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五十金…這是袁逆賣掉妖獸尸體后的收入。
“小伙子,我看你這一身傷的,用不用在老頭子我這里買點傷藥?絕對藥到病除哦。”
結(jié)束交易,就在袁逆要離開時老者突然一反先前的高人姿態(tài),有些神經(jīng)兮兮的說道。
“呃…”
袁逆停下腳步,意外的看向老者攤位上的那些瓶瓶罐罐。
“您老還賣藥?”
“什么叫還賣藥,我可是一位煉藥師,收購妖獸只是我的副職。”老者刻意糾正道,語氣似有些不滿袁逆的質(zhì)疑。
“呃,您老別誤會,那…您這外敷的療傷藥多少錢一瓶?”袁逆解釋了一句后問道,他可不想惹一位煉藥師,畢竟這可是能與煉丹師和醫(yī)師的齊名存在,雖然有些偏門。
說它偏門是因為煉藥師脫胎與丹師和醫(yī)師,但卻又獨樹一幟,煉丹師煉制的丹藥都是助于修煉之類的,而醫(yī)師主要是救死扶傷,修煉特有的治愈性靈氣…
而煉藥師則專門煉藥,而且練出的藥五花八門,功效也是千奇百怪,就如合歡粉這類的藥物就是煉藥師煉制的,因為無論是煉丹師還是醫(yī)師都不消煉制那種東西。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無論是煉丹師還是醫(yī)師,都需要有著一定的修為傍身才能發(fā)揮其特長,而煉藥師則不用,就是沒有絲毫修為他們依舊能煉藥,因為他們依靠的是藥物融合中產(chǎn)生的特殊反應(yīng)達(dá)到其獨有效果。
而正是因為不需要實力為基礎(chǔ),因此煉藥師大多都是沒有所謂的高人風(fēng)范的,做事更加沒有底線,煉丹師與醫(yī)師不屑做的事他們都敢做,也因此遭到煉丹師與醫(yī)師的排擠,稱呼他們這個衍生職業(yè)為野路子。
事實上也的確差不多,因為煉藥師本就是想要成為煉丹師和醫(yī)師的人,卻沒有資質(zhì)不甘放棄而形成的稀有群體,煉藥師的數(shù)量比煉丹師和醫(yī)師都要少的多。
畢竟在某種程度上,煉藥師的路可比前兩者要艱難千倍甚至萬倍,沒有修為傍身的他們煉制一方藥出個差錯興許就會將自己給害死,可以說這是個極其高危職業(yè)。
“算你小子識趣兒,瞧你的傷勢給你推薦一瓶,我特?zé)挼慕痱馨倌懮ⅲ\惠五百金。”老者挑起一個不起眼的小瓶子介紹道。
袁逆當(dāng)即眼角抽搐,這老人家不是在坑他吧?話說從老者先前的行為也看不出他是那樣的人啊!可一瓶療傷藥五百金…
“小伙子你那什么眼神,老夫這金蜍百膽可是療傷圣藥,而且還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老者用一副你沒見識的眼光盯著袁逆。
“……”
袁逆還能說什么?還不承認(rèn)在坑他,有意想不到的好處?那你倒是說出來啊!
“小兄弟放心吧,金老的藥雖然貴了點,但到的確是值那個價,這一點這里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瞧著袁逆的遲疑,先前圍攏在這里還未離去的一位仁兄靠前說道。
“嗯,這倒是不得不承認(rèn),金老的藥絕對是這條集坊藥品最好的了,這點我可以保證。”
說話的一位先前拒絕接待袁逆的攤主,瞧得袁逆看去還善意的點了點頭,與先前的態(tài)度簡直天壤之別。
這下袁逆來了興致,路人還可能是托,但同樣屬于競爭行列的商販就不可能是托了吧?
“哼!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子。”
老者突然不滿的誹謗了一句,接著才是道:“看在剛達(dá)成一筆生意的份上,我可以先讓你用用我這金蜍百膽散,看看療效,到底值不值這個價!”
