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我踹了之后,看著對方好像還不依不饒的樣子,竟然來勁兒了,揮舞著自己的拳頭,還是想要錢。
眼看著場面就要失控,為了保護(hù)哥哥,我只能抓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壓低了聲音:“你要是再不走的話,來不及了。“
“我不走。我要錢。”哥哥竟然提高了嗓音,似乎是說給身后那群人聽的。
我知道這次要是不拿出點手段的話,那么他就得被活生生打死,能來我們夜總會玩的都是什么人,非富即貴,是他能抵擋的了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只能抬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敲打的都是人體頭骨上最堅硬的地方,別說酒瓶,就算是板磚敲下去都沒事兒,最多就是擦破點皮。
打完了之后,我看向了那桌客人,聲音冰冷的說道:“現(xiàn)在如何?“
“你是在保護(hù)他。”那個人盯著我,眼神和表情里的憤怒消了幾分,看我的時候,也有些漂移不定。
“我只是想讓你們消消氣。”我攤開手說道。
“可,我們還在生氣。“那個人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那就繼續(xù)。”我又拿起了一個裝滿酒的瓶子,直接朝著哥哥的腦袋又砸了下去。
這個時候,我不能有絲毫的猶豫,不能表現(xiàn)出一點的感*彩,不能讓對方看出任何破綻。這次本就錯在我們,要是讓他們揪住小辮子不依不饒,肯定會把事情鬧大,真要是那樣的話,柳姐確實是能壓住,但我知道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著柳姐。
而且我用的是裝滿酒沒開封的酒瓶子,這樣做好的好處就是容易炸裂,能營造出惡狠狠的打砸的假象,在撞擊下,瓶子里的酒沫劇烈反應(yīng),會讓瓶子更容易碎裂。
但空瓶子就不一樣,靠著的完全是撞擊力讓其碎裂,其打擊力道可想而知。
‘砰。’酒瓶子再度在哥哥的腦袋上碎裂。
我看著那那桌客人,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呢?“
“還算滿意。”那個人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結(jié)束,不過這個人需要繼續(xù)留下來陪我們。”
“好。”我看了一眼嫂子,在我進(jìn)來的時候就偷瞄了一下,她的狀態(tài)不錯,應(yīng)該沒吃虧。
我說了一聲抱歉后,扯著衣領(lǐng)就把哥哥會拉了出來。
他捂著腦袋跟我出來后,一把推開了我,靠在墻上點了一根煙,我看到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我是你為了救你,這里的人不想咱們村子里的人那么淳厚。都是社會上的老油條。”我有些尷尬的解釋,想去看看哥哥的傷口,盡管我心里比誰都清楚,他的傷沒事兒。
可當(dāng)我看到哥哥憤怒的表情時,還是停下了腳步。
“少來,你就是為了讓他們花錢睡你嫂子,為了讓她給你賺錢,我算是認(rèn)清你了。走著瞧。我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哥哥的臉色很難看,用力的吸了兩口煙,然后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干啥去?“我問道。
“我整不過你,就找能整過你的人去。”哥哥說完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里。
他嘴里說的別人,應(yīng)該是小刀子了。
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上了一輛出租車,不管我說啥,都沒有,他還是絕塵而去了。
我咬了咬牙,該死的小刀子,我確實是應(yīng)該跟他之間做個了結(jié)了。
就在我要轉(zhuǎn)身回店的時候,我看到門口的一輛車的車窗慢慢放下,露出一張還算是熟悉的臉:閣清風(fēng)。
“小子,咱倆之間的賬還沒算完呢。“閣清風(fēng)面露陰沉之色。
“你應(yīng)該叫我妹夫。“我笑了笑,說道。
“我不跟逞嘴皮子的功夫,這輩子還沒人敢碰我閣清風(fēng)呢,你這是第一次。“
“你要是繼續(xù)裝逼,還會有第二次。”我說道。
“希望你到時候嘴皮子還能這么利索。”閣清風(fēng)這次的狀態(tài)不錯,我說啥他都沒生氣,只是眼神里越來越陰森,帶著想要把人生吞活剝的精光。
“要不然咱也別等到時候了,現(xiàn)在就來吧。“我攤開了雙手,目光在附近打量,看看他是不是還帶來了其他人。
瞄了幾眼,沒見到其他的人和故意停在附近的車子,應(yīng)該是沒帶著其他人過來。
我可不太相信他會一個人過來看我,經(jīng)歷了之前的事情,這家伙不可能還這么大意的,他應(yīng)該還有別的目的。
“你的膽子不小,連我妹妹都敢欺負(fù)。”閣清風(fēng)說道。
“這是來替你妹妹主持公道了?我和她的事兒,你就不要跟著摻和了。”我說道。
說起閣清雅,我腦子里還是她的那雙小腳模樣,俏皮可愛,只是可惜還沒來得及享受呢,就被小刀子給打斷了。
估摸著閣清雅不會再來找我了,這樣也挺好,我也樂得清靜。
“之前就有幾個人對我妹妹不經(jīng),你猜怎么著了?”閣清風(fēng)看著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兩個失蹤了,有一個更慘,自己開車進(jìn)了河里,活活把自己給淹死了。“
“他們和你一樣,都是窮人,無權(quán)無勢,農(nóng)村出來的,都想跟我妹妹在一起,一飛沖天,可惜,都沒什么好下場。”
“我可能會是例外。”我走到了他的車子前面,趴在車窗上和他對視,不緊不慢的說道。
“在我這兒,沒有例外。”閣清風(fēng)微微的揚起了自己的嘴角,冷哼著說道:“我想你會暴尸街頭,會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尸的。你說的慘不慘?”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身后傳來了一陣香風(fēng),然后一個十分妖艷的女子走了過來。
女子穿著吊帶和齊13小短裙,豹紋配上白色的小短裙,露出了兩條修長而又白~嫩的長腿,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嫵媚動人。
女子長的很好看,二十來歲的樣子,走到我面前的時候,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聲的說道:“帥哥,玩玩吧,二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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