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你快跑!”南皇澈躍到花芷的面前,拿過昏明扇朝她面前揮了一下,激起的靈流如一股熱浪撲到花芷的臉上,將她推了出去,一下子和三瞳閻鼬拉開了距離。
花芷定了定身子,“我不走。”這國王不是想動手嗎,那她奉陪就是了!
“還真是倔!”南皇澈也不管她愿不愿走,直接扯過她的衣袖,轉身就往外跑,方才他敲了三瞳閻鼬的命門,只是讓他暈了一小下,看父王那神情,若是再不走,苦頭可少不了。
“追上去,別讓他們跑了。”國王給三瞳閻鼬使了個眼色,那閻鼬發出尖銳的叫聲,“噌”的一聲就竄了出去,只留下一道殘影。
南皇澈拽著花芷,越走越偏僻,他突然意識到這里好像是那個地方,忙停下了腳步......
或許還有救花芷的辦法......南皇澈凝思,大腦飛速的旋轉著。
“他們追上來了。”花芷轉身,只見閻鼬急速的朝她撲來,頭頂上的那只眼睛發著綠光,一道靈法不俗的射線散發出來,花芷瞬時騰空躍起將那道射線躲避過去。
旋轉的空隙中,她在手心凝結出靈流,當靈流要到達閻鼬身上時,變成一張半透明的網,靈網上,忽明忽暗的靈火在燃燒。
“想不到花芷修的幻靈流......”南皇澈目睹這一切,有些吃驚。
通常修行靈力的人,都會將靈力物化,使其成為某種形態來作戰,比如宮胤澤的赤焰幽火,比如梓駿的鳳羽。顯然,花芷的靈力總是千變萬化,并沒有什么固定的形態。雖然她靈力不高,但要支撐這種幻化,并不是什么輕松簡單的事情。
南皇澈輕笑,看來,他倒是有些小瞧了花芷的實力了。
不過,閻鼬可不是這么容易對付的,它最惡心的地方,在于氣味。果然,三瞳閻鼬猛烈的朝著花芷甩動尾巴,渾綠色的煙霧再次升騰,這次花芷就算打出結界也無濟于事了,因為這煙霧越來越濃,早已超出了結界的承受能力。
花芷捂住口鼻,可那氣味實在令人招架不住,她猛地匍匐在地,一種強烈的窒息感直灌頭頂,她掐住脖子,一番咳嗽后,滴滴鮮血吧嗒落下。
“本王就是對你們太過放縱,才讓你區區一個未聞居的小輩,敢在我金陵國放肆!”國王此時居高臨下的瞪著花芷,三瞳閻鼬在一旁,叫聲不絕。
“你搞搞清楚,我可對你金陵國沒什么興趣,也不知道是誰非要帶我來的。”花芷半瞇著眼睛,語氣不卑不亢。
“哼,一個黃毛丫頭還敢跟本王叫囂?!若不是吾兒要娶你為妻,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哦?你若不說,我還以為是王上忌憚未聞居的勢力呢。”花芷冷笑,一句話惹得國王手上青筋爆出。
王上突然將目光轉向南皇澈,卻見他正關切的望著還在咳血的花芷,憤恨不已,“這就是你要娶的好妻子?若要是過了門,還不得把金陵國給拆了?!”
“父王,花芷只是一時糊涂,她心性本純良,并非父王看到的這樣......”
“夠了,本王不想再聽你的鬼話了!花芷即刻收押,虛澤那老頭不是寵她嗎?那就讓他親自來領,本王候著!”
話音剛落,全副武裝的侍衛已經將花芷包圍,如銅墻鐵壁一般,令她插翅難飛。
南皇澈咬著牙,他又想起方才自己想到的主意,眼下,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他揮起昏明扇,擊倒那些侍衛,為花芷殺出一條血路來,而后開啟了某處的機關,沖著花芷大聲喊道——
“花芷,快跳進前面的洞穴里!”
花芷挺起身來,擊倒幾個侍衛后,果然看到了面前如同洞穴一樣的入口。
王上突然瞠目,心頭一顫。
花芷也顧不上那么多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總比被那國王抓住的強。在南皇澈的掩護下,她猛地撲了進去。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轉身,頭頂上突然落下一道玄鐵一般的墩子,“砰”一聲砸了下來。
光芒瞬間消隱,萬物皆被阻隔。
......
南皇澈癱倒在地,大口的喘著粗氣,王上走過來,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巴掌。
“父王。”南皇澈忍著火辣的疼痛,恭敬的跪下,低著頭。
“沒想到你竟然把她扔進了機關城,你覺得她能活著出來嗎?去到那里面,可不比被本王收押的強。”
“可若是花芷能出來,不正好說明她很適合嫁給兒臣嗎?”
“這你都敢賭?”
“兒臣說過,非她不娶,即便是父王的阻攔,兒臣也不會動搖。”
聽到這話,王上突然捧腹大笑起來,那笑聲嘹亮卻又讓南皇澈感到很是瘆人,末了,他冷淡的盯著南皇澈,幽幽說道,“你倆不會有未來的,懸崖勒馬還來得及,這是我作為一個父親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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