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落殤:你冷靜些,這個游戲的設(shè)想是這樣的,但是,這項設(shè)想還沒有完成,煉魂試煉就是其中一環(huán),缺一人少一人根本沒有多大不同。
私聊道法自然:冷靜?掠殺者的事情歸我們管,但有多少次混沌獸的事情,有哪幾次是你們出面的?
嬴清沒有說在戰(zhàn)爭劇情副本入口受傷最后因為東方晏失察失去修為的顏離,也沒有提十天前因為凈化副本被祁原暗算的容序。他認為,提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但絕不能讓他們的付出失去意義。
私聊落殤:這件事的確是我們玩家實力太低了的原因,混沌獸本來是安排十級才出來的,混沌交界資料片也本來是十級才結(jié)束的,剛開始的劇情流程應(yīng)該只是協(xié)助你們異魂抵御掠殺者。但我們計劃任務(wù)的時候完全沒有預(yù)測到,除了見羽,其他的十一人人也完成了任務(wù),并且在半個月內(nèi)共同收集起十二主城信物。
私聊道法自然:這是你們的失誤,我不想聽理由,理由是解釋給想聽的人聽的,而我不想聽,我只需要你們交出讓我們滿意的答案。
落殤頗有些頭疼,他看這個本打完了,向西湖雪請了個假,往在最近的主城走。
私聊落殤:這件事我會處理的,給我一些時間。
私聊道法自然:三天,三天之后不管有沒有答復(fù),好友刪了,至于合作,呵,看你的答復(fù)吧。
如果不能解決這件事,比起被囚禁,不斷承擔失去同伴的風險,更讓人憤怒。
落殤到了主城,往客棧里面走,開了保護后,開始聯(lián)系智腦。
一只巴掌大的青鸞忽然出現(xiàn),落在酒壺蓋上,機械聲音從喙中傳出,“請臨時管理員01號輸入驗證密碼。”
落殤伸手中指按上青鸞的喙,“閉嘴。”
青鸞的喙亮了下,“驗證成功,請問臨時管理員01號有什么事嗎?”
落殤道:“煉魂試煉能往后排嗎?”
青鸞的喙一張一合,“不能,一切遵循自然法則進行著,無法強行停止。”
落殤手指敲著桌面,“有什么辦法將煉魂試煉期間死亡掉級的去掉?”
“這已經(jīng)是運行中的程序了,無法中止。”
落殤腦中不停思考著,煉魂試煉無法中止也無法減輕最主要的削弱,那么最主要的原因是混沌獸,只要解決了根源,根本不用擔心其他的事情。
落殤問道:“混沌獸有辦法削弱嗎?”
青鸞的喙張了張,亮起紅光,“您的權(quán)限不足,無法得知。”
落殤左手一抓,抓出來一條數(shù)據(jù)面板,他輸入了一段程序,暫時獲取了最高權(quán)限,然后又問了它一遍。
青鸞抬頭,眼眸露出人性化的迷茫情緒,“有,不過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被觸發(fā)了。”
被觸發(fā)了?
“什么時候被觸發(fā)的?”
“混沌獸現(xiàn)世后第六天。”
落殤算了下,混沌獸現(xiàn)世第六天,那么距離今天,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
“難度如何?進度到哪了?”
青鸞回答道:“難度極高,進度只完成了第一環(huán),還有環(huán)。”
兩個月只完成了一環(huán),而大戰(zhàn)時間還剩下小半個月,在時間上根本來不及。
落殤問道:“能開啟群體協(xié)助嗎?”
青鸞無情的機械聲音道:“不能,此為個人任務(wù)。”
落殤抓了抓頭,一頭長發(fā)他被抓亂了也渾然不覺,“有沒有其他途徑削弱混沌獸的實力?”
他必須抓住與異魂合作的機會,如果失去了,別說這個游戲進行不下去,他所執(zhí)行的任務(wù)也沒有辦法繼續(xù)。
青鸞歪了歪頭,“有,不過,需要你自己去找。”
有就可以,哪怕削弱的不多,也是削弱。
落殤松了口氣,他和西湖雪的消息連起來一定能夠找到有關(guān)的信息。
落殤將那串程序刪除,青鸞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沒有一點智能,一板一眼的答道:“請問臨時管理員01號有什么事嗎?”
“沒事了,你回去吧。”
青鸞消失,落殤拿起酒壺,掂量了下分量,又放了下來。
智腦為什么要踩這個酒壺的蓋子?
落殤腦海中閃過這個疑問,隨后又想起自己的任務(wù),他一個個聯(lián)系熟悉的人,讓他們開始搜查關(guān)于削弱混沌獸的這件事,他順帶也讓西湖雪去聯(lián)系人,自己開始整理類似的信息。
身為滄成傅的獨子,異世界的某些內(nèi)容他是能知道的,那些程序編寫的事件,或是異魂的相關(guān)消息,他都能知道,這是他的權(quán)利。不過身為一個玩家,他只讓自己知道一個大致,除非遇到不得不需要處理的事情,才會去詢問細致。
他遵守成為玩家的準則,不去觸碰那些已知的任務(wù),卻也無法預(yù)料在玩家們的行為下,在智腦的運行下,在不在程序計算內(nèi)異魂們的行動下,會發(fā)生什么樣偏離預(yù)期的事情。
落殤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寫字,借此梳理自己腦海中的消息。
司空太平用帕子擦著劍上沾染的血跡,“你確認他能想出解決方法?不過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在我們了解到的事情中,單單他一個人,是做不了主的。”
嬴清切換回來,躺在了背后云霧織成的墊子里,找了個好角度躺好,才道:“做不了主,起碼也要讓我看到他們的誠意和態(tài)度,如果只是用一個合作的借口來欺騙我們的感情,那么也沒有必要繼續(xù)合作了。”
擦完劍,司空太平把帕子扔給嬴清,被對方順手用霧氣接住。
帕子上的是掠殺者的血,司空太平尋了一個據(jù)點附近落單的給了他一劍,嬴清要借著這個血,來卜算一些事情。
紫色魂火在手帕周圍飄著,鮮活的血液被魂火引了出來,一縷一縷似渾濁的綢帶一樣。
嬴清解析著這些血液的事情,當血色的渾濁綢帶落在地上化成一灘黑血的時候,他閉了閉眼,緩解著疲勞。
“這個掠殺者有去過大陣附近,甚至還探查過,血液里還有大陣的氣息,或許大戰(zhàn)前會來大陣襲擊。”
說著這段話的時候,嬴清想著,如果不是這個掠殺者是祁原的手下,追蹤起來或許會有更多消息,他絕不會再次阻止司空太平。
畢竟殺一人,能救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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