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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葬,生死入骨 第六百四十五章 重云惹疑,阿阮現(xiàn)身

作者/藍曉幽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隨著皇甫三雄一戰(zhàn)成名名震江湖后,江湖便傳言著“風(fēng)云雷至,妖婦末日”的口號,而星沫蒼月的英年早逝也令人緬懷悲嘆。

    但白之宜卻絲毫不理,任由他們傳言。紫魄的死,令她的情緒一直都不穩(wěn)定,雖然沒有過度沉浸在悲傷里,但因為養(yǎng)傷靜休的階段,腦海里卻被迫的開始懷念起了過去,越想忘記就越清晰,越清晰就越憎恨,

    越憎恨就越無法保持平靜。

    所以有一天夜里,白婠婠來找白之宜請求出任務(wù),她便想到了能夠讓兩個人都能夠痛快并且發(fā)泄憎恨的辦法。

    而那個辦法就是殺人!

    白之宜把弟子全部召喚過來,然后肆意虐殺,殘暴無比,把那天沒有保住紫魄的人全部都?xì)⒌艚o他陪葬。

    無論過去多久,白氏母女一起殺人的場景,仍是很多曼陀羅宮弟子的噩夢,至今無人敢提。

    這幾日傷口恢復(fù)的還算不錯,所以白之宜有時也會四處走動走動。

    她來到禁地,看到東方聞思和白狐正在紫魄的墳前跪拜,這才恍然想起,今日是他的頭七。

    原來,他才離開七天,可這里的一切就好像七年那么久了。白之宜也沒有責(zé)怪他們此時出現(xiàn)在禁地,在萬里長宮沒有攻破之前,他們不能住進來,但是白之宜準(zhǔn)許他們每日都可以回來看望紫魄一次,這樣他們才能有為自己辦事的

    動力!

    “紫魄果然沒白疼你一場!”白之宜淡聲道,威嚴(yán)之下還透著幾分無奈和嫉妒。

    東方聞思卻是自顧自的燒著紙,而白狐正在往碗里倒酒,這酒,就是曾經(jīng)紫魄自己釀造的醉生夢死,僅此一壇,世上再無。等到冥紙燒完,東方聞思才又對著墳?zāi)箍牧巳齻頭,起身對著白之宜說道:“若是宮主還念及著紫魄哥哥對曼陀羅、對您的恩情,就請把這些尸體處理掉吧,紫魄哥哥不會

    因為他們的陪葬而開心的!”

    說罷,便對著白之宜恭身一拜,和白狐離開了。他們離開禁地后,白之宜仍站在紫魄墳前,看著堆積如山的尸體,冷笑道:“本宮主待你不薄了,這么多人陪著你,黃泉路上,可一點都不孤單吧!那丫頭說你會不開心,

    你真的會不開心嗎?”白之宜一腳踢翻面前的香爐,面色陰冷:“紫魄,你這個騙子,我們不是說好了,待我統(tǒng)一江湖,曼陀羅宮歸你,天下歸我嗎?既然你也是我的,你又怎能說走就走!本宮主最討厭被欺騙,但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現(xiàn)在你還能看到你的丫頭來祭拜你,那也是因為本宮主不想讓她那么快就去陪你,我會慢慢的折磨她!我不會讓她如愿以

    償?shù)模電Z回曼陀羅?只怕她沒有命留到那一天了!”

    是真的,那個瘋女人的話是真的!去殺那只會發(fā)光的紫色蝴蝶,它是紫魄的命門,殺了它,就等于殺了紫魄!

    他們結(jié)締了共生蠱,殺了那只蝴蝶,紫魄必死無疑!

    忽然之間,白之宜想起戰(zhàn)場上星沫初雪和常歡說的話,有點起疑。

    那個瘋女人是誰?而星沫初雪和常歡為何會知道紫魄和蝴蝶結(jié)締了共生蠱?

