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夢幽?”“柳耀溪”完全愣住了。
“夏夢幽……”“夏夢幽”重復(fù)了一次自己的名字,隨后又接著緩緩開口道,“是誰?”
“柳耀溪”完全說不出話來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地看著“夏夢幽”。
“夏夢幽”木訥地看著“柳耀溪”,歪了歪頭,似乎是在回憶,在思考!傲迸c她對視著,不禁咽了下口水。
一瞬間,“夏夢幽”的瞳孔一下子變大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臉上忽然冒出了驚恐的表情,抓起枕頭就往“柳耀溪”身上扔:“你是誰?!想干什么?!”
“柳耀溪”完全懵了,見“夏夢幽”如此驚恐,也不好待在她的身邊,說實(shí)話,他也不知道能說什么,故只好站好,開始退好。
“好,我走,你別怕!薄傲币贿呁撕笠贿呎f道。
“夏夢幽”沒有說話,眼睛里滿是恐懼,抱著被子顫抖著身體縮到了床頭的角落。看到這樣的“夏夢幽”,“柳耀溪”的鼻子不禁一酸,“夏夢幽”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柳耀溪”退出了房間,他也沒有聽到房間里面沒有了動靜,他也猜到“夏夢幽”還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剛才她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但是是不好的回憶,才會這么恐懼。
一走出房間,“柳耀溪”沒有多想,直接沖到了柳夢媱的房間門口,猛地砸門。
“干嘛?!”柳夢媱不耐煩地打開了門,“敲這么大聲干嘛?!”
“媽的你去看看夏夢幽!”“柳耀溪”不甘示弱,也大吼道。
“怎……怎么了?”柳夢媱被嚇到了,她也沒想到“柳耀溪”會這么憤怒。
“自己去看!薄傲眹@了口氣,“門沒關(guān)。”
柳夢媱疑惑著走進(jìn)了房間,剛走進(jìn)去沒多久,其余幾個人也陸續(xù)打開了門,走了出來,看來是都聽到了“柳耀溪”的叫喊。
“發(fā)生什么事了?”柳耀溪不禁問道。
“等會兒自己看!薄傲背约悍块g的那個方向看去說道。
沒幾秒,從那個房間里傳來了“夏夢幽”的叫喊聲,那個聲音透露出來的情緒只有惶恐。
六個人站在各自房間門口面面相覷,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柳耀溪”。“喂。到底怎么了?”夏夢幽走到了“柳耀溪”的面前,提高了音量問道。
“柳耀溪”依舊沒有回答,只是朝那個房間看著。果然,柳夢媱沒兩秒便走出了房間。
“麻煩你解釋一下!薄傲睈汉莺莸乜粗鴫魦剢柕。
“媽的老子怎么解釋?!”柳夢媱憤怒地叫道,“這種事特么完全沒有意料到。”
“那怎么辦?”“柳耀溪”繼續(xù)問道。
“我也想知道啊。”柳夢媱低聲說道。
其余六個人更是一頭霧水,完全沒有明白如今是什么局面。柳夢媱看了看周圍,隨后一招手說道:“來我房間吧。”
八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jìn)了柳夢媱的房間。
“到底怎么了?”“葉鳳蘭”看著柳夢媱問道。
“夏夢幽……”柳夢媱看了看其余七個人,緩緩說道,“失憶了。”
“什么??!!”六人幾乎是異口同聲,一瞬間,整個房間沒有一個人是淡定的。
“那怎么辦?”柳耀溪連忙問道。
“我怎么知道?”柳夢媱無奈地攤了攤手。
“我再去找她談?wù)劇!薄傲闭f著就站了起來,要往外走。
“喂!”柳夢媱叫住了他,“你現(xiàn)在去就是在降低她的安全感!
“這么干等也不是辦法啊!”“柳耀溪”憤怒地說道。
“大家一起想辦法嘛!薄霸骑w羽”也上前阻止“柳耀溪”。這次“柳耀溪”沒有立馬回答,只是看著“云飛羽”,整個房間都沉默了,等待著“柳耀溪”的選擇。
“柳耀溪”還是沒有說話,繞開了“云飛羽”,打開了門就走出去了。
“你怎么不攔住他?”柳夢媱問道。
“攔不住的!绷卮鸬,“我最了解我自己,我們七個人也攔不住他!
