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蘇萱正要從府中側(cè)門進去,玉笙慌忙拉住了她,小聲的喊了一聲。
蘇萱狐疑的望了她一眼,玉笙下巴努了努朝著側(cè)門一個拐角的樹下。
蘇萱隱約的看著樹下的身影,看起來很是熟悉。
玉笙悄咪咪的在她耳邊低語道:“奴婢望著挺像是夏蘭。”
蘇萱點點頭,這么一說看起來還真是挺像的。可今日夏蘭和夏竹不是去練功了嗎?怎么現(xiàn)在會在這里。
以往蘇萱看著夏蘭同韓昭在一起,是很為她高興的。
可今日程桑榆的話,猶在她耳邊,她不得不懷疑韓昭不是真心相待。
李嬤嬤防備的看著面前的兩人,她沒有感覺錯,方才小小姐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可不是善意。
那女子冷冷的說著:“看來你對于宋璃的忠心令人懷疑。”
李嬤嬤:“老身都活了這么些年了,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小姐已經(jīng)消失了很多年了,當(dāng)初她將小小姐托付給老身,老身怎能因為你的這些東西,就放心的將小小姐交給你們。”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女子怒極正打算對李嬤嬤對手,但是她身側(cè)的那個男子及時的阻止了她。
“不可”
望著他不容置疑的臉色,她也只能放棄。
“叩叩”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李嬤嬤,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進去了。”方才同著蘇萱講話的那個丫鬟,在門外毫不客氣的說道。
另外兩人相視一眼,便藏了起來。
他們剛剛藏好,門就被推開了。
她眼神閃了閃,是她看錯了嗎?剛剛她好像看到了屋里有其他的身影。
“李嬤嬤,你沒有休息呀?”她掩飾住臉上一瞬間的慌亂,看來她方才沒有看錯,她未曾休息,小姐來看望她的時候,她卻躲在屋中不出。
李嬤嬤對著她笑了笑:“你方才去了哪里?”
另一個守著她的丫鬟,是被她給引走的。可是這個是自己總是不見。
丫鬟聽著李嬤嬤的話,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嬤嬤,您真是說笑了,奴婢方才只是身體有所不適,不知嬤嬤有什么吩咐?”
打發(fā)走她,李嬤嬤去方才他們藏身的地方,也沒了人影。
蘇萱回了府中,怎么都感覺府上之人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這是怎么了?”蘇萱隨意的拉住一個奴婢問了句。
“小姐,今日府上來了一對神醫(yī),說是老夫人的身體有所不適。此時還正在為老夫人診治。”那奴婢恭敬的回了句。
“身體不適?可祖母這些日子看著也不似有什么不適之處。”蘇萱狐疑的又問了句。
可是那個奴婢眼神有些閃爍的回道:“奴婢不知。”
話畢,便想告退,但是蘇萱卻偏偏不如她意。
“既然如此,那你便領(lǐng)我去祖母那兒。”蘇萱語氣有些嚴(yán)厲的說道。
那個奴婢臉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就想偷偷逃走。可是被蘇萱直接給制住了:“你到底是何人?”
旁邊來來往往的仆人,也發(fā)覺不妥,連忙將蘇萱捉住的這個奴婢給綁了起來。
“你們好生的看管著她。”蘇萱隨意指了幾個看起來面熟的人吩咐著。
“祖母現(xiàn)在可是在鶴鳴堂?”蘇萱隨意的擦拭下手。
“是”其他的人恭敬的回道。
得到回答蘇萱便抬腳帶著玉笙朝著老夫人的院子。
“祖母”蘇萱人未到,聲音卻已經(jīng)傳到了老夫人的口中。
老夫人朝著自己面前神醫(yī)歉意的笑了笑,嘴上也笑罵道:“老身的孫女自小便喜舞刀弄槍的,不懂規(guī)矩,讓神醫(yī)笑話了。”
神醫(yī)笑了笑,客套的說道:“哪里哪里,蘇小姐是真性情。”
蘇萱一進房間便見著背對著自己的兩個人,這就是他們口中的神醫(yī)?別是什么江湖騙子吧?
蘇萱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老夫人,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何不同之處。
“祖母,您身體怎么了?方才萱兒可是聽說祖母身體不適,祖母怎么也不曾同萱兒說過。”
“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同萱兒說了能有什么用,難道萱兒能為祖母診治一二?”老夫人不愿蘇萱擔(dān)心,打趣著她。
“祖母”蘇萱不依的抱著老夫人撒嬌的喊了一聲。
“好了,還在外人在呢,這副樣子,也不怕惹人笑話。”老夫人拍拍蘇萱抱著她的手。
蘇萱這才正眼看了他們一眼,不過只這一眼,蘇萱就驟然僵直了身體。
蘇萱同著他們打了聲招呼,聽著祖母同他們說了幾句話,也大致知道為何府上之人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今晨,老夫人聽聞蘇萱又帶著玉笙去了李嬤嬤處,皺了皺眉頭。
思及最近一段時間,蘇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老夫人便想著趁著今日去護國寺上上香。求佛祖保佑著蘇萱和定國公府。
可她還未曾出了城門,便有人攔住了她的轎子。
老夫人本以為是有人故意生事,可他們說的那些,又確實符合她最近的身體。
想了想,還是決定今日先不急著去護國寺。
她之所以這么著急,是因為他們說自己是中毒所致,而非身體衰老的緣故。
張嬤嬤聞言也臉有異色,老夫人平日中的吃食,多是院中的小廚房所做。
可她每次也都會查驗過是否有問題。
若他們所言非虛,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老夫人看著他們當(dāng)中的長者為自己診治,李太醫(yī)也守在一旁,臉上激動非常。
看到李太醫(yī)如此,老夫人更是知曉恐怕他們所言的都是真的。
“怎么樣?”甫一為老夫人診治過,張嬤嬤便焦急的問著。
“沒有什么大礙,只是需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老朽寫一劑藥方,這幾日老夫人就先服用。”
張嬤嬤聞言,疾步走到門外,吩咐著去準(zhǔn)備筆墨。
方才老夫人只留下了張嬤嬤和李太醫(yī)等人。
再則就是保護她的一個婆子,而這些人都不適合去做這類事情。
那老人寫完藥方,便遞給了張嬤嬤,張嬤嬤也不懂這么多,只是又將藥方遞給了一旁的李太醫(yī)。
李太醫(yī)看著手中的藥方,滿面的激動之色。他還從未見過還能如此用藥,不僅將所有的藥材的藥效發(fā)揮到極致。而且有些藥材的弊端,也有其他的藥材加以中和。
那被稱為神醫(yī)的人,對于張嬤嬤的做法,也不生氣。
老夫人最開始確認自己已中毒時,本打算不告知其他人,可她身邊伺候飲食起居的都是心腹之人,為了能夠引出下毒之人,老夫人不僅讓府上的人都知曉了,還故意夸大其詞,讓府上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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