袁逆一怔,續(xù)而苦笑,他這也未說什么啊,怎么就將這老人家惹惱了呢。
不過他也并未解釋,而是直接掏出錢交給了老者,在老者不解的眼神中才是道:“我相信老人家的品性,這藥可以賣給我了嗎?”
金老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贊許之色,將手中的小瓶子扔給了袁逆。
“你就在這里用吧,也好讓其他質(zhì)疑我的家伙長長見識!”
聽著金老不容置疑的話,袁逆一臉苦笑,這是讓他免費給搞宣傳啊。
不過瞧得金老的眼神,袁逆也只得解開身上的繃帶給自己上藥,怕是他不照做的話這老頭兒要跟他沒完啊。
“嘶!”
瞧得袁逆露出的傷口,不少看熱鬧的家伙具是倒吸一口涼氣。
連那金老都是目光一凝。
“這么重的傷這家伙是怎么挺過來的,聽說有人瞧著他還是一個人從灼林走出來的,天吶!”
“硬漢,這是真正的硬漢!”
“是啊,這傷雖然不至死,但絕對很痛吧,起碼落在我身上我是沒法像他這樣淡定。”
對于身邊的紛攘袁逆沒有理會,而是小心的擰開瓶口倒出一點銀灰色的粉末在手上,能不小心么,就這么一小瓶五百金!幾乎等于他賣的那些妖獸都白玩兒了。
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一股很苦的味道傳入腹腔,使得袁逆不禁皺眉。
“小子,嗅什么嗅,你還能聞出個所以然不成?”
老者瞧得袁逆的行為撇嘴道。
還別說,袁逆的確是想聞聞這所謂的金蜍百膽散究竟是什么配制的,畢竟他也和醫(yī)婉柔學(xué)過一些常識,一般的藥物他還是能分辨出些東西的。
不過,很顯然這金蜍百膽散不是普通的藥物,就如它的名字一樣,聽都沒聽過,袁逆也同樣什么都沒嗅出來。
索性不再琢磨,將這銀灰色的詭異粉末小心的灑在了傷口上,續(xù)而…
“啊…!”
袁逆抑制不住的痛叫一聲,突然…實在是太突然了。
那詭異的粉末剛灑在傷口上還沒絲毫感覺,可沒過幾秒?yún)s是突然的癢痛,就如數(shù)萬只螞蟻在傷口上撕咬一般。
“啊啊!”
袁逆依舊抑制不住的痛嚎,腰身都是佝僂。
這種痛苦絕對比他造成這種傷勢的時候還要痛苦,要是讓袁逆選擇他認(rèn)可在受一次相同的傷勢,也不會選擇敷那詭異的粉末。
“天啊,金老的藥不會出問題了吧,這硬漢怎么痛成那樣!”
“好像…好像是有著不正常。”
“什么叫好像啊,人頭痛成這樣了,怕是這老頭兒賣給人家的是毒藥吧。”
看熱鬧的人開始質(zhì)疑起來,連原本為金老做擔(dān)保的幾人都是心虛的看向金老。
而面對諸多質(zhì)疑,金老卻依舊老神在在的樣子。
“放心,正常反應(yīng),你們看著就是。”
這時,痛到俯身的袁逆已是沒在慘叫,當(dāng)然這不是說痛的連慘叫都做不到了,而是震驚的。
因為低頭的原因,袁逆清楚的看到灑上藥粉的那道傷口開始滲出血水,續(xù)而傷口周圍的肌肉開始蠕動,那一指粗的傷口竟是肉眼可見的有愈合的趨勢!
當(dāng)然,這并不是生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妙藥,不然也不會只賣五百金,興許是幾分鐘,也或許更久,癢痛消失,傷口并沒有愈合,但袁逆卻能清楚的感知到,傷勢較之敷藥前起碼好了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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