    那些偽君子們在戰(zhàn)場上還略有所疑,說明也是剛剛得知,而那個告訴他們的瘋女人,是不能夠讓他們信任的。

    白之宜終于恢復(fù)了理智,想起了自己被悲傷掩蓋的最后一分可疑,于是白之宜召喚了曼陀羅宮的所有弟子。

    “在八大門派攻打曼陀羅之前,紫魄有什么可疑之處?或者曼陀羅宮可有可疑的人出現(xiàn)?”白之宜厲聲問道。“稟報宮主,當(dāng)日,紫魄大人的行徑的確有些奇怪,因為一品紅剛走,他就追了上來,還問我們剛剛走的人是誰。這種事情前所未有,所以屬下記得很清楚!”當(dāng)日的守門

    弟子說道。另一個守門弟子說道:“屬下覺得一品紅也很奇怪,她走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就好像……像是怕有人追上她似的!而且紫魄大人好像還想追出去,可惜那個時候八大門派的

    人已經(jīng)來了,紫魄大人便回去準(zhǔn)備迎戰(zhàn)了!”“在八大門派攻來之前,紫魄哥哥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我們坐在曼陀羅宮的城墻上,聊了很多往事!紫澈飛回來后,紫魄哥哥說他們就快來了,所以我們便各自回去準(zhǔn)備,

    為什么紫魄哥哥會想出去追一品紅?”東方聞思皺了皺眉,忽然驚呼道,“難道,是她聽到了我和紫魄哥哥的對話?”

    白之宜擰緊眉頭:“你們的對話?”“紫魄哥哥告訴我共生蠱的秘密,也是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蝴蝶是紫魄哥哥的命脈,這件事,無人知曉,可是他剛告訴我,就被八大門派知道了……”東方聞思有些痛苦,如

    果當(dāng)時自己沒有跟紫魄聊起往事,聊起娘親,紫魄就不會說出共生蠱的秘密。

    白狐扶住搖搖欲墜的東方聞思,知道她現(xiàn)在一定很自責(zé)。

    星沫初雪在戰(zhàn)場上的話,說明是從一個瘋女人的口中得知,而她口中的那個女人,難道就是一品紅?除了一品紅,白之宜想不到還有誰出入曼陀羅不會被懷疑。很明顯,一開始八大門派的人是不相信的,若是很久以前就知道,應(yīng)該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以皇甫青天的性子,一定會制定針對紫魄的計劃,當(dāng)時的場面就不會這

    么混亂。說明,知道紫魄命脈的事是在出發(fā)的時候才知道的。

    一品紅這個人,除了跟闞雪樓走得近,就是跟桃花山莊的人走得近,自己曾經(jīng)懷疑過她,但是她沒有露出一點馬腳。可是紫魄不死之身的秘密,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正派之人卻知道了?而紫魄跟東方聞思說完共生蠱的秘密,一品紅卻剛好離開,紫魄懷疑,所以才想要追上去,如此一

    來,一品紅確實有著最大的嫌疑。

    巧合?還是蓄意?不管如何,紫魄的死,跟一品紅一定脫不了干系。

    白之宜此時已經(jīng)憤怒無比:“把一品紅帶進曼陀羅,本宮主要問個一清二楚!”

    桃花山莊。

    “我只是來看看你的傷,若是早知你見我,會如此心急的想要修煉,我就不來了!”重云無奈的笑道。

    重云原本是特意來桃莊看望鳳綾羅的,哪知道他剛進來,鳳綾羅就迫不及待的拿出鳳琴和凰琴了。

    常歡坐在一邊,說道:“若是皇甫云在這,她也不敢把琴拿出來!”

    鳳綾羅冷冷的看了一眼常歡:“你是覺得我怕他嗎?”“皇甫云那么會哄女人,又那么心疼你,你受得了他在你耳邊嘮叨嗎?”常歡忍不住笑道,一想到皇甫云這個風(fēng)流公子對一個女人也有婆婆媽媽愛恨不得的時候,就想嘲弄

    他兩句,可惜某位少俠此刻不在。

    重云笑著搖了搖頭:“常歡的意思是,你傷還沒好,云二公子怎么可能讓你練這禁功呢!”

