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鬼王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地府的眾多陰帥在追擊的途中還把鬼王給追丟了,所有關(guān)于這個事情的線索也因為這一次失誤而全線斷開。
幾名陰帥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事情,最后眾人決定還是先回到勾魂殿內(nèi),仔仔細(xì)細(xì)的商討一下這件事情。
因為段銘也要回勾魂殿,所以林開也跟了過去。
在勾魂殿里,包括在外面休假的豹尾四人,也因為鬼王這一次發(fā)生的事情而跑了回來,牛頭在醫(yī)院里看護馬面,而林開和那個大漢則是跟著一起來到了勾魂殿,
“我現(xiàn)在最好奇的是,老椰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聽說你們之前去參加了一個宴會?”段銘皺著眉頭問到。
白無常嘆了口氣,對段銘大概講述了一下宴會的事情,段銘聽完后,陷入沉思當(dāng)中。
這時,一旁的那個大漢突然間開口說道:“剛才在醫(yī)院,我檢查了一下馬面身上的傷口,發(fā)現(xiàn)了幾處不對勁的地方。”
段銘聽見這話之后,直接抬起了頭,示意大漢趕快說到底是哪里不對。
大漢:“馬面的傷口上,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毒素,不過這些毒素,并不是鬼王耶錯匕首上的那些毒,畢竟他那匕首上的不少毒藥還是我給提供的,那毒素,是來自于金蠶蠱的。”
一聽這話,段銘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神里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同時,其余幾位陰帥也是瞬間皺起了眉頭,仿佛這“金蠶蠱”三個字,直接戳中了他們的要害一樣。
“老后,你能確定嗎?”段銘張口問到。
大漢笑了笑,說老子擺.弄這玩意兒有多長時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以確定,那股毒素就是金蠶蠱毒,而且我發(fā)現(xiàn),馬面?zhèn)谏系哪切┙鹦Q蠱毒,比我自己培育的金蠶蠱還要毒上三分。
聽見這話,林開連忙往旁邊挪了一下,他雖然不知道這金蠶蠱是個什么東西,但是他卻知道這東西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兒,而且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彪形大漢,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大漢白了林開一眼,說臭小子你他娘的躲什么,老子又不會拿你下手,再說了,想殺你我還犯得上用金蠶蠱?一個腦瓜崩你怕不是就直接歸西了!
說完林開,大漢從兜里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條通體金色的蛇,嚇得旁邊的林開直接叫了起來。
“你他娘的能不能穩(wěn)重一點!一條小破蛇你嚷嚷個屁!再叫喚我就讓它直接咬死你!”大漢一瞪眼睛,林開果然瞬間安靜了下來。
其實認(rèn)真來說,林開并不怕蛇,像這種蛇他大二大三的時候也解剖過幾只,學(xué)醫(yī)的人連尸體都不怕了,這種動物就更加不值一提了,但是那大漢剛才掏蛇的動作實在是太快,而且加上他還離自己特別近,這蛇幾乎就是貼著自己臉?biāo)Τ鰜淼模銚Q誰突然被蛇這么來一下,估計都要嚇夠嗆。
大漢拿出蛇后,對一旁的日游說:“這是金蛇蠱,專門消毒用的,麻煩你跑一趟吧,酆都那醫(yī)院我不認(rèn)識路,這蛇還是我剛剛回家取得,記得用完之后給我拿回來!”
日游接過蛇,說了聲“好”,便轉(zhuǎn)身離開。
其余幾位陰帥,則還是那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就在氣氛越來越陷入沉重的時候,段銘忽然側(cè)頭看向勾魂殿大門口,緊接著,其余幾人也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門口,林開也是一臉懵逼的跟著一起往門口方向看去。
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門口后,一個身著一身白衣,頭發(fā)、美貌以及皮膚都白的不像話的“怪人”走了進來。
在見到這位“怪人”走進來后,段銘連帶著其他陰帥紛紛抱拳示意。
“見過諦聽神君!”
