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之所以沒有在天星坑外,就將這件事情告訴我,是害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嵐武司的宗門,和你的氏族吧?你是想要拿此事來挾我!奔{蘭詩秋的眸中,藏著一分冷冽,眸中帶著一分淡漠。
“是,我確實有這么想過。”風(fēng)秋臨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承認(rèn)了。
“你倒是敢作敢當(dāng)。但是卻弄錯了對象,我從不會在別人的脅迫之下,做一件事情。今日的事情,如果我回去之后,通報給嵐武司,甚至是嵐武司之上,你可是要受到重處的,甚至,可能被廢去修為的。”納蘭詩秋開口,身上涌動著一道凌冽的鋒芒,壓得風(fēng)秋臨,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
“那你依舊要堅持?”納蘭詩秋道。
風(fēng)秋臨咬緊牙關(guān),她與鐘芷溪是最好的朋友,而鐘云煙也從小就一直非常照顧她,對于風(fēng)秋臨來說,她們兩個,就和自己的親人一樣。
“我不后悔,請納蘭姑娘降罪!憋L(fēng)秋臨雙手抱拳,半跪在地。
納蘭詩秋的臉上,浮出一抹笑意,道:“你倒是足夠重情重義。好,我答應(yīng)你,如果有機(jī)會,我會盡可能的幫你,救回你的兩位朋友,當(dāng)然,我也不會因為你的朋友,而讓玄門的人去涉險,用命去換命。”
聽到這話,風(fēng)秋臨面露喜色,趕忙道:“若是有需要涉險的地方,秋臨自己會去!
“起來吧!
納蘭詩秋伸手,扶起了風(fēng)秋臨。
起身后,風(fēng)秋臨從空元戒中,取出一塊玉盤,道:“這是我刻錄的玉盤,上面記錄了天星坑的詳圖,交予姑娘!
風(fēng)秋臨花了十幾天的時間,將魂海里記錄的天星坑詳圖,一點(diǎn)點(diǎn)的刻錄進(jìn)了玉盤。
納蘭詩秋并沒有伸手去接,道:“天星坑的地圖,我也有,這東西你留著吧!
聽到這話,風(fēng)秋臨感到萬分詫異。
納蘭詩秋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嵐武星才對,她是怎么得到天星坑的地圖的?
就算是嵐武司,都只有天星坑的簡圖。
“很奇怪吧?我確實是第一次來嵐武星,也是第一次到天星坑。但是我的父親,卻是來自這顆星球,也曾在天星坑內(nèi),得到一番非凡的造化,這次,就是父親讓我來的!奔{蘭詩秋道。
“您是九虛圣人的傳人?”
聽到這話,風(fēng)秋臨立刻就猜出了納蘭詩秋的身份。
六十年前,那位在天星坑內(nèi),得到了超凡機(jī)緣的傳奇人物,正是復(fù)姓納蘭。
不過,自從那位存在成為圣賢之后,就沒人敢直接提及他的名字,只可稱呼其的封號‘九虛’。
納蘭詩秋點(diǎn)頭,道:“不錯!
“那您為何……還要答應(yīng)幫我?”
風(fēng)秋臨還以為納蘭詩秋是為了天星坑的詳圖,才答應(yīng)幫她的。
納蘭詩秋一笑,道:“你可知道,這次進(jìn)入天星坑,為什么要讓你們這些年輕一輩同行?”
這次納蘭詩秋帶來的人,雖然實力都不差,但卻全部都是年輕一輩的修士,連一個老一輩的修士,都沒有帶來。
按理來說,納蘭詩秋既然是要去尋找機(jī)緣,當(dāng)然是找一些老一輩的強(qiáng)者一同去,才比較安全。
這些年的年輕一輩,確實是人才輩出,比起幾十年前,不知道好了多少,連三絕天才,都不止一個,可謂是數(shù)百年來空前的盛況。
但是,年輕一輩再天才,和積淀了百年的老一輩紫府上人,還是有著巨大差距的,別的不論,就一個麒麟司主,已經(jīng)足夠橫掃這里所有年輕一輩了。
“這次進(jìn)入天星坑,我并不只是為了自己尋找機(jī)緣,而是要讓一些人,與我共同接受傳承,得到機(jī)緣,這就必須是要年輕一輩。因為,每一個圣賢,總是需要有自己的勢力的,我希望在未來,能將你們這些人,培養(yǎng)成我的勢力。”
納蘭詩秋生來,就是要追尋圣道的,她也很早,就開始了一些布局。
她需要培植自己的勢力,而不是單純的依靠她的父親。
圣賢的路,都是不同的,她不想完全去走她父親鋪好的路。
“你很重情義,天資也非常不錯。這一點(diǎn)我很欣賞,所以我愿意幫你!奔{蘭詩秋道。
“若是能救回我的兩位朋友,我愿意追隨納蘭姑娘。”
……
………
三日后。
天星坑之北。
陳子陵一行人,在天星坑里,已經(jīng)跋涉了三天了。
這三天里,完全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
一無所獲。
不過,陳子陵倒是也不在乎,天星坑的外圍,機(jī)緣本來就不多,能安全走過去就行了。
這次在天星坑里,起碼要待上一個月,現(xiàn)在還算早。
此刻,在他們面前,是一片低矮的樹林,樹都只有半人高,長著紫色的葉片,就像是一片灌木叢一樣。
“穿過前面這片矮森林之后,有一個還算安全的地方,我們?nèi)ツ睦镄⒁幌!标愖恿甑馈?br />
在來之前,陳子陵已經(jīng)把天星坑的地圖,用元神傳給了江漓。
天星坑確實很可怕,但是,在知道了天星坑的地圖和方位后,這種可怕,也消散了很多。
害怕,往往是來自于未知。
這片矮樹林,差不多只有十里左右,最多半個時辰,就能穿過去。
在天星坑內(nèi),低空飛行也沒辦法做到,陳子陵也嘗試過飛魚靈梭,照樣沒用,這是數(shù)萬里,只有靠著雙腳去走。
忽的,陳子陵的耳畔,聽到一曲靈動的聲音,仿佛是有樂人,在演奏樂章一般。
箜簫琴瑟,無數(shù)的樂器譜寫出美妙的樂章,令人神往不已。
在外界,聽到這聲音當(dāng)然沒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在天星坑里,這確實一件非常滲人的事情。
陳子陵立刻警覺了起來,抽出了滅寒戟,目光朝著四方掃去,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
二狗撓了撓屁股,奇怪的道:“有什么?周圍不是很安靜么?”
“對啊,哥,你是不是聽錯了!苯煲灿行┢婀郑彩鞘裁炊紱]有聽到。
耳畔旁的樂章,依舊不絕于耳,陳子陵可以確定,他沒有聽錯。
但是為什么,只有他聽到了,江漓和二狗,卻完全沒有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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