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慧長公主的事情,秦楓已經在電話里面和簡訊里面都說過了。司琴一開始并沒有聯(lián)想到是有高人在指點,她單純只是覺得榮慧長公主可能是皇后施壓才會對秦楓好一些。
但是當榮慧長公主真真切切的站在她的面前,而且還是一臉溫柔笑意的望著自己的時候,司琴便感受到了和秦楓一樣的感覺。
她有一種欲望,她想要去看看太陽有沒有從西邊出來,或者海水有沒有倒流。榮慧長公主整個人的氣質和態(tài)度都有所轉變,她仿佛是對這周遭的一切都柔和了起來,她仿佛不再是那個任性驕縱的長公主,而是高貴又優(yōu)雅的真正的一個公主。
秦楓看著司琴,再看看對柯澤完全沒有以前那種態(tài)度的榮慧長公主,不由得覺得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狀態(tài)之中。
榮慧長公主淡淡的望著司琴,她嘴邊含著笑意,朝著司琴真情實感的道:“那日是我不對,是我不該那般放縱,是我太過任性,太過分,司琴小姐可不可以原諒我?”榮慧長公主臉上真誠得很,仿佛她就是真的在認錯一樣。
司琴早就把那件事沒有放在心上了,聽著榮慧長公主忽然的提起,他的心里還有些震驚,她微微怔了怔,瞬間便笑了起來,她回以真誠熱烈的微笑,朝著榮慧長公主抱了一下,又看著榮慧長公主道:“切莫那么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我也早忘了。”
榮慧長公主臉上依然是笑著的,司琴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她定定的望著榮慧長公主,思緒一下子便被帶了起來,她和記憶里面的榮慧長公主對了一下,可是卻真的對不上號。
若不是榮慧長公主依然熟悉他們,她都要懷疑榮慧長公主是不是被人換了,是不是本人了。
榮慧長公主招招手,立即從門外進來幾個捧著盤子的女傭,這些人將盤子擺在桌子上,便退了出去。榮慧長公主道:“為了賠禮,我特地挑了幾套首飾來送給你,司琴小姐可不要拒絕哦。”榮慧撿起一條項鏈道:“這是用東海藍明珠制成的,上面的碎花是用翠羽染就的。”
司琴微微一愣,她有些不可思議道:“送給我?”
因為這珠子本就很少,更何況還是用這珠子制成的項鏈,這種珍品,榮慧長公主居然會送給司琴,簡直就是奇觀。
榮慧長公主將珠子往司琴的手里一塞,朝著司琴道:“對呀,送給你。”
秦楓也很震驚,他望著司琴,又望望榮慧長公主,心中驚訝不已,她不由自主的看向森嶼,森嶼也很震驚,森嶼微微側目,望向榮慧長公主。
他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什么來,只發(fā)現(xiàn)榮慧長公主那一雙眸子忽然變得深不見底,以前的榮慧長公主雖然驕縱任性,心思卻是極好猜的,單純得很,可現(xiàn)在忽然變了,她的眼里再也看不出什么來。
森嶼握了握秦楓的手,示意她放心。至少現(xiàn)在榮慧長公主是絕對不會對司琴有任何不利的,因為榮慧長公主才剛回來沒多久,若是現(xiàn)在就犯事,那么榮慧長公主就一定會又再被關回去,到時候在想出來,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幾人又閑聊了一會,秦楓再度當面邀請幾人參加婚禮,眾人紛紛答應了下來。榮慧長公主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她還要去參加一個會議,所以便提早走了,走之前居然還奇跡般的將今天的錢付了。
秦楓對榮慧長公主的這種行為自然是十分的歡迎,因為這樣她就不用付錢了。
待榮慧長公主走了之后,幾人又再度的熱鬧起來,秦楓將榮慧長公主的位置撤下來,同司琴一起看那些榮慧長公主送來的首飾。
秦楓又同司琴道:“她這一段時間都特別大方,莫說是你了,就是我們這些人,她都三天兩頭的送東西來,我和森嶼結婚她還送了我一套別墅,就靠著我們家,說離我爸爸近,日后可以住哪里。”
秦楓仰面望著司琴道:“也不知道她是吃錯了藥,還是做了什么事,反正挺讓人驚訝的。”
秦楓又道:“她還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個人過來當她近身侍衛(wèi),森嶼說看著不像是侍衛(wèi)。”秦楓望著司琴道:“反正我總覺得我在哪里見過那個人,但是想不起來了。”
森嶼的目光微微看向秦楓,秦楓看向森嶼,她有點疑惑的望向森嶼,森嶼沉聲道:“是在司琴小姐他們那里。”
?
秦楓望著森嶼的的眼猛然一縮,她驚異的看向司琴,有點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怎么可能見過呢?那么遠.....”
森嶼接著道,他露出堅定的眼神,肯定道:“就是.....”