林開心里一驚,心說這家伙就是諦聽?因為上一次黑無常和林宇以及王森的時間,讓林開對這個“諦聽神君”記憶特別之深,今天一見面,林開則感覺自己恐怕以后會永遠的記住“諦聽”這個人了,畢竟這種頭發(fā)以及皮膚都白成這個樣子的人,自己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諦聽皮膚的白.皙程度,既不是像白化病患者那樣的慘白,也不像是某些人用化妝品畫出來的那種不自然白,他的膚色就恰好處于一個中間位置,淺上一點就比較假,重上一點就比較病態(tài),可以說這個膚色是恰恰好好,讓人看起來最為舒服的一個顏色。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諦聽的頭發(fā),是真正意義上的“雪白”,林開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白的頭發(fā),連一丁點的雜色都找不出,而且等諦聽走近了,林開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這諦聽的汗毛似乎都是白色的,不過因為他的汗毛并不重,所以也看不出來什么。
“幾位陰帥好!”諦聽同樣抱拳回應(yīng),說完這話后,諦聽笑著看了一眼林開,但是緊接著,諦聽就把視線移開了。
“我此次前來,是為了鬼王耶錯的事情。”諦聽說道。
段銘嘆了口氣,回答說:“原本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去黃泉那邊找你們問一問這事情了,既然神君你現(xiàn)在來了,那咱們就長話短說吧!”
諦聽笑了笑,說血無常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啊!那好!那咱們就長話短說吧!現(xiàn)在的鬼王,就在金雞山深處,不過我建議你們現(xiàn)在先不要去打擾他。
原本聽到“金雞山深處”這幾個字之后,幾位陰帥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身去了,可是在諦聽的下一句話說出來后,幾人卻都又坐了回去。
畢竟諦聽的身份擺在那里,他肯定不會害鬼王,但凡是他說的事情,這群人是完全可以無條件聽從的,但是,段銘卻對諦聽說的話并不感冒。
“哦?”段銘一挑眉毛,“神君說最好不要打擾他?那請問,老椰子現(xiàn)在正干什么呢,還怕我們打擾?”
諦聽搖了搖頭,說這件事情我不能告訴你,總而言之,你們現(xiàn)在最好不要去金雞山,要去的話,等一個時辰之后你們再去。
可段銘聽聞此言,卻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起身一拍那大漢的肩膀。
“林開,走。”段銘頭也不回的叫了一聲林開,轉(zhuǎn)身就要朝外走。
可是就在林開要轉(zhuǎn)身站起來的時候,那從頭至尾都沒有挪動過位置的大漢,卻一把將他按了回去,那大漢的力氣極大,但是似乎其對力道的控制頗為在行,讓林開既感受到了他的力道,又沒有弄疼林開。
在被大漢按回位置后,諦聽轉(zhuǎn)身叫住了準(zhǔn)備出門的段銘。
“段銘,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這一次我沒必要騙你,現(xiàn)在鬼王在金雞山深處藏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于為什么,我是真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勸你一句,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最好不要過去。”
諦聽這一次的語氣十分認(rèn)真,讓坐在一旁的林開聽了,都有一種不得不同意諦聽的感覺。
段銘站住身子,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諦聽神君,你也知道我不信你,那為什么還要在這里浪費口舌?
“因為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現(xiàn)在的鬼王,不是你和后卿能夠?qū)Ω兜牧说摹!?br />
在聽到“后卿”這兩個字之后,林開頓時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看到過這兩個字......
“老椰子平時和我關(guān)系還不錯,我不可能坐視不管,現(xiàn)在地府諸多陰帥里,我得能力應(yīng)該是最強得了,這一次就由我來打頭陣好了!”說完,段銘直接推開勾魂殿大門,徑直走了出去。
直到林開出了門,大漢才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林開的肩膀,示意他跟著自己。
林開從諦聽到達勾魂殿,再到被大漢拽著出了勾魂殿大門,他都是一直處于一臉懵逼狀態(tài)的。這是怎么了?怎么話還沒說兩句就吵起來了?
到了外面,林開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臺階上抽著煙的段銘。
“段老二,怎么了?抑郁了?”大漢笑著坐在了臺階上,伸出手找林開要了根煙。
林開稍微思索了一下,過去坐在了段銘旁邊,見林開也坐了過來,段銘很是自然的把煙和打火機給林開扔了過去。
拿過香煙,抽.出一根,林開熟練的點上了一根。
“你做什么工作的?”段銘抽著煙問到。
“醫(yī)生,外科的。”林開回答說。
段銘頗為感嘆的點了點頭,說這他娘的可是好工作,當(dāng)初老子也想考醫(yī)生的,可惜大學(xué)考的是中文系......
一根煙抽完后,林開從臺階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身手給了旁邊還在坐著抽煙的大漢一拳頭。
“行了,別抽了,趕快趕快,帶老子和這小子飛一趟金雞山,別管諦聽怎么說,這趟金雞山我是去定了!”
大漢不屑的看了看段銘,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坐在臺階上抽完了一整根煙,才從地上站起。
還沒等林開反應(yīng)過來呢,大漢突然一伸手,直接薅住了林開和段銘的后脖領(lǐng),直接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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