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嘉寶齋要給大家伙兒看個新鮮玩意兒。可這王應(yīng)倒好,不怕死得將他得臭鞋扔上高臺,直接將那個管理給砸破頭了!”
三人成虎,就算是事情本來面目不是這個,但經(jīng)過幾個人的傳話肯定會變了樣。
大家只想聽到他們想聽的,他們想看的。至少這個謠言能引起他們的興趣。
“他還真敢!這個不死都要被扒層皮吧。”
“誰說不是呢,只怕這次王應(yīng)沒有好果子可以吃嘍。”
“這個王應(yīng)這么不招人待見啊?”
旁邊一個臉色蒼白的一個瘦子嗤笑了一聲,因為太瘦,有點尖嘴猴腮之相:“那可不是?恐怕他那個老母親都后悔生下這么一個白眼狼。”
顯然這也是個知情人,“那個王應(yīng)好像就住在你家隔壁,有什么情況你可要跟我好好說道說道”
“這個王應(yīng)說到底也是他活該,本來他那個老母親給他張羅了一門親事。他倒好,新娘子才來沒幾天直接將人失手給打死了!”
那尖嘴猴腮相的男子,吐出口中的瓜子皮:“這還不算完,那個新娘子家的娘家人想要討個說法,沒想到他喝多了酒,將他老丈人頭給砸破了。”
眾人一片唏噓,紛紛痛罵這個王應(yīng)不是人。
“要我說啊,我要是王應(yīng)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后來被他丈母娘一狀告到了衙門,直接就做了幾年牢。他老母親花費多少血汗錢才把人擺平,只做了幾年牢就出來了。”
“結(jié)果出來也不學(xué)好,半夜偷偷溜進(jìn)他老母親的房門把她的錢給偷走了。你想啊,誰半夜醒過來看到自己房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怎么可能不被嚇到。”
“偏偏這個王應(yīng)一點倫理道德都不講,見他娘醒過來直接就問錢放在哪里。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天晚上,我在自家炕上聽到他娘直叫喚。”
男子十分得意,平常這些人不都是躲著他走,生怕他偷聽到自家的事兒。現(xiàn)在一個個的都圍著他轉(zhuǎn),嘿!真別說,這感覺讓他有些飄飄然。
“等我那婆娘披著衣服出門一看,王應(yīng)連門都來不及出直接翻墻出了院子,他娘就躺在地上。他老娘平常事最疼他的,什么好東西都留給他。”
說到情深處還用手比劃幾下,就好像他不是半夜出來偷看到的,就是其中的當(dāng)事人一樣。
“經(jīng)過這回事兒啊,他娘就癱了,到現(xiàn)在還沒起來呢。”男子一臉的苦大仇深:“現(xiàn)在他恐怕是沒人管了,孤家寡人一個,真出了什么事也不敢為他出頭啊。”
這時有人拐了拐說話的這個人,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不耐煩的拍開提醒他那人的手。
“干什么,還讓不讓人說話了!”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耐煩,不經(jīng)意間撇到了旁邊站著一個人。
再一看,可不就是他們正在八卦的那個王應(yīng)嗎。那人被嚇到噤聲,這個王應(yīng)在他們那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人也分好人壞人,其中混混也是有的。地痞流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可怕的就是這個地痞。
王應(yīng)家就在他家隔壁,沒想到出門說人家是非,沒想到會被正主給逮到了。就算現(xiàn)在王應(yīng)一時落難,但等他恢復(fù)過來,只怕要找他算賬。
沒想到這個王應(yīng)就這么癡呆呆的站在一旁瞪著一雙死魚眼,面如金紙,看不出什么生氣。
男子壯著膽,走到他身邊去看這個王應(yīng)在搞什么名堂,被人盯上還不如早死早超生,起碼不會提心吊膽。
除了他沒人敢上前去問,因為現(xiàn)在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個王應(yīng)有些不對勁。正常人的臉色能白成這樣還能站得起來?
王應(yīng)眼神一直沒有焦距,男子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晃。似乎是被男子弄煩了,男子眼睛都沒眨一下,死死地瞪著男子,伸出手推了男子一把。
男子沒有防備,被他這么一推就坐在了地上:“哎喲喂!”
王應(yīng)卻是看了沒看他一眼,晃著出了門。
其余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將地上的男子扶起來:“怎么回事兒,這個王應(yīng)怎么感覺哪里不對,他不會是被邪祟給上身了吧?”
男子罵罵咧咧的揉了揉屁股:“誰知道呢?這么大的勁兒,我看他一點兒事都沒有。散了吧散了吧!”
王應(yīng)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回了家,一路上也沒遇到幾個人,遇上了行人要不就是因為他的名聲,要不就是被他這個臉色給嚇走了。
按理說,這個王應(yīng)也是倒霉,誰叫他不怕死的招惹了不好惹的人呢。
這里的情況自然被那些專門來打探的人看在眼里,回去跟自家主子說了情況。
主子的心思下面的人要猜測,但是一個猜測不好就容易被上面的人遷怒。
“找個人去盯著這個王應(yīng),我覺得哪里不太對。”
唯唯諾諾的應(yīng)下,作為一個下人除了照顧主人的生活起居,還要為主人出謀劃策。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去了府尹那里報官,告的就是那個孟偉平。孟偉平這個人也許都為他們所喜,既然他能做到這個地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手段的。
王應(yīng)這個人他們手下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只說這個混混十分難纏,這次王應(yīng)被人帶走,后腳孟偉平就被一紙訴狀給告了。
這個嘉寶齋看來是來者不善啊,這是殺雞給猴看的。重點不是被殺的那只雞,而是被敬的那只猴。
王應(yīng)才從嘉寶齋出來半天就被人給帶回衙門,沒想到半天以前面如金紙的王應(yīng),等到人帶走他時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外,能吃能喝好得很。
等到王應(yīng)竹筒倒豆子將孟偉平要他做的一些丑事全給抖出來了,期間還有孟偉平殘害別人性命讓他隱藏尸體的事。
孟偉平哆哆嗦嗦的拒不認(rèn)罪,等王應(yīng)說出了藏尸地點后,孟偉平也不抖了,用仇視的眼神瞪著王應(yīng)。終日玩鷹沒想到被鷹啄瞎了眼,這個王應(yīng)是他找來的,沒想到竟然會背叛了他。
兩人都被收監(jiān)在大牢里,沒想到第二天兩人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了。后來有人在郊外找到了二人地尸體,死時手里都握著兇器。
經(jīng)過驗尸,仵作判定二人是自相殘殺。
孟偉平身材沒有王應(yīng)高大,但是他拼死抵抗也給王應(yīng)造成致命傷,最終王應(yīng)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雖然此案地疑點重重,但因為找不出什么證據(jù),只能草草結(ji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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