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菜兒這一覺一直睡了一整日,直到第二日下午才清醒過來,還是被她師父的金針療法給疼醒的。
聞菜兒滿頭大汗的看向罪魁禍首。
“師父,你這金針療法真的管用?怎么這么疼。”聞菜兒皺眉,甚至想要咬緊后槽牙。
突然一只手伸了過來。
“咬這里,別傷了舌頭。”心疼的聲音。
聞菜兒眼神閃了閃,看向滿眼心疼的玄空。
“你們兩個要秀恩愛可以,能不能別在我這個老頭子面前秀?我會分心的。”葉神醫(yī)服了這兩口子了。
“師父,你真的不是在拿我做實驗吧?”聞菜兒從未聽說過什么金針療法。
怎么突然就弄出個金針療法來?不是給老鼠用的嗎?師父該不會是用老鼠膩了,所以換人了?
“你這個逆徒,這可是快失傳的絕學,這次正好讓你先親身體驗一下,你別光顧著疼,倒是也記著穴位,金針的深淺,還有內(nèi)力的多少啊。”
葉神醫(y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聞菜兒要是有力氣,真的很想起身揍人,這么疼,她好歹用盡全身力氣在忍著,這會竟然還讓她記那些東西?
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確定是親師父?不是來坑害她的吧。
“瞪我干什么,你要是不學,你信不信我讓金針在你體內(nèi)待個三五個月,讓你們好好培養(yǎng)一下感情?”葉神醫(yī)威脅著。
“你舍得我這么聰明的徒弟香消玉損?”聞菜兒一邊跟師父打哈哈分散注意力,一邊捏著玄空的手不松開。
真的是疼。
“不會,我給你下的都是些養(yǎng)身體的大穴道,存放個三五月的,不僅不會對身體有害,還能將你周身穴道增強,功力起碼提升個一倍。”葉神醫(yī)眼里閃著一絲笑意。
這下聞菜兒徹底不敢造次了,當真認認真真的開始記穴道。
她師父那是只要人不死,怎么折磨都不心疼的主。
她小時候已經(jīng)被折磨怕了,想當初她學毒術的時候,師父明明知道她身體里有余毒。
還讓她從最致命的毒開始學起,她也真的是命大,才會沒有雪上加霜死于劇毒啊。
后來她問過師父,她要是被毒死了咋辦,她師父竟然回答她,那就說明她不適合當他的接班人,他好趕緊去找其他接班人去,省著耽誤功夫。
當時聞菜兒真的是覺得后背發(fā)涼了。
甚至一度想要問問她師父大人,他到底毒死過多少徒弟啊。
葉神醫(yī)很滿意的看了一眼聞菜兒,繼續(xù)開始施加內(nèi)力。
玄空在一旁看著師徒倆的相處模式,心疼都不敢說出口。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葉神醫(yī)很小肚雞腸,最后恐怕會報復到聞菜兒身上去。
漫長的金針療法總算是結束了,聞菜兒氣息奄奄的問著她師父大人。
“師父,這么痛苦的療法,你確定會有人愿意接受?怕是人家寧愿死,也不想受這份折磨吧。”
“首先,世界上怕死的人還是占著大多數(shù)的,就算是活在陰暗中也不想死,其次,你這是最疼的一種了,因為你傷的很重,如果不是我,這個世界上沒人救的了你。
我可是將你從鬼門關救回來的,對了,你也要感謝一下他,要不是他誤打誤撞氣的你提著一口氣一直沒松,連我都無能為力了。”
葉神醫(yī)到了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呢,這可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愛徒啊。
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他是把聞菜兒當女兒一般疼愛的。
所以葉神醫(yī)還挺感謝玄空的。
從前一直覺得這小子配不上他徒弟,現(xiàn)在看來,兩個人倒是天生一對了。
“……師父,你確定我不會被你們兩個氣死啊?”聞菜兒無奈,此刻心中當真是五味陳雜啊。
“不會。”葉神醫(yī)拍了拍手,順便將聞菜兒手上的一根金針取了出來。
最后說出的話真的是差點沒氣死聞菜兒。
“這根針扎錯了,好在是在手上無關痛癢的部位。”葉神醫(yī)說完就走,不敢逗留。
聞菜兒額角抽搐,她就說怎么小手指上還扎了一根十分顯眼的針?
她這渾身上下的金針,都是在周身最緊要的穴道,這種無關痛癢的穴道就手上一根。
原來是因為扎錯了?
“娘子,你師父確定腦子沒問題嗎。”玄空都看不下去了,有這樣的師父,她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唉……忍了一輩子了,能咋整?孩子呢,你怎么有空來這。”聞菜兒剛剛還氣若游絲一般,還真別說,內(nèi)力施加后,她有精神多了。
“奶娘在喂奶,我更擔心你。”
“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了,就跟我交到交代吧,兩年后就死是什么意思?”聞菜兒挑眉看向玄空。
“這……這不是跟你一樣嗎,咱倆半斤八兩。”玄空嘿嘿兩聲。
就知道這件事躲不過去,當時就是為了不讓聞菜兒閉眼,才豁出去什么都交代了,現(xiàn)在人好好的,他倒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畢竟他要是重生的,還知道聞菜兒也是,那豈不就代表,自己知道好些事,瞞了聞菜兒好些事。
說不準聞菜兒還以為自己故意耍她呢。
“所以一直以來,你都是在耍我?”聞菜兒皺眉說著。
“娘子你先別生氣,我都坦白交代行不行?”
“晚了,我已經(jīng)生氣了,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我是重生的?還有,你又是重生在了什么時間段的?”聞菜兒真的是生氣了。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站在高處俯瞰眾人的高位者,誰叫她重生一次,如同擁有了天神的預知能力一般呢?
不得不說聞菜兒是有一些得意洋洋的,可現(xiàn)在還有人在她之上,甚至看戲一般看她。
怎么能不生氣?
“我們差不多同一時間,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會。”玄空一看聞菜兒是真的生氣了,再不敢有一絲隱瞞,立馬開始交代了起來。
誰叫自己沒理呢,又不忍心看聞菜兒生氣,活該自己被聞菜兒拿捏住了,心甘情愿怪不得旁人。
“在醉柳閣的那日?那你……前世你也一直在那間屋子,還是……”聞菜兒有些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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