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龍陽子方打造了萬年玄鐵的禁字令懸掛在此,以此警示后人。
于巳也不愿冒這個無謂的危險,悄悄地向那些掌教修士所去的洞內行去。
三息后,出口便顯現出來,于巳,遠遠望去。赫然昨夜的九大掌教修士,皆在一個氣勢洶洶的光團周圍。
而就在這時,九大掌教可能前期做了很多事情,單一的個人皆無法撼動那團光團。只見,這修為高絕的九大修士同時出手,傾盡所有修為,發出彪悍無兩的力量,試圖將那簇光團抬起。
“轟!”的一聲,光團消失,繼而代之的是一個七色環繞的青銅巨鼎,鼎立在開闊的洞中。
“古某,就不信了,怎么可能觸鼎全身會發出劇痛呢,怎么這區區的疼痛我等也抵御不了?”
“不信古道友可以一試嘛,飛燕可能是女身,修為也虛高,所以方寸疼得方受不了啦。”
“喬仙子,那老夫也沒能抵御此鼎的威力,不也疼得死去活來嗎。倒不如讓古道友將此神物收走便是,我等可能修為還若得很。”邱文鐸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地附和到。
“呵呵,近萬年了,無數道友和本門翹楚皆沒有人可以將此神物獲得,抵御不了來至它身上發出的劇烈威能的,何止我等。”龍陽子解釋到。
看著古墨不屑的樣子,大有一試的架勢,龍陽子繼續提醒,又強調到,“更有嬰變期大能修士嘗試過認領此鼎,但也沒能可以抵御此物帶給他的那種劇痛。飛天不久的孟博禹雖然經受住因此鼎帶來的種種劇痛,竟然失敗于最后一句巨鼎發出的一句話上。”
于巳在遠處一聽,心中涼涼。就連這些大能修士的盟友孟博禹,這個近五千年來唯一一個可能已經破解從人界克服一切極為兇悍阻礙,踏上飛天臺的大能修士皆不能收復此物。看來,自己一丁點的希望也沒有了。
于巳之所以認為孟博禹有可能飛天成功,那便是因為自己沒有收到他飛天未果,身死道消的噩耗。
但是既來之者安之,何況自己進入一次這禁地還非易事,那布置傳送法陣的地方他還沒有尋到,所以也沒有返回的打算。
“那古某便冒犯,試一試也不枉此行,更了卻了一樁心事。”古墨的聲音打斷了于巳的心思。
“古道友,請!”龍陽子攤手到。
隨著古墨激蕩起全身修為,向高足有三丈,長不足丈八的鼎狀之物靠去。
通天鏡傳給于巳它的視野,這樣他不需要神識感應,也能將那鼎狀之物看得極為清晰。只見那鼎狀物青色華光附體,透出無量金絲,雙耳氣勢雄渾,外廓平直,凸現穩健之姿。四足蒼勁,如咆哮的麒麟,張著巨口在吞噬蒼穹。
鼎身銘刻無數符文,更有玄紋纏繞其上。鼎中間經文交織,組成一看不清具體面容的人臉。
于巳抹了把唇角,看向巨鼎。只見其通體青光之下是耀眼金光,鼎身銘刻著蒼古的玄紋,一只只洪荒妖獸被雕進洪荒、大岳,樣子靈動栩栩如生。
鼎身之上無盡犀利的氣息逼迫著外人呼吸不暢。
古墨走上近前,伸出雙手,便扶向青金色的巨鼎兩側龍首。
這一握,瞬間磅礴巨大的天地靈氣從龍首處噴薄而出,直接便鉆進古墨身體之內內。通天鏡很是奇妙,居然了解于巳的心思,將外人看不見的能量等之物也“看”得清晰,繼而,于巳也能看到那青金混雜的靈氣鉆進古墨身體內,游走起來。
狂暴而肆虐的靈氣力肆無忌憚的在古墨體內到處亂竄。
古墨傾盡修為抵御這入體的恐怖靈力攻擊似的,全身顫抖的劇烈,瞬間滿頭大汗出現。似乎無法形容的劇痛如同皮肉被生生刀割一樣,讓古墨渾身大汗淋漓,他的樣子苦不堪言。
也就支撐了不到三息,古墨已經放在了雙手,長出一口氣,放棄了舉鼎入手的初衷。
“不怪各位道友方才痛苦的樣子,這鼎根本就不是修士可以碰的,它真的不該出現在人界。這可能是天界的器物。”
喬飛燕、納蘭芳菲等女修不著痕跡地暗中瞥了一下紅唇,對古墨方才的大言不慚得到打臉,而不屑他的為人。
古墨可能是最后一個嘗試收鼎修士,其他掌教見他也吃了“神鼎”之苦,便有了離開此地的打算。
“唉,神鼎出現在龍陽谷,便說明龍陽谷也是出仙家之地。慕容恭喜龍道友了,想來在過千年,你當會成功飛升天界!”
