的身邊。
“信號消失了。”老人緩緩回答道。
“很正常嘛。”老婦人倒還有些樂觀,“也不看看對手是誰。”
“也對,這樣才有意思嘛。”老人豎說著又揚起了嘴角。
不一會兒,青年又走了進來:“真的,是她……他們干的嗎?”
“不然你以為呢?”老人看著青年問道。
“可是……”
“別可是了。”老人擺著手打斷了他,“敵人是誰已經(jīng)很清楚了,我們也做到了知己知彼,當然,對手也是。”
“那怎么辦?”青年又問道。
“這就不是你用擔心的了。”老人說著走了出去。
“哼,來吧。看看這么大盤棋,是你贏還是我贏。”老人笑著低聲自言自語道。
……
“老朋友,這局棋,我怎么也不能輸啊。”
……
“柳耀溪”逐漸從昏迷中醒來,瞇著眼睛努力看清窗外,看起來這里是一個地下停車場。等他清醒些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去看駕駛座上的那個女子,而是先叫醒了“夏夢幽”。隨后連忙扭頭看去,還好,都在揉眼睛,看來是都醒了。
“都醒了?”這個聲音瞬間使八個人都清醒了,八個人齊刷刷地看向駕駛座,等待著她轉(zhuǎn)過來。
“柳耀溪”的腦子里不知怎的就忽然開啟了搜索模式,這個聲音,他絕對聽到過,還有那個眼神,也是見過的,絕對!
嗯?柳耀溪一聽這個聲音,忽然也感覺聽到過的,卻又完全想不起來。
“想知道我是誰嗎?”她又說話了。
“柳耀溪”緊張得咽了口口水。
她說完,緩緩轉(zhuǎn)過了頭來,她已經(jīng)把面罩摘下了,只需要一秒鐘,他們就能知道這個神秘的女子是誰了。
終于,他們看清了她的臉。
“臥槽?!!是你?!”兩個柳耀溪同時驚訝地大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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