    “誰說我把琴拿出來,是為了練功了?”鳳綾羅淡聲道,“你好久沒來了,我想跟你合奏一曲,陶冶情操而已,誰還能攔著不成?”

    月蓉在一邊有些為難的說道:“可云少爺吩咐過,讓姑娘只管休息,說就是彈琴也要耗費內(nèi)力呢!”

    鳳綾羅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驟變:“你把他找來,我要當(dāng)著他的面,跟一品紅合奏!”

    常歡和重云彼此對視一眼,皆是忍笑,心照不宣。月蓉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月柒卻走了進來:“云少爺去找聞少幫主了,差點忘了,現(xiàn)在該叫聞少幫主一聲四少爺了!云少爺走之前,特意吩咐過,只要不離開桃莊,姑

    娘想做什么都成,姑娘的身子骨又不像我們這些人,哪有那么柔弱啊!”

    鳳綾羅見到月柒,有些尷尬的咳了咳:“你……身子好些了嗎?”

    “托姑娘的福,已經(jīng)完全好了,吃了好幾天的營養(yǎng)粥呢!”月柒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月柒也好久沒聽兩位姑娘彈曲子了!”本來生氣皇甫云把自己當(dāng)成易碎的寶石瓷器,想找他來理論理論,但月柒的到來讓鳳綾羅就此作罷,也算是找了個臺階下,隨后和一品紅彈起了曲子,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雖然自己不習(xí)慣當(dāng)一個少奶奶,或是被人照顧的千金小姐,可是這些日子,江圣雪會時常過來,她不擅長與人說話,可是江圣雪卻不讓自己生厭,還有這個一品紅,相處

    起來也總是莫名的舒服。有那么兩次武月貞也會過來,她對自己是感激的,可是自己對她丈夫的仇恨心理令她不能逾越這段距離,鳳綾羅是理解的,畢竟自己讓她的兒子傷痕累累,也讓她的夫君

    提心吊膽。自己就是賤命一條,跟著母親鳳盈盈東奔西走,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每日在血腥中沐浴,在骸骨中溫飽,母親死后,更是無親無故,孑然一身,獨來獨往,被人照顧?被人關(guān)心?她總是不能適應(yīng),這么多年過去了,皇甫云的愛,她仍然覺得是一種負(fù)擔(dān),盡管的確不受控制的享受著其中的溫暖和幸福,可是,她知道總有一天,會失去的

    ,所以她不會放任自己去習(xí)慣這一切。

    眼看著就要晌午了,一品紅和鳳綾羅也彈琴彈到盡興,于是準(zhǔn)備告辭回去,常歡便去送他回不堪剪。

    “你多久沒去曼陀羅宮了?”常歡問道。

    “自從那一戰(zhàn)后,我再未去過!”重云輕嘆一聲,“也許是做賊心虛,總怕白之宜會把紫魄的死算到我頭上來!”

    “我也很擔(dān)心!”常歡嚴(yán)肅的說道。

    重云說道:“太平靜了,常歡,你知道嗎?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有些過于平靜了!”

    “桃莊現(xiàn)在也不那么安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人潛進來!”常歡緊緊握住重云的手,“而我能做的,只是保護你!”“你跟在我身邊,不僅會暴露我,也會把危險帶給你!”重云笑著晃了晃常歡的手,“我被白之宜懷疑過不止一次了,但是每一次我都會化險為夷,只不過這次,死的人是紫

    魄,所以我才會有些不安!”

    “你不該來桃莊,這些日子,你好好的在不堪剪待著,哪都不要再去了!”常歡說道。

    重云笑道:“我是擔(dān)心鳳綾羅,實在忍不住,才過來看看的。也順便探探桃莊現(xiàn)在的處境,就算我被帶去曼陀羅,也有個交代!”常歡正要說話,忽然迎面而來一個年輕女子恰巧不小心被絆倒,身子向他撲來,常歡卻忽然一個側(cè)身,順勢抬起一條腿,而那女人也剛好抱住他的腿,有些難以置信的仰

    起頭看向常歡:“哪有扶人用腿的?”

