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顧卿他方才出去找茂高川去了,我攔不住他!”媯畫焦急的說道。
“月藍凝呢?”扶苓問道。
“月藍凝見度顧卿去了,也追過去了。”媯畫說道。
“這兩個人!”紀云說道:“他倆在若久洵美的計劃里可有可無,說不定有生命危險,我得去攔著他,扶苓,你在這里待著,無論怎樣,大婚那天,就是逃出去的好時機!。”說罷紀云便趕緊沖了出去,身子一躍上了房頂,緊接著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怎么辦?”媯畫說道。
“相信紀云。”扶苓說道:“不然……”扶苓摸著扶玉寶刀,眉目之間似乎暗暗做下了什么決定。
度顧卿已經(jīng)到了茂高川駐扎的地方,那是一個空地。周圍的房屋離得較遠,也沒有可以蟄伏的地方,減少了暗殺的可能,度顧卿現(xiàn)在不遠處看著那些身著甲胄巡邏的士兵,身后突然一人拍了一下,度顧卿連忙抽出短劍向身后砍去。
“顧卿。”月藍凝身形一晃,度顧卿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月藍凝也跟來了。
“你怎么也來了?”度顧卿冷冷的說道。
“我……我來除掉茂高川。”月藍凝說道。
“胡鬧!”度顧卿壓低嗓音說道:“這不是你能夠理解的,我要來這里不是殺了他,你快回去,跟紀云他們待在一起才安全。”
“度——顧——卿。”月藍凝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不是為了媯畫才來的?”
“嘖。”度顧卿皺了下眉頭,說道:“什么時候了,還在想著這些,快回去。”
“度顧卿。”月藍凝一甩手說道:“我不會讓你自己去送死,茂高川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人了,我聞得出來,他身上有些濃重的血腥味,你要是去殺他,我跟你去,你要是想做別的,我也會在你身邊跟著!”說罷,便把頭側(cè)向一旁,度顧卿見狀,嘆了口氣,看向茂高川的營房,頭也不回的的說道:“那你跟我來吧。”
說罷,度顧卿便調(diào)動短劍,短劍瞬間沖了出去,直奔茂高川的營房,營房外的士兵遠遠就看見了那柄帶有紫氣的短劍,急忙做好了招架準備,可那短劍在度顧卿的操縱下猶如戲水的魚兒一般靈活,穿過了層層長戈直穿進營房,度顧卿只覺得手里的勁頭大了幾分,再也催動不了短劍。
“怎么了?”一旁的月藍凝見狀問道。
“別說話。”度顧卿的額頭冒出一些冷汗,竟順著臉頰點點滴落下來,營房那邊的士兵一片嘈雜,將營房包攏的嚴嚴實實,度顧卿捻著訣咒,可遲遲不見短劍的身影。
“該死。”度顧卿放下手,拿起了驚神戟說道:“待著別動。”說罷,便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那些士兵見沖出一個人,便沖了過去,度顧卿一揮驚神戟,一道紫氣沖了出去,直將這些士兵掀飛在地,度顧卿沒有猶豫,只身飛向營帳,眼看著就要到營帳的門口,一道紫光突然從營帳中竄了出來,直奔度顧卿的面門,度顧卿反應(yīng)夠快,身子一晃,手中的驚神戟挑向那道紫光,緊接著紫光散去,一柄明晃晃的短劍掉在地上。
“怎么會這樣?”度顧卿看著地上的短劍,營帳里傳來了一陣清脆的笑聲,猶如佩玲一般悅耳。
隨著營帳的簾子一點點被人掀開,度顧卿的眼神也變得驚恐起來。
“若……若久洵美?”度顧卿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說道:“怎么會是你?”
“怎么不會是我,不然你也不會來這里。”若久洵美說道。
度顧卿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我原本以為你不會在這,只是利用了茂高川而已。”
“那看樣子你失算了。”若久洵美不以為意的走向度顧卿,度顧卿將短劍別回腰間,一點點后退,身后的大軍圍了過來。
“你想利用茂高川做什么?”度顧卿問道。
“你說呢?你應(yīng)該清楚。”若久洵美笑道。
“半人半魔?”度顧卿停止了退步,或者說,他已經(jīng)無路可退,身后的長戈已經(jīng)抵在了度顧卿的后背。
“嗯……還算聰明,誒?是那個紀云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若久洵美問道。
“茂高川呢?”度顧卿說道。
“他?”若久洵美向閩南城看去,說道:“他在準備迎娶媯畫呢?你不是不喜歡她么,我就幫你帶有她。”說罷,若久洵美又笑了起來,度顧卿心里一顫,手中的驚神戟冒出紫光。
“若久洵美,你作惡多端,天不收你,我來收你。”說罷,度顧卿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若久洵美不以為意,伸手拽過一個人來,度顧卿見狀連忙收回驚神戟,身旁立刻圍上一群手持長戈的士兵。
“真是可笑,手里拿著驚神戟這樣的魔器,卻不殺人,你怕什么,做神仙還是做魔頭,不都是一樣么?”若久洵美笑道,將手里的那個士兵扔在一旁。
“不過你對將臣并沒有作用,我就在這里除了你,也倒是省了以后不少麻煩。”說罷,若久洵美身上的黑氣冒了出來,就像黑色的水一樣緩緩蔓延到四周,度顧卿無路可退,那黑色的東西還在一點點逼近。
“度顧卿,你做一個魔,比做一個人要合適太多。”若久洵美眼神一變,那黑氣頓時圍了上去。
“若久洵美!”一旁突然響起一人的喊聲,緊接著若久洵美便被一人踹飛到四五米遠才站穩(wěn)身形。
“藍凝!”度顧卿一揮驚神戟,周圍的那些士兵立刻被驚神戟的魔壓打飛,月藍凝則拿著不知從哪里搶來的盾牌,說道:“跟我沖出去。”
“不能。”度顧卿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
“你還有什么事情?”月藍凝說道。
“我……”度顧卿話未說完,周圍又圍上一群士兵,度顧卿急忙揮著驚神戟抵擋,那些士兵不敢貿(mào)然近前,紛紛在驚神戟的外圍晃動。
“月藍凝,你快走,我說了,這不是你能夠理解的!”度顧卿喊道。
“不走!”月藍凝擋著揮過來的長戈說道:“你不走我不走!”
“既然你們這么恩愛。”若久洵美冷冷的說道:“我就送你們一起上路!”
“住手!”紀云飛了過來,一道符紙打在地上頓時濺起了不少白煙,緊接著一把拉住了度顧卿和月藍凝想要往外沖,度顧卿急忙拽開了紀云,說道:“你們走!”
“你!”紀云欲言又止,而后嘆了一聲,將一張束魂咒貼在了月藍凝的額頭上,將月藍凝背在背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紀云問道。
度顧卿搖頭說道:“這種事,我自己去解決,你們只需在大婚之時沖出去就可以了!切記,幫我保住媯畫!”說罷,好將短劍祭出,同時用力一推紀云,紀云躍上了短劍,隨之飛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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