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苓跟著土地前往望厷山下巽坤位,扶苓將扶玉抽出來,插在地里做陣眼,自己和土地公又分別站在各自的位置,紀云在一邊護法,一道金色屏障緩緩升起,直達天界,屏障里面有依然是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安詳景象,紀云在一旁看著扶苓,扶苓正一本正經的施著法術,這丫頭的法力長進很多,紀云在一旁心里想道,又看看土地,土地的胡子被神壓刮的四散,瞪著眼睛貌似十分吃力,屏障上多了黃色的條紋,宛若巨龍一般盤旋飛舞,上下翻飛,一聲劇烈的震動過后,這陣法算是完成,接下來就要穩住陣法,需要靜靜打坐三天,接下來的事教給土地就夠了。
紀云正無聊著,瞧見一直白狐在草叢里窩著,也看向扶苓他們,紀云“咦”了一聲,被白狐發現,白狐竟然抬頭看了一眼,要說這動物會抬頭的沒幾個,凡是能抬頭看的,大多會修煉成精,白狐調頭就跑,紀云追了上去,追了不知多久,紀云發覺自己始終都跟白狐差點距離,這距離還不遠不近,便停了下來,白狐見紀云停下來便也停下來。回頭看著紀云,紀云心里一顫:“壞了,中計了!”說罷,趕緊調頭跑了回去。
等趕回去的時候只有土地一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扶苓呢?”紀云問道。
“被……被一個叫若久洵美的帶去西邊了。”老頭喘著氣,紀云見四下里也沒有別人,從懷里掏出一顆仙丹,這仙丹是扶苓之前給的,老頭吃下了丹藥,運氣做法,調劑生息。
紀云看著依然插在地里的扶玉寶刀,心里竟然有一絲猶豫,而后搖了搖頭,對老頭說道:“待會你上山告訴度顧卿他們,我先去找扶苓!”
紀云說罷,貼上千里符健步如飛一般追了上去,一連跑了二三十里,直到一處深山老林里,才停住腳,此時已經是月上枝頭,紀云手里的扶玉寶刀閃的更加明亮,紀云知道,這是越來越靠近扶苓了,便停住腳,四下里觀瞧,正看見一個人影在林間穿梭,急忙追了過去,人影仿佛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紀云也不管那么多,喊道:“站住!”
那人影依舊是沒完沒了的跑,紀云和人影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這段距離紀云怎么也追不上,便抄起扶玉寶刀扔了過去,那人影也不躲閃,扶玉寶刀穿身而過,應聲扎在樹上,將樹穿了個對兒穿。
紀云趕了過去,將扶玉寶刀從樹上拔了出來,再一看,哪還有什么人影。
“該死,跟丟了。”紀云說完,扶玉寶刀一通紅光,脫離紀云手心,直直向地面里鉆了下去,紀云見狀,心里明白一二,用了個遁地決,也跟著鉆了下去,扶玉寶刀泛著紅光,宛若紅色的燈籠,為紀云照亮前面的路,紀云在扶玉寶刀后面,念著訣咒遁地的速度絲毫不差于扶玉寶刀。
也不知走了多久,正當紀云以為快要打進地府的時候,寶刀忽然不見了蹤影,緊跟著紀云就覺得身子周圍一輕,四周開闊起來,一處還算寬廣的石洞在眼前裸露出來,扶玉寶刀泛著紅光,示意紀云跟著來,紀云還在納悶,跟著扶玉寶刀往前走,一處狹小的裂縫在眼前展現,紀云擠了過去,緊接著就傳來一道刺眼的白光,紀云被白光晃得睜不開眼睛,但是耳朵里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怎么?你還想反抗不成?”
“若久洵美!你真是小人至極!”扶苓說道。
眼下一處石柱屹立在洞穴里,石柱上是一塊平臺,平臺上有一個棺槨,棺槨外站著若久洵美,棺材里躺著的,應該就是扶苓了。
“你的神力,你不知道你身體里還有什么吧?”若久洵美說道:“我們都渴望的……”
“你放開我!”扶苓說道。
紀云剛想動手,扶玉寶刀卻率先沖了上去,若久洵美好像早有察覺,扔出一抔土,扶玉寶刀應聲而落,帶著紅光掉入洞底,紀云看清了洞底的情況——累累白骨堆積好幾層,大多是女人的絲織衣物,頭冠手飾,所有尸骨都伸出手臂指著洞頂,紀云抬頭看去,洞頂上無數螢火翻騰似沸騰的大海。
“還有一個老朋友。”若久洵美不知何時站在紀云身后,冷冷地說道,紀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被若久洵美一把抓住脖領,一瞬間轉至青銅棺槨邊,若久洵美封住紀云的穴道,將紀云扔進青銅棺槨,和扶苓躺在了一起。
“你怎么來了,他們呢?”扶苓問道。
“他們馬上就到。”紀云看著若久洵美說道:“若久洵美,我勸你趕緊放了我們,不然……”
“不然什么?”若久洵美說道:“你的朋友還被那些女人折騰的不知所以呢。”
“什么?”扶苓說道:“你……都知道?”
“呵”若久洵美冷笑道:“我當然知道,我不光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在這洞底的人,她們都是誰?”
“是望厷山的女人。”紀云說道。
“還是你聰明啊。”若久洵美手鏈上泛起黑氣,黑氣在手指尖跳動著。
“當初還得多虧他們辦了陰陽谷,才能破解不成氣候的天地靈氣法陣。”若久洵美說道:“不然主人將臣怎么能輕易脫身?”
“她們已經死了?”扶苓喃喃道。
“傻神仙。”紀云笑道:“不是所有的鬼都有鬼氣,他們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你忘了土地說的障眼法了?我就當時就應該想到我們也可能不知不覺中了障眼法,就從見到老婆婆開始。”
若久洵美笑了一聲,眨眼之間變了模樣,一副熟悉的老婆婆身影展現出來。
“你……”扶苓動彈不得,只得無謂的掙扎著,紀云往旁邊挪了挪,說道:“若久洵美,你想得到扶苓什么力量我不管,我沒有任何法力啊,你抓我做什么?”
“紀云!”扶苓聽后十分生氣道。
“你?”群里洵美說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誰?你騙他們可以,騙我?你還差點兒。”
扶苓也停止了掙扎,看著身邊的紀云,紀云只是死死的盯著若久洵美,若久洵美笑著蓋上了棺蓋。
“紀云……你瞞著我們什么?”扶苓在亮光消失的最后一瞬間問道,聲音沒有之前那么親切,反而多了幾分冰涼,不知是不是待在這棺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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