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入鼻便是清甜的糯米香味,剛睜開眼,就見有一丫頭飛快的跑出去:“大少爺,二少爺醒了、二少爺醒了。”
突然變化的稱呼,秦笙還以為自己又到了一個(gè)新的世界,系統(tǒng)小人頭在腦海里怒瞪其一眼,真是恨不得站在板凳上,舉一根粗棍子,對著其腦門就狠狠的敲下去。
系統(tǒng)小人兒:“魏煥以為你死了,他現(xiàn)在在屠城。”
秦笙:“屠城?”
秦笙不明所以:“屠什么城?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我好好的,他屠什么城?”難道他不該帶他遠(yuǎn)走高飛?
系統(tǒng)小人冷哼一聲:“你也太健忘了吧?是秦蕭帶著兵符前去救你,結(jié)果你不忍秦蕭交出兵權(quán),就直接把自己給嗑在地板上,給嗑死了。好在有保命符。
但是秦蕭沒把你還活著的消息告訴魏煥,他偽裝了一個(gè)面目全非的尸體故意讓魏煥劫走,以為是你。”
秦笙:“所以魏煥瘋了?”
秦笙:“所以我死了,他就要屠城?
這也太扯了吧,即便我死了,殺死我的人是三皇子秦舍,又不是秦國的百姓,他是腦子銹掉了吧,才去屠城?如果是我,我就直接找那三皇子算賬。”
系統(tǒng)小人兒不想再跟他說話,一雙眼眸瞪著他:“信不信由你,秦蕭要來了,我先隱了。”
秦笙:“喂,別。”
秦笙話還沒說話,秦蕭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門口,房門被打開,秦蕭一雙眸子里疲倦中透著欣喜,極其顯著的黑眼圈,以及渾身的藥香味,甚至手上還黑不溜秋的。
秦笙訝然:“哥,你不會是煎藥才回來吧?”
秦蕭愣了一下,然后往下點(diǎn)頭:“你醒了?”
秦蕭:“你還好吧?現(xiàn)在還有沒有事,身上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大夫說你可能傷了腦子,你還記得我是你大哥,那你還會算數(shù)嗎?一根手加一根手指等于幾根手指?”
秦笙心里悶悶的:“哥,你別跟我打誑語了,魏煥呢,他生病了,他怎么不在?”
秦蕭:“他~”
秦蕭遲鈍了一下:“他回魏國了。”
秦笙:“不可能。”
秦蕭:“怎么不可能?”
秦蕭一本正經(jīng)的扯謊:“秦舍給父皇下毒,逼父皇讓位,魏煥以為你死了,就帶著秦舍送他的美人回魏國了。”
秦笙:“不可能,即便我死了,他也不可能這么快就離開秦國,魏煥他不是一個(gè)薄情寡義的人,再者我沒死,還是哥哥你沒把我還活著的消息告訴魏煥?”
秦蕭:“我怎么沒告訴他?你當(dāng)時(shí)命懸一線,而秦舍又急著想將我置之于死地,我只來得及讓人告訴他你受了重傷,命在旦夕,如果他還有良心,就來見你最后一面。
畢竟你喜歡他,我知道。可你更應(yīng)該清楚,你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他一表人才,有權(quán)有勢,要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
他只是介意,害怕女人會貪他的勸,給他生了孩子之后,會扶持自己的孩子上位,而魏煥,他只想將魏國留給他姐姐的孩子。
他說喜歡你,只是借口。”
秦笙忍著脾氣等對面的人說完,最后忍無可忍:“我不喜歡他,我跟你說最后一句,我不喜歡魏煥,我只是想離開這里,離開這個(gè)令我討厭的地方,而他可以幫我。”
短短幾句話之內(nèi),秦蕭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蹲下身,扶住秦笙的肩膀,溫聲慢語的:“我也可以,帶你離開這討厭的地方。”
秦笙:“哥,魏煥呢?我希望一些事情,你不要騙我。”秦笙最后一次耐心的求問。
系統(tǒng)小人兒說,魏煥以為他死了,魏煥目前正在屠城,雖然這個(gè)世界與他(秦笙)本來的世界無關(guān),這里的人他也不熟,這個(gè)城百姓的存亡與他也無關(guān),但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群無辜的人,因?yàn)樗馈?br />
即便是要離開這里,他也要問心無愧的離開,而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
秦蕭搖頭,晃著秦笙的肩膀:“你是不是喜歡上魏煥了,你真喜歡他?”
秦蕭:“秦笙,聽哥一聲勸,魏煥他不適合你。”
秦笙:“可如果我就是喜歡他呢?”
如果說謊可以讓秦蕭重新注重起魏煥,那他愿意說謊。
如果做一個(gè)會向哥哥撒嬌的弟弟有用的話,那他也愿意女孩子氣一般的撒嬌,但是撒嬌不會有用,他不會。
秦蕭繼續(xù)晃著魏煥,甚至幅度更大,內(nèi)心底是極大的不相信,他的弟弟怎么能有一天活的跟一個(gè)女孩一樣,竟然喜歡男人。
秦蕭:“你騙我對不對?你是不是被魏煥灌輸了什么思想?你小的時(shí)候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但一面之緣不足以心生喜歡,更不足以心生信任。
我是你哥,我就問你,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秦笙:“哥,我當(dāng)然信你。”
秦笙一本正經(jīng)的拍馬屁,很認(rèn)真,很鄭重的回拍了一下秦蕭。馬屁拍到秦蕭心坎里,秦蕭明顯愣了一下。
但也只是不再搖秦笙的肩膀了,而換成了用手在他腦袋上很輕柔的揉了揉:“乖,好好養(yǎng)病,等你病愈了,我?guī)闳ノ簢椅簾ㄋ阗~。”
‘后面五個(gè)字’說的極其用力,拳頭握緊,眸中帶著陰陰的殺氣,就好似魏煥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就好似那魏煥真的是負(fù)心漢,真的在聽到他命在旦夕時(shí),就毫不猶豫、頭也不回的回了魏國。
秦笙只是抿著唇裝笑,如果他信他秦蕭,而不信魏煥,那他(秦笙)就是徹徹底底的大傻子。
至少魏煥在從他身上換不出什么好處的情況下,仍愿意為他花錢,為他而去幫他哥哥。
但秦蕭呢?
秦蕭一開始想利用他讓他和親給扶桑女王做王夫,后來魏煥堅(jiān)決帶他回魏國,他又利用他讓魏煥幫他處理掉三皇子跟四皇子,而如今,如果系統(tǒng)小人說的沒錯(cuò)。
那么他秦蕭,就是一個(gè)徹徹底底、不折不扣、沒有任何良心的小人、劊子手。
先讓魏煥以為他死了,是三皇子動(dòng)的手,如今三皇子稱帝,魏煥惱羞成怒找三皇子算賬,三皇子避著他,不會讓他再繼續(xù)待在宮里。
而魏煥不能正面見到三皇子的時(shí)候,那在他手邊,距離他最近的就是三皇子所掌管的秦國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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