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微微揚起的嘴角顯露出一個弧度,給人一定安心的感覺。
“你放心吧,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
前面有個小茶樓,趙景毅領(lǐng)先一步進入茶樓入座。揮手示意小兒前來:
“小二,上茶。請問仁和堂藥鋪不知你可知道?還望告知一二。”
一位小廝模樣的人走向前,看打扮這位必定是店中小二了。
“客官有何吩咐?仁和堂在兩里之外的鎮(zhèn)上,是有名的藥鋪。因為坐鎮(zhèn)的大夫是著周圍最有名游醫(yī),聽傳聞他曾經(jīng)還進宮為太后診過脈呢。”
陳清安靜的聽完,心中便有了想法。也許是因為她對醫(yī)學(xué)的熱衷,或者是高手遇見高手總有些像切磋的念頭。
蘇錦辰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對小二吩咐道:
“店里有什么特色菜都來一份,速度要快本大爺餓了。”
小二定睛打量了一番一身鮮紅靚麗的蘇錦辰,看著有些不入流卻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
面露奉承之色道:“公子點的菜馬上到,老煩公子稍等片刻小的馬上去準備。”
就在眾人喝茶之際,只聽隔壁桌上的茶客說道:
“你們聽說沒有,昨天鎮(zhèn)上出現(xiàn)命案了。聽說是一位姑娘破的案,據(jù)說那位姑娘身手了得斷案如神啊。”
第二位茶客接著說道:
“我也聽說了,可是我聽說她并不會武功啊,只是輕功真的了得來無影去無蹤的。還有不是那案子不是還在進行中嗎?哪有真相大白?”
第三位茶客得意洋洋的諷刺道:
“你們說的都不對,我是親眼看到的。她輕功是了得,推理的能力也不錯。可就是不懂如何驗尸,還是由衙門的仵作輔助才能完成的。況且現(xiàn)在疑點頗多,看她如何自圓其說嘍。”
“來來來,喝茶等會我們再去瞧瞧。”
聽到這,蘇錦辰劍眉一挑,握著茶杯的手瞬間便放下了茶杯。正準備起身,卻被趙景毅攔了下來。
趙景毅不動聲色的望著蘇錦辰搖了搖頭,示意他坐下。
陳清見蘇錦辰杯中的茶水見底,便倒上一杯熱茶道:
“蘇大哥,這茶館的茶還是不錯的。多喝幾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趁倒茶水之余俯下身子在蘇錦辰耳畔輕輕的說道:
“這事不簡單,慕靈妹妹愛看熱鬧不假但絕不會如此沖動行事。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咱們打探清楚后方可施以援手啊。”
蘇錦辰微微點頭,這才拿起陳清剛倒的茶水品嘗了起來。
說話間的功夫,蘇錦辰點的特色菜都上齊了。
與京城相比較是差了很遠,但入口還是可以接受的。
蘇錦城將燒雞打包好之后,便坐下與其余兩人一起享用。
趙景毅自然明白燒雞是給誰帶的,也沒有意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時不時的往陳清碗里夾菜生怕餓著她一般照顧的無微不至。
用餐結(jié)束之后,蘇錦辰故意上隔壁桌套近乎說道:
“幾位兄臺,不知方才大家議論的事是不是真的?世間真有如此膽色的女子?這可不多見啊,不知能否帶小弟也去湊個熱鬧?”
隔壁桌的三位男子朝著趙景毅坐著的方向望去,目光掃落在陳清身上時陳清微笑點頭示意。
趙景毅卻并未給什么好臉色,那幾位也沒生氣。在外面久了自然就會習(xí)慣形形色色的人,就會有不同的性格。
其中一位男子迎合著笑道:“這位兄臺哪的話,正巧我們也是要趕過去的那就一起吧。”
一路上三位新友敘說著他們前兩日聽說的傳聞,原來是那位姑娘好心救了一位醉酒的男子。
誰承想過了一夜男子居然死在了家中,官府查辦說最后見那位死者的女子最為可疑。
所以便被官府抓了起來,而這位女子說自己會破案。可以戴罪立功洗清嫌疑,所以縣太爺便同意她協(xié)助破案。
蘇錦辰聽到這,劍眉緊皺心中便是一緊。監(jiān)獄是什么地方,哪是江慕靈這樣的柔弱女子該去的地方!
趙景毅看出了蘇錦辰的擔(dān)憂,拍了拍他的肩頭:
“別擔(dān)心,有我在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蘇錦辰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趙景毅回答道:“嗯。”
其余三人也乘著蘇錦辰他們的馬車到了鎮(zhèn)中心便下了車。下車后的三人拱手道謝,之后便風(fēng)道揚鑣。
而趙景毅他們直奔衙門,也沒有什么心思去找仁和堂了。
站在衙門門口,蘇錦辰上前一步與守門衙役說道:“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鎮(zhèn)國王府端王想拜訪你家大人。快去讓他出來迎接!”
衙役聞之臉色將變,鎮(zhèn)國王府是什么地方?那是他一輩子都觸及不到的地方!別說是他哪怕是他家大人,也不過是七品芝麻官。
片刻停留,一位頭頂烏紗的老者行疾如飛般的小跑相迎。跑到大門口時,一個踉蹌,幸好有身邊衙役的攙扶。
“下官王鄂拜見端王,王爺千歲千千歲。”說罷便行大禮向蘇錦辰參拜。
蘇錦辰驚愕不已,扶起王縣令安慰道:“王大人,這位才是端王。我就是個小將您拜錯了。”
王鄂得知自己拜錯了對象,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甚是尷尬。
趙景毅揮了揮手免了他的俗禮,王縣令也不傻,直接請端王入府衙上座。
趙景毅入座之后也不多說,直接切入主題:“聽聞前幾日在你的管轄日內(nèi)出了命案是嗎?聽說嫌疑人是一位姑娘?”
聽見趙景毅提起此事,王縣令很明顯的顫了一下。回答道:“回王爺?shù)脑挘瑓s有此事。”
“那位姑娘身現(xiàn)何處?”趙景毅不緊不慢的喝著茶問道。
“下官安排在府衙后的東廂房之內(nèi)命衙役看守著,那位姑娘聲稱自己是密探營影閣閣主。雖然還有待查證,但是一位姑娘確實不適合住牢房。”
王縣令已是滿頭細珠,很是慶幸自己當初的一時仁慈。若真的將那位姑娘囚禁于牢房,現(xiàn)在的自己估計小命都難保了更別提烏紗了。
實施上也的確如此,牢房陰暗潮濕。各種酸臭的味道,而衙役們對待囚犯那更是不擇手段。
進來了就得受虐待,不論從前多風(fēng)光。有本事再從這出去之后,才有資格耍威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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