    “也沒人會無故摔倒啊!”

    “摔倒還需要理由嗎?”

    “道路平滑,暢通無阻,除了是故意而為之,我想不到其他原因!”常歡說道。

    重云正想著要不要去扶她起來,那女子卻自己站了起來,“公子可真是正人君子,投懷送抱都不要!還是怕身邊的這位姑娘,會不開心啊?”

    常歡看了一眼重云,笑道:“男女授受不親!”

    “可我看二位之前手牽的倒是挺緊的!”女人輕聲笑道,“但是看我摔過來,不還是松開了?”

    “安全起見!”

    “可你用腿,我也一樣可以暗算你啊!”

    常歡笑道:“阿阮姑娘與我無冤無仇,怎么會暗算我呢!”

    阿阮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忘記了?常歡得意的笑道,“我可是見過你真正面容的人!”阿阮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我都忘記了,你常少俠是見過我的!也許我戴著人皮面具太久了,連我自己都忘了這是我原本的臉!你一開始就認(rèn)出我來了,還看著我故意演

    戲,多讓人難為情啊!”

    說罷,便給自己戴上了一張人皮面具。

    重云這才知道,眼前的這位女子就是千面妖姬阿阮:“我是唱戲的,不比姑娘演的少!”

    阿阮笑道:“你們不笑我就成!”

    “阿阮姑娘你此時來到洛陽,可是看到了衙門和丐幫找你的消息?”常歡問道。阿阮正色道:“丐幫的人一直在傳,說我一直要找的人有消息了,我才來到洛陽,準(zhǔn)備去丐幫總舵,一問究竟!”隨后又笑道,“不過我看到你和一品紅姑娘,便想著先來戲

    弄戲弄你們,再去也不遲,哪成想,一下子就被你識破了!”

    和千面妖姬阿阮分開后,常歡便繼續(xù)送重云回家,到了不堪剪后,重云便讓常歡回桃莊,畢竟桃莊朝不保夕,正是最缺人手的時候。

    所以常歡便回去了,但是不知為何,重云開始有些坐立難安,滿腦子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為什么常歡會見過千面妖姬阿阮的真實面容?他們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交集啊!

    為什么這些日子會如此平靜?曼陀羅宮應(yīng)該還會有其他動靜,不可能只是破了萬里長宮的第一道門就收手了。

    忽然聽到一串清脆的鈴鐺聲響,若遠(yuǎn)若近,如同驚弓之鳥的重云急忙沖了出去。而水漣漪正安然無恙的坐在院內(nèi)桃樹的樹枝上,無論是弓箭機關(guān),還是毒蛇機關(guān)都對水漣漪無用,而機關(guān)里的毒蛇此時更是圍著水漣漪盤旋著,她也正撫摸著爬在自己肩

    膀上的毒蛇,赤色瞳孔魅惑而又冷漠,黑紫色的雙唇勾著令人驚悚的笑意,她居高臨下的看向重云。

    重云看到不遠(yuǎn)處老嫗正緩緩走來,而一個穿著黑衣帶有曼陀羅花暗紋的男人,正持著一把劍跟在老嫗身后,那是曼陀羅的大弟子。

    重云不動聲色的走過去,老嫗緩慢的說著:“主人,飯都做好了,本來想送你房里的,但是今天多做了好幾道菜,便想著叫你過去,我們一起吃!”

    重云溫柔的勾起嘴角,他輕輕的握住老嫗的手:“婆婆,有場戲需要我去唱,您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那也要吃了飯再去啊!”

    重云看向水漣漪,冷聲道:“他們不會讓我餓著唱戲的!”

    水漣漪笑著對那大弟子輕輕的揮了揮手,那大弟子才退了出去。

    重云隨后輕輕的抱住老嫗,“婆婆,我先去了!”

