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顧卿雖然拼盡了全力,但奈何身體還沒有恢復完全,此時的力道完全憑借著驚神戟以及飛劍,即使這樣度顧卿還是被震的不輕,身體仿佛被撕裂,隨即一口鮮血冒了出來,度顧卿不以為意,驚神戟竟然刺進了那巨蛇的尾巴,巨蛇也吃痛,連忙一揮蛇尾,度顧卿來不及拔出驚神戟,索性放開手,調動短劍到一旁,同時催動驚神戟,讓它繼續往蛇尾深處扎去,那驚神戟如同一根小刺一般一點點挺近蛇尾,那條巨蛇不斷的翻滾著身體,地上的黃沙被攪上了天,空氣變得十分嗆人,度顧卿連忙捂住口鼻,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便調動短劍,利用它的紫氣屏蔽這些黃沙,那巨蛇翻騰了一會兒竟然將驚神戟甩了出去,驚神戟徑直朝著一堵沙墻飛了過去,只聽一聲脆響,驚神戟竟然直直的戳在了沙墻上面。
“好大的力道。”度顧卿見狀說道,那條黑蛇見驚神戟已經被自己甩出去,心里十分的惱怒,連忙扭動著身體沖著度顧卿奔了過來,度顧卿見狀連忙飛向一旁,一人一蛇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開始追逐,眼看著度顧卿能夠跑動的地方越來越小,那條黑蛇瞅準了機會,張開了深淵巨口,沖著度顧卿咬了過去,度顧卿急忙往一旁閃去,奈何那條黑蛇太過于巨大,不只是度顧卿,那座沙丘都被黑蛇吞了下去,月藍凝在一旁見狀,也顧不得媯畫了,急忙化身白狼,那條巨蛇連旁邊來了個比自己小點的家伙,仿佛十分的高興,月藍凝此時正在氣頭上,向前一躍竟將黑蛇踩在腳下,黑蛇連忙擺動尾巴,將白狼的脖頸死死纏住,一狼一蛇就這樣糾纏在一起,誰也不肯先撒開,黑蛇越纏越緊,白狼已經無法呼吸,甚至手頭的力氣都減弱了不少,那條黑蛇察覺出白狼快不行了,用力一擺蛇頭,猛然從白狼爪下逃脫,與此同時,那黑蛇張開了巨口,沖著月藍凝的脖頸咬去,月藍凝想要扯開蛇尾但已經她開始迷糊了。
眼看著那條黑蛇就要咬住白狼,突然,它停住了,呆呆的挺直上半身,一動不動的像極了干柴。
月藍凝見它不動了,連忙扯開蛇尾,那黑蛇猶如繩子一般緩緩倒下,蛇頭也張開,里面竄出一道紫光,正是度顧卿!
“度顧卿?你沒事吧?”月藍凝連忙追過去,問道。
度顧卿說道:“我用金光保我不受蛇毒侵蝕,不過這黑蛇怎么平白無故的倒下了?”
月藍凝搖了搖頭,看著地上橫躺著的,如同小山一般的黑蛇,正當兩人不知所措的時候,沙墻突然崩塌,度顧卿急忙用金光罩住月藍凝和媯畫,崩塌的過程很快,也許是沙子的緣故,并沒有很大的聲響,很快,那堵高墻就消失不見了。
“怎么樣?”度顧卿問道。
“沒事。”月藍凝警惕的觀察四周。
“那就好。”度顧卿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熟睡的媯畫,又看了一眼巨蛇,心里五味雜陳。
“顧卿,有人過來了!”月藍凝喊道。
度顧卿急忙召回驚神戟,將媯畫托付給月藍凝,說道:“你看著她,我去解決他們。”
“別……”月藍凝見度顧卿又要使用驚神戟,連忙攔住,說道:“讓我來吧,你看著她。方才你打了一仗,現在需要休息。”
度顧卿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月藍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花姐那里回來以后,她就一直攔著自己,度顧卿也不知道因為什么。
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候,一人喊道:“度顧卿?月藍凝?是你們么?”
度顧卿連忙回過頭去,黃沙之中出現幾個人影,漸漸的,那幾個人走的越來越近,度顧卿甚至手有些發軟了。
“是紀云!是紀云他們!”月藍凝開心的說道。
度顧卿終于見到了老朋友,剛想打聲招呼,可身體突然變得十分的疲憊,隨后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耳邊只剩下月藍凝的厲聲呼喊。
兩天后,度顧卿已經徹底恢復了,小家伙道一更是活蹦亂跳的,唯獨媯畫還一直沒有蘇醒的意思。度顧卿一直在關心媯畫的情況,還有扶苓也是。
度顧卿端來了藥,交給了扶苓,而后看了媯畫一眼,便走出門,此前他已經聽紀云說過他們在困仙島的經過,以及玲兒的事,但他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同尋常,比如這幾天扶苓一直對紀云愛答不理的,仿佛有深仇大恨似得。度顧卿也沒有別的事情,便打算找紀云說一說,這究竟是怎么惹著神仙姐姐了。
度顧卿正尋著紀云,卻看見了一棵枯樹,也不知怎么,就走了過去,在樹底呆呆的望著。這棵枯樹表面十分光滑,枝干茂密訴說著之前它的茂盛,但現在這棵樹只剩下一具枯敗的軀干屹立在同樣破敗的古城里,顯得如此應景。
一條青蛇從枯樹中探出了頭,望著度顧卿,度顧卿也看見了那條青蛇,聽紀云說,這是那個玲兒的姐姐。度顧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青蛇看著度顧卿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身又鉆進枯樹中。
這古城里雖然有不少的黑蛇,但他們已經聽玲兒的命令,不會對他們造成危害,但還是有個別不聽話的黑蛇試圖攻擊紀云等人,昨天就有四五條黑蛇在度顧卿休息的房間里潛伏,若不是驚神戟和短劍有靈力,提前將其斬斷,度顧卿怕不是會遭遇不測,之前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來了,如今要是被蛇毒死,那就可貽笑大方了。
度顧卿正想著,一堵墻后傳來了說話聲,正是紀云,還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應該是玲兒了吧,度顧卿便走了過去,紀云見狀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問道:“你身體好些了么?”
度顧卿點了點頭,說道:“好多了,除了頭頂的兩個包,以及變形的手,也就沒有別的地方壞掉了。”
紀云聽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倒是一旁的玲兒說道:“哇,你能使魔族的東西,你是魔族的?”
度顧卿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魔族的,我是除魔的。”
玲兒搖了搖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真的不像,要么你是魔族的叛徒,要么你就是魔族的,你身上有魔的氣息,而且越來越明顯了。”
度顧卿和紀云聽后都不由的臉色一變,尤其度顧卿,腦門上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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