作為自己的子門派和東道主山門,慕容千秋哪里會吝嗇溢美之詞。同時作為牧野指派的群掌教之首,他又建議道:“各位道友,這次可以安心了吧。我們的任務是為傳送法陣的布置把關、護航。莫不如我等到那里親身感受一下,看看什么傳送法陣這么難搭建?”
建議不如說就是命令,慕容千秋的身份在那里呢,眾人紛紛頷首贊成。
這深淵底部的那些洞口只有進口,并沒有出口。如果布置傳送法陣的地方不在這里,便會在其它通道之內,這意味著這些大能修士將按原路返回。那么,自己如果不提前返回去,結果就是不可避免地與他們碰面。
于巳意識到這一點,沒有提前返回來處,而是施為在罪惡中學得的七十二地煞術法中的土遁術,提前將身形隱沒在通道的石壁中。也為了得知布置傳送法陣具體所在之地,他立即將一絲神識微不可查地懸在通道的正中。
這樣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一會那些修士路過此地的時候,神識附著在他們身上。隨后,他也就相當于與其同進退了。那神秘之地也就得知具體所在了。
當這九個大能修士從于巳潛藏的石壁間經過的時候,幾距離地感應到了他們身上氣息之強悍。每個修士皆是他沒有信心戰勝得了的,那女修也不行。
這些化元后期大圓滿的修士皆能如此屈尊在牧野手下,那牧野到底是一個什么修為層次的修士呢?十幾年前,對十三年點,自己和他也有過交手。那時,自己感覺他也強悍到哪里去呀。
就在飄落的那絲神識貼在慕容千秋胸前之后,它傳回來眾修士出了這個通道,折身向斜對面的一個尋常洞內行去的時候,于巳出得石壁。
他長喘一口氣。方才怕那些修士感應到自己的存在,他幾乎處于龜息狀態。
這鼎有什么神奇之處,得不到的話,見識一下,也可以呀。抱著這個心態,他便順通道又行了千丈,來到吸力無匹的洞腹內。
七寶彩蓮空間內一直躁動的造化玉蝶,此刻更加地躁動起來,不停地煽動翅膀,將于巳向大鼎方向牽引。
于巳苦笑一聲,心中想:于某也知道那是個好東西,可得有那獲得人家的實力呀。
他也不違逆玉蝶的意圖,任大鼎吸引,靠近大鼎近前,雪著古墨的樣子,伸出雙手,抓向青巨鼎兩側龍首。
這一抓,自己便被吸附在巨鼎雙耳上,極為清晰的磅礴巨大的靈氣從龍首處噴薄過來,直直鉆進自己的身體之內。那青金混雜的靈氣進入他體內后,便向上下周遭血脈游走起來。
狂暴而肆虐的靈氣力肆無忌憚的在體內到處亂竄。
于巳瞬間大駭,想抽手已然不行。他只能傾盡所有修為之力,抵御這入體的恐怖靈力攻擊,全身顫抖的劇烈。瞬間,劇烈的痛楚使得他滿頭大汗淋漓。幾乎無法形容的劇痛如同皮肉被生生刀割一樣,讓他渾身汗如雨下,樣子苦不堪言。
鉆入骨骼中的靈力兇狂研壓骨骼 腦海里的靈力更暴戾。恰是寸寸在碾碎于巳的每一寸神識,沒一分硬骨,使之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即使他的額頭上布滿因劇痛帶來的如潮汗水,即使渾身上下的衣袍都被其浸透,于巳皆沒有想過再抽手,就連一絲放棄的念頭也沒有。劇烈的痛楚激發了他骨子里的堅韌,激發了他不曾知曉的潛力。
巨鼎之身還在不間斷的通過龍首雙耳,將浩瀚如海的狂暴靈力灌注進于巳的身體中。
這猛烈而磅礴的巨大天地間的靈力,似乎在翻尋著什么物品,將于巳整個全身每個角落,任何區域都挖掘個徹徹底底。
甚至每一個纖維,每一個被七彩寶蓮改造過的細小分子,還有被圓滿木之本源充溢的更為微觀存在的顆粒,都被無情的翻起又合閉。
足足一個時辰的肆虐,此時于巳早已痛的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即使是這樣,于巳也沒咬一下唇角,沒發一聲言語。
就當一切都過去之際,鼎身又滾滾的傳來無數的信息。這信息各式各樣,駁雜而精深,浩瀚而分明。但是,它灌注的太為狂暴,太為犀利,一批批擁擠而來。這樣給于巳造成的痛苦,一絲都不在靈力入體的狂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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