    回到桃花山莊后,常歡急忙把看到千面妖姬阿阮的事情告訴了皇甫青天。

    這些日子,總算有一個好消息能讓皇甫青天笑出聲來了:“果然還是云兒最懂女人!對了,歡兒,你為何沒有把她請來桃莊?”

    “她說先去丐幫總舵,等跟聞且說清楚一些事后,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了!”

    “巧了,我剛讓云兒特意去丐幫,把萬里長宮的詳細(xì)情況告訴聞且!這樣一來,他們應(yīng)該能碰到!”

    常歡點了點頭:“阿阮應(yīng)該會和皇甫云一起回來!”

    “太好了,有了千面妖姬,夜月的事就容易解決了!眼下,我們還要盡快解決云細(xì)細(xì)的事!”皇甫青天說道。

    常歡說道:“皇甫叔叔切莫心急,否極泰來,阿阮都找到了,解決云細(xì)細(xì)的事也不會太久的!”

    曼陀羅宮。

    行走在陰暗的長廊中,重云的內(nèi)心雖然還有些忐忑,但卻不像之前在不堪剪中那么不安和惶恐了。

    兩邊的火把閃爍著幽藍色的火光,照射著忽明忽暗似乎沒有盡頭的路,一條通往黃泉的路。

    墻壁雕刻的上古神獸呲著獠牙,像是要吞噬每一個走在這里的人,水漣漪腳腕上的鈴鐺清脆發(fā)響,又給這片幽暗寂靜的走廊染上一點陰森。或許是做賊心虛,不僅是剛和常歡分開,更是紫魄的死也與自己有關(guān),他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他真正的走向死亡,但他必須要視死如歸,才能有一線生機,一如往常

    那般。漆黑的門緩緩打開,入目之處,也是一片長廊,水漣漪緩緩走向長廊盡頭,踏上那十層石階,裹在腰間的黑色紗裙也像是一條蛇一樣蜿蜒在石階上,最終停留在高臺上曼

    陀羅花型的寶座旁。

    白之宜面無表情的坐在寶座上,一身白衣端莊優(yōu)雅,卻有著令人不怒自威的氣魄,而她眉心處若隱若現(xiàn)的一朵黑色曼陀羅暗紋更是詭異莫名。

    因為白之宜突破第五重紫,導(dǎo)致眉心處生出曼陀羅咒印,就如同白之宜只能穿白衣一樣,所以水漣漪等人便不敢再在眉心間畫上那些妖冶詭異卻又誘惑人的曼陀羅花了。

    從前明虛掩也喜歡在眉心處畫曼陀羅花,現(xiàn)在,她只會在眉心間畫上一顆朱砂痣。

    玄冥大殿一如既往的空曠陰森,重云看到白之宜的旁邊,除了水漣漪,還站著一個男人,便是顧寒居。

    而石階下的兩側(cè),還站著云細(xì)細(xì)和小水滴。

    眾多骷髏燭盞內(nèi)的燭火散發(fā)出藍色火光,搖曳跳動著從骷髏的竅穴中透出,流光涌動,正如重云此刻的內(nèi)心,動蕩,壓抑,沉重,而又恐懼。

    白之宜冷漠的目光自重云進來后就未離開過,她一言不發(fā),就是一直看著,似乎想要用一雙眼睛就能把重云看透,兇惡而又瘆人。重云不敢直視白之宜的眼睛,他的目光輕輕偏移,水漣漪和顧寒居的微笑又讓她不寒而栗,無論盯著哪里,都是那么陰森幽暗,他的目光開始不停地閃躲,最后又輕輕上

    移,可白之宜身后的黑色石壁上,猙獰的怪獸包圍著用白骨尸骸拼成的巨大“玄冥”二字又映入眼簾。玄冥本為神,墮入陰間道,九泉惡人歌,奈何妖魔笑,只等著曼陀羅花寶座上的妖魔一笑,便會墮入陰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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