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意會了其中意思,知道是主動權已經偏向他們這邊,所以,他們不能主動提出合作,只能由對方先提,然后,他們才提合作條件和規則。
“這個明白。”
白慕言關上電腦、站起身,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赴約。
“他要是提出要你娶張九玥怎么辦?”
藤遠喬頭也不抬,突然唐突地詢問,白慕言不禁錯愕,隨后很顧慮地問:“不會吧?這又不是生意。”
“這就是生意,別和真正的商人談感情,太幼稚。”
白慕言也明白其中道理:真正的商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其他的,都屬次要。
“要不把謝涵叫上,那小子最能來事兒,他和張九玥最能談得來。”
見白慕言如避禍一般把麻煩引向兄弟,藤遠喬淺笑不語,沒多說什么。
見藤遠喬算是默認,白慕言收拾好東西,繞過辦公桌,一邊往外走,一邊打電話給謝涵,要他一起出席飯局。
藤遠喬拿著文件,站起身,就轉身跟著往外走。
赴約的路上,藤遠喬沒自己開車,而是坐白慕言的車,坐在副駕里,很認真地看文件。
車子行駛到一個路口,在等紅綠燈時,白慕言手指輕點著方向盤,抿唇看著藤遠喬良久,突然很小心地開口,“昨晚,紫兒說的那些,是真的嗎?”
他心里也不信,不信顏紫兒會是那種女人,可是,羅彧都承認了,他心里就有點動搖,不禁有些懷疑。不問清楚、不確認清楚,他心里總覺得不自在、不舒服,所以,忍不住突然問。
“不是!”
藤遠喬抬起頭,對視著白慕言,很認真、很堅定地說。
白慕言粲然一笑,“不是最好,當時,真為你捏一把汗。”
藤遠喬面無波動,低下頭,又認真道:“結婚時,她是處子,懷了身孕才偶然認識羅彧。”
聽到很隱晦地解釋,白慕言臉色有些復雜,隨后只是應道:“嗯。”
他轉視線望向前方,眼神復雜,釋然而憂羨,不再繼續話題。
藤遠喬也不再多說什么,他之所以做解釋,只是不想顏紫兒被人看輕、受人鄙視。至于羅彧為什么那么說,他只當那是權宜之計,是其想幫顏紫兒脫險。
一家環境非常清悠雅致的淅菜館內,藤遠喬、白慕言、謝涵由服務員帶領走過一條長廊,敲門進到一間雅間時,張建成等人圍坐圓坐旁,正聊得非常歡愉,在坐的,并沒出意外,張九玥果然也在,同時,還坐著一名年紀六旬左右、帶著假發的老者和一名年近三十的青年。
“不好意思,張先生,來晚了。”
藤遠喬很禮儀地面帶微笑,做代表開口。
他對坐在張建成右手邊的老者有點印象,但是,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藤醫生,你還記得我嗎?”
老者非常和善地看著藤遠喬,面帶微笑,很溫和地率先問。
藤遠喬對視著老者,快速回想,還是沒想起,隨即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有印象,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敝人杜安生,曾受你妙手回春、救回一命。”
聽到老者提醒,藤遠喬這才突然想起,那是前年的事情了,曾經,對方曾患腦出血,是由他做的顱腦手術。只是,經由他救治過的病患繁多,所以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您言重了,那只是我的工作職責而已。”
藤遠喬很謙虛的話剛說完,張建成即刻說道:“都別站著了,請坐。”
“謝謝。”
藤遠喬微笑著入坐,坐到張建成對面,陌生青年的右邊;而白慕言依他而坐,坐在他右手邊,謝涵依著白慕言而坐,靠著張九玥。
“他,你們還不認識吧?”張建成抬手示意向陌生青年,看著藤遠喬問,“他是老社家的小公子,杜林杰,主要從事傳媒行業。”
“你好。”
藤遠喬微笑問候。
叫杜林杰的青年,微笑著推一下金絲眼鏡,直接伸出右手,做出要握手的舉動,“你好。”
藤遠喬微笑著伸手做出回應握手。
杜林杰出于禮儀,也微笑著和白慕言、謝涵握手了,可是,眼神里卻沒有多少尊重之意,顯得有些傲慢。
“服務員,上菜。”
張建成突然又開口。
“好的,請稍等。”
門外的服務員回應后,直接離開,去通知上菜。
“酒菜已經事先訂好了,等下如果有不合口的,你們再進行補充,不必客氣,隨意就好。”
張建成很隨意地又開口說道。
這次飯局,他意是想和藤遠喬等人合作,拿下寶豐集團亦或瓜分得寶豐集團手上掌控的資源,進而占領更大的市場,擴張他名下集團的業務。
事實上,他原本并不看好諾曼,心里暗暗覺得諾曼對寶豐,那定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輸局已定。就連張九玥曾去找藤遠喬談合作,都是她擅自行為,他并不知情。可是,他卻萬萬沒想到,藤遠喬等人竟然真的有過人的手段,竟然能讓寶豐集團一下子癱瘓下來,股票持續下跌,資產快速蒸發,還束手無策。這是他所始料不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相信藤遠喬曾說過的話:“一年后,你可以收購下寶豐集團。”,也才相信只要和藤遠喬等人合作,真的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您客氣了。”
藤遠喬微笑著應和。
“先前只知道藤醫生醫術過人,沒想到經商能力也同樣令人夸目相看。”
杜安生很和藹地微笑著,看著藤遠喬又說。
藤遠喬略顯尷尬,“真是讓您見笑了。”
身為醫生,卻不全身心、全精力付在醫療行業上,竟然搞起副業,業余時間不是用于專研醫術而是疲于應酬、忙于其他事業。這對于病患來說,該醫生似乎顯得有些不可靠,至少技術水平、職業精神令人置疑,會覺得這個醫生太過于重視利益金錢而輕于救死扶傷。因此,對于杜安生的話,藤遠喬不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尷尬。
“我并沒有置疑你醫術能力的意思,只是覺得優秀的人,果然做什么都優秀。”
看出了藤遠喬眼里的尷尬,杜安生又解釋說。
“謝謝”藤遠喬微笑道謝,隨即坦誠道:“醫生是我的本業,我從來都是慎重對待它,從不馬虎,這點,并不因為有副業而失去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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