司琴他們又討論了一會,但是也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秦楓便講,反正總會看見的,到時候看見就知道是誰了。
司琴和秦楓又岔開了話題,討論起婚禮來。秦楓說只舉辦一場,將森嶼的父母都接來,森嶼那天要開著車繞城行走一圈,秦楓說,還要開著敞篷車,路人會丟鮮花糖果到車里,還得備些籃子要裝鮮花糖果回拋給路人。
司琴和柯澤聽得津津有味,他們時不時還要提一些問題,秦楓將婚禮過程都講了一遍。
然后道:“就是這樣啦,到時候還不能吃飯,要累個半死,第二天回門還要坐游覽車,我爸爸說,這是一場很特殊的婚禮,皇室決定要作為宣傳點來進行宣傳,要貼近民眾一些,所以我們就會很辛苦了。”
“婚禮的時候還要親友致辭,森嶼那邊找了他兄弟,也是侍衛(wèi)隊的人,我就想找你,你看怎么樣?”
司琴微微一怔,她有些沒想到,便想要拒絕,然而秦楓道:“你是我和森嶼的恩人,我是必須要請你的,你就不要推辭了好不好?”
司琴聽見秦楓這樣說,那就不能推辭了。司琴便只能答應了下來,她將秦楓看了看,見秦楓面含粉色,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也跟著高興起來,朝著秦楓道:“到時候蜜月旅行可要再來一次我們那里哦。”
這邊的幾人熱熱鬧鬧,談得極為熱絡開心,那邊的廖正平和榮慧長公主卻并不是很開心。
榮慧長公主很是心疼自己那一筆筆花出去的錢,尤其是這些錢都花到了司琴的身上,她恨得牙齒癢癢,仿佛想當場就把司琴給撕掉,讓她什么都得不到。
尤其是今天她還看著柯澤一臉深情的望著司琴,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榮慧長公主一眼,就好像她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就好像他的眼里只裝得下司琴這么一個人一樣。
她眼里滲出惡毒的眼神,朝著廖正平不滿道:“你干嘛叫我去和司琴求好?我憑什么要和她道歉?”
榮慧長公主認為司琴這個人對她根本沒有幫助,也沒有什么需要討好的地方,她更想讓司琴現(xiàn)在就死掉,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榮慧長公主的心頭之恨。
司琴讓她去皇寺那種枯燥難捱的地方呆了大半年,讓她不得不委曲求全,不得不秦楓示好。
將她搞得如此狼狽的人是司琴,若不是司琴,她根本不必去皇寺之中,也不必向自己從小到大的仇敵示好來換取回來的機會。
廖正平淡淡的望向榮慧長公主,他替榮慧長公主倒了一杯茶道:“來,消消火,你這都氣得不行,以后怎么辦?”廖正平將茶杯遞給榮慧長公主,他表情溫和得如同一張潤透了的白紙,看上去很好,很和氣的樣子。
榮慧長公主一看見他這副模樣,立刻火便消了一半,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朝著廖正平道:“那么我要怎么做?”
廖正平看向榮慧長公主,他知道榮慧長公主還在生氣之中,他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仍朝著榮慧長公主道:“司琴見你如此是什么反應?”
榮慧長公主想了想,她道:“仿佛是很震驚的樣子,像是被我嚇到了。”
廖正平若有所思,他朝著榮慧長公主道:“她現(xiàn)在一定對你很好奇,迫切的想要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詐。”
廖正平抬頭望了望榮慧長公主,他看見榮慧長公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心底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升起一股安慰之意,仿佛榮慧聽到這些話不再炸鍋是一件很值得欣慰的事情一樣。
榮慧長公主見他沒有往下說,便催促道:“然后呢?”
廖正平這才反應過來,他朝著榮慧長公主接著道:“所以,司琴和柯澤一定會再來找你一趟,你到時候一定要和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一樣,切記不要浮躁,一切要看長遠而計。”
廖正平將那些話都囑咐了一遍,又道:“而且他們會很好奇我,倒時候公主大可透露幾句,這樣他們才不會引起懷疑。”
“你就不怕他們順藤摸瓜的找到你的真實身份?”榮慧長公主道:“而且你也未免太過大膽了吧,居然敢直接用真名,你真的不怕嗎?”
榮慧在做著改變,她現(xiàn)在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的看著柯澤和司琴的親密舉止,并且也極力的在和秦楓友好相處。
廖正平說,秦楓雖然已經被皇室除名,但是她在榮慧的父母心里依然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若是能拉攏秦楓,對榮慧也有相當大的助力。
榮慧也不必要秦楓真的站到自己的身邊,她只要秦楓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多說幾句話,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改變說給榮慧的父母聽就好了。
讓榮慧的父母能從側面來知道榮慧的改變,增強信服感,就是榮慧的成功了。榮慧雖然耐心不夠,但是她的恨意支撐著她做出改變,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溫柔友善,痛改前非的人,讓她贏在這場比賽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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