不一會兒,“柳耀溪”的聲音便傳進(jìn)了每個人的耳朵:“夏夢幽,夏夢幽!夏夢幽!”
每個人的心里不禁一驚,連忙走了出去。走在前面的是“云飛羽”,一走出房間便看到了“柳耀溪”,連忙問道:“怎么了?”
“夏夢幽,跑了!薄傲睗M臉驚慌地說道。
“我靠!快追啊!”“云飛羽”沒有楞,一聽就跑了出去。“柳耀溪”也一下子朝電梯跑去。后面的人也聽見的“柳耀溪”說的話,也想要跟上去。
“你們留在酒店。”柳夢媱一下子阻止了所有人,“呆在這兒別亂跑!彪S后又指了指“葉鳳蘭”,“你跟我來!闭f完二人也跟了上去。
“喂!也讓我們出份力!”柳耀溪看著柳夢媱和“葉鳳蘭”的背影說道。
“沒辦法,我們出去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的話,那麻煩就更多更大了!毕膲粲呐牧伺牧募。
“那我們繼續(xù)在房間里干等?”云飛羽看著另外三個人問道。
“先回房間吧。”夏夢幽嘆了口氣。
“都來我們房間吧!比~鳳蘭說著打開了門。
“好吧。”柳耀溪回答道。接著幾人便陸續(xù)走進(jìn)了云飛羽和葉鳳蘭的房間。
“看看新聞!痹骑w羽忽然提議道,“看看有沒有什么關(guān)于盛昀工廠的新消息。”
“嗯!比~鳳蘭點(diǎn)著頭打開了電視。
當(dāng)柳夢媱和“葉鳳蘭”跑到電梯時,“柳耀溪”和“云飛羽”正在等電梯,兩個人都緊張地盯著電梯所在的樓層。此時的電梯剛好從2變成1。
“看來是剛走。”“葉鳳蘭”看著電梯旁顯示的“1”說道。
“嗯!薄霸骑w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走樓梯。”“柳耀溪”說著就轉(zhuǎn)身欲要走樓梯。
“樓梯還要慢些,而且就算你到了1樓也沒力氣再追上去了!绷鴫魦劷械。還好“柳耀溪”還有最后一點(diǎn)理性,思考了一會兒,還是走了回來。
大約等了半分鐘,電梯回到了13樓,四人連忙走進(jìn)電梯!跋膲粲摹贝蠹s也就比他們先走一分鐘,要是跑快點(diǎn)的話,還是有可能追回來的。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夏夢幽還不認(rèn)識你們兩個。”柳夢媱對“云飛羽”和“葉鳳蘭”說道,“等會兒分頭行動,要是你們先找到她,通訊器聯(lián)系!绷鴫魦勚噶酥缸约旱奶栄。
“嗯。”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柳耀溪”全程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樓層,恨不得直接跳起來然后狠狠落地把電梯踩下去。
終于,隨著“!钡囊宦,電梯門在一樓打開了,“柳耀溪”直接一個健步?jīng)_了出去。
“分頭找!绷鴫魦剚G下三個字后也跟著沖了出去!霸骑w羽”和“葉鳳蘭”也沒多想,也跟著跑了出去。酒店大堂的人看著這四個人跑這么快,這么急,都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然而真實(shí)情況還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柳耀溪”一路找一路問,毫無頭緒,路上的人似乎都沒見過。
“誒,婆婆,麻煩問一下你有看到一個比我矮一點(diǎn)點(diǎn)的一個女的嗎?長發(fā),額……”“柳耀溪”又找到路邊的一個婆婆問道,“穿的黑色運(yùn)動褲,和白色短袖,藍(lán)襯衫!
“哦,是不是長得還挺清秀。”婆婆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傲毖矍耙涣粒骸皩!
“剛才她朝左邊那個路口走了。我看著她眼神呆呆的,感覺像是沒來過這里一樣,所以我印象比較深。怎么了?”
