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了解情況他的眼睛是因為白初夏的死才變成這個樣子的,現(xiàn)在他的精神也有一點刺激,若是一提到白初夏的死就可能會……”
“他能怎么樣關你什么事情,他已經(jīng)拋棄了你們,兩個人什么都關系都沒有,他是死是活都跟你沒有關系!”
“女兒啊,你不要傻了,就算是你也掏心掏肺的對待他,他還不是想著那個死去的女人,我看他就是看著你們兩個人長的像所以才和你……”
母親和父親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停勸解。
藍宛兒知道無論自己說什么都無法的打動他們,干脆就不說了。
等他們兩個把能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才平靜的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
“我之所以留下來照顧她,并不是期待著他好了之后能對我有一些,只是希望他能夠健健康康的,畢竟兩個人也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就算是朋友,也是希望對方以后能過得好。”
父母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沉默了片刻,李茹萍站了起來做出的決定。
“既然你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我們也沒辦法把你捆綁回去,我看他現(xiàn)在情況的確也不太好,你一個人照顧著也或許有些不方便,不如我留下來,一起幫你照顧她,等她眼睛好了你就立刻跟我走!”
“不行不行,這件事情怎能麻煩你呢?本來……”
藍宛兒浪費了幾個小時的口舌,才終于算是把父母親給欺騙走了。
她送父母離開了小區(qū),轉身回來,看著樓上的房間微微的有些失神。
這些日子以來,那個男人口口聲聲的念叨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藍宛兒也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放棄照顧她,是她辜負了自己,到這個關鍵的時刻,心里只想著另一個女人。
是死是活是瞎是殘,也是他一個人應該承擔的結果!
藍宛兒根本就沒有任何義務要留下來照顧他,忍受他所給的一切。
不過轉身離開又有一些不舍,想著因為自己的離開導致他的身體狀況變差,甚至可能導致終身的殘疾,就有些于心不安。
白初夏死了,罪有應得,卻也是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為。藍宛兒的小私心導致了加速死亡。
當時如果很多花一點心思的話說不定也不會是這個結果……
孰是孰非難以判定。
藍宛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走進了房間里面。
房間里面依舊安安靜靜的,似乎她還在床上躺著。
她坐到了沙發(fā)上,發(fā)了一會兒呆,突然想到了什么。
父母親來了,顧亦澤就躺在了床上,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他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做?難道是又出了什么問題?
藍宛兒一想到有這種可能,立刻緊張起來,快步的跑到了臥室里面。
她一把掀開了被子,看見他雙臂緊緊的抱著身體,雙腿微微彎曲,蜷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好像是睡著了。
就好像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還做了這樣的一個姿勢。
“亦澤,亦澤!”
藍宛兒叫了兩聲沒有反應,把臉靠近了幾分,仔細的看著他的臉。
臉上也看不出什么問題,只是嘴唇有些微微的發(fā)白。
她猶豫了一下,轉身走出了房間,去廚房里倒來了一杯熱水,又回到了臥室里面。
“亦澤,你起來喝一口熱水再繼續(xù)睡覺吧。”
顧亦澤剛剛還一動不動,好像是進入了深入睡眠,忽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伸出雙手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你怎么啦?”
藍宛兒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顧亦澤微微的閉著雙眼,身體也跟著顫抖。
“我知道我做了錯了很多事情,大家都不喜歡我,所有的人都要離我而去!你也討厭我,嫌棄我,你也想要離開我,可是我舍不得,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藍宛兒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他就默默的聽著他的說話,忽然覺得好像有些不正常,她的身上散發(fā)著要超乎平常更高的溫度。
“亦澤,你為什么剛才突然躺到床上了?是不是身體哪里感覺到不舒服?”
“我剛才聽到了外面有些雜亂的聲音,想要去看看,忽然覺得腦袋一陣的眩暈就躺到床上休息了,注意休息,身體也感覺到?jīng)]什么意思,不想下床……”
“你真的感覺到身體有些不舒服?”
藍宛兒微微的側過臉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他的額頭的確要比平時燙一些,應該是發(fā)了燒。
“我看你是發(fā)燒了,我去給你沖點感冒藥,你把手松開。”
“我不松開手,我要抱著你,不然松手,你就離開我了。”
“你不要這個樣子,快點把手松開,如果繼續(xù)下去,你的頭痛會越來越嚴重的。”
顧亦澤使勁的搖了搖頭。
“你放心吧,我只是微微的有點發(fā)燒,并沒有什么大礙,靜靜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但是如果你離開了我,我會感覺到心里更加的難受。”
藍宛兒沒有辦法,只能任由著她的性子來了。
靜靜的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顧亦澤微微的有些犯困了,緩緩的松開了手。
“你陪我一起休息一會好不好?”
藍宛兒再次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像比剛才更燙了,根本沒有治愈的征兆。
“你還是吃點藥吧,不然你的發(fā)燒會變得越來越嚴重的。”
顧亦澤生病了之后,什么事情只要是決定了的,都會變得很固執(zhí),無論怎么勸解都沒有用。
藍宛兒只好是再一次的妥協(xié),任由著他抱著兩個人蓋同一床被子一起休息。
靜靜的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啊。
藍宛兒也睡了一小會兒,迷迷糊糊的感覺,身上好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熱烘烘的。
她忽然清醒了過來,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顧亦澤所以大動作弄得吵醒了,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一只手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腕。
“初夏,你怎么啦?難道是做了什么噩夢嗎?”
藍宛兒想不了那么多事情,只是伸出手來快速的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有她的身上,到處都是一片的滾燙。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燙的一個人,頓時心里亂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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