“哦,十多天前她發(fā)生了車禍,結(jié)果失憶了。剛才又自己跑出來了,我們一家都在找她呢!薄傲彪S便編道,“謝謝您啦!
“誒,你是她誰啊?”婆婆繼續(xù)問道。
“她男朋友!薄傲睕]有猶豫,也沒有再回頭。
“柳耀溪”按老婆婆說的走進(jìn)了那個路口,繼續(xù)一路找一路問,卻再沒有聽到她的消息。
“柳耀溪”已經(jīng)很累了,可是他也不敢放慢腳步。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卻不敢停下休息。
終于,一個熟悉的身影進(jìn)入了“柳耀溪”的視線。她坐在路邊,看著來往的行人和車輛,發(fā)著呆。她似乎在重新認(rèn)識這個世界,她看著這個對她來說十分陌生的世界,她什么都不認(rèn)識,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走出去,只覺得剛才她醒來的地方并不安全。
“各位,我找到夏夢幽了!薄傲钡吐曊f道。
“找到了?!在哪兒?”柳夢媱連忙問道。
“你們別慌過來,免得她又受到驚嚇。她還沒發(fā)現(xiàn)我!薄傲崩潇o地說道,“你們先回酒店吧。”
“沒問題嗎?柳耀溪。”“云飛羽”問道。
“有問題的話再通知你們!
“好吧!绷鴫魦劸従徎卮鸬。
“嗯,就這樣,我準(zhǔn)備過去了!薄傲闭f完就走了過去。
“hello?”“柳耀溪”盡量讓自己顯得友好。
“你……”“夏夢幽”歪著頭看著“柳耀溪”,“為什么要追上來?”
“因為你……”“柳耀溪”喘著氣回答道,“對我,不,我們很重要!
“我……”“夏夢幽”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為什么要跑出來?”“柳耀溪”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只是覺得那里不安全!薄跋膲粲摹迸み^頭又看向川流不息的馬路,回答道。
“那為什么現(xiàn)在你不怕我?”“柳耀溪”問道。
“因為我覺得你對我沒有惡意!薄跋膲粲摹崩蠈(shí)地回答道。
“既然都覺得我沒有惡意,那為什么那里還會不安全呢?”“柳耀溪”繼續(xù)問道。
“不知道!薄跋膲粲摹睋u了搖頭。
“那……”“柳耀溪”謹(jǐn)慎地問道,“能跟我回去嗎?”
“為什么要回去?”“夏夢幽”又看著“柳耀溪”問道。
“那就不回去了!薄傲闭f道,“我陪著你,你想去哪兒?”
“為什么又不回去了?”“夏夢幽”繼續(xù)問道。
“因為你不想回去!薄傲惫麛嗟鼗卮鸬。
“為什么你要聽我的?”“夏夢幽”疑惑的眼神還未消失,再次看向了“柳耀溪”。
“別問這么多嘛!薄傲辈荒蜔┑鼗卮鸬。失了憶還這么多問題。“柳耀溪”不禁在心里抱怨道。
“你是不想讓我知道太多嗎?”“夏夢幽”似乎看出了什么。
“也不是啦!薄傲睋狭藫夏X袋,“那些以后我再慢慢告訴你嘛。”
“為什么我會覺得你很特別?”“夏夢幽”繼續(xù)問道。
“你能不用‘為什么’開頭嗎?”“柳耀溪”無語了。
“我們真的認(rèn)識嗎?”“夏夢幽”終于問了一個“柳耀溪”能好好回答的問題。
可是面對這個問題,“柳耀溪”卻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隨后就笑著說道:“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不認(rèn)識我,我們重新認(rèn)識。”
“柳耀溪”微笑著伸出了右手。
烈日下,普普通通的大街上,他,第一次向她伸出禮貌而紳士的右手。這么想來,不算夢里的,他們也就只在現(xiàn)實(shí)中共處了七八天。只認(rèn)識了這么幾天的人,卻把對方看得如此之重,誰也說不清其中的原因。
烈日下,他,伸著右手,重新說出了那句在夢中說出的那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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