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千人吧?全是白銀戰(zhàn)將修為,還有二十多個黃金戰(zhàn)神?即便是諸侯軍也沒有這么強的軍隊好不好?”楚天闊看向田功:“你覺得這些人是哪里來的?”
田功當(dāng)然不知道,想想說話:“打掃戰(zhàn)場,撤!”
這一戰(zhàn),天闊軍出現(xiàn)減員,戰(zhàn)死六人,重傷十六個。如果不是冉家子弟足夠強悍,也幸虧田功及時到來,天闊軍的傷亡數(shù)字會加倍再加倍。
快速打掃戰(zhàn)場,把尸體聚起來一把火燒掉,為此,田功浪費了好幾筐煤石。
這一戰(zhàn),賊兵減員超過四成,最慘的是高手死了很多。
不論這支賊兵是誰養(yǎng)的,不論目的是什么,只能算他們倒霉,好死不死的撞到天闊軍和田功。
收拾好戰(zhàn)利品,天闊軍繼續(xù)東行。
遇到一個又一個意料之外的敵人,說明這一帶局勢特別嚴(yán)峻!
不論劍修、還是浮空艇、又或是幾千賊兵,都是一支支強大勢力,這樣的勢力勾結(jié)到一處……你猜他們要做什么?
隊伍全速前進,必須盡快跟燕軍匯合……一天后,愿望尚未達成,卻是進入到戰(zhàn)場之中。
前方是一片荒地,連雜草都是斑駁生長。高天之上有許多只戰(zhàn)鷹翱翔。
這是有情況啊,田功猶豫一下,想要繞路,卻看到遠(yuǎn)處飛過來兩個黑甲軍官,見他們?nèi)藬?shù)不多、又是萌生退意,兩名軍官猶豫猶豫,竟是停了下來。
田功打量打量,問楚天闊:“他們這衣服,是哪兒的?”
楚天闊搖頭,倒是裘贖九想了一下:“好像是秦軍。”
“秦?”田功愣了一下:“這地方距離秦地大老遠(yuǎn)吧?”
他們不走,對面兩名軍官也不敢離開。如此過上一會兒,遠(yuǎn)處跑來一隊騎兵,向兩名軍官見禮,才又縱馬行來。
亮起旗號,果然是秦軍哨探,詢問田功這一行的來歷和目的。
田功感覺有些不對,前面好像在打仗?縱身飛到高空之中,戴上遠(yuǎn)望鏡……大約二、三十里地之外是黑壓壓一片士兵,好似無窮無盡一樣。
田功回到地面:“你們在打仗?”
“請問先生名諱?這里是戰(zhàn)區(qū),建議先生等人可以繞路。”
“你們和誰打?”田功問話:“大西王朝的賊兵在跟燕軍作戰(zhàn),你們秦兵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要圍剿西軍?不對,還有武侯呢?”
“先生,您可以帶人離開了。”那士兵大聲說道。
“離開個屁,你們要是跟西軍打仗,我會帶領(lǐng)這些人幫你們。”
那士兵愣了一下,打量過一百來人,低著聲音勸話:“感謝先生好心,但是……大軍團作戰(zhàn),這一百來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可以幫你們刺殺對方將領(lǐng)。”
“這樣啊。”那士兵有些猶豫。
后面的兩名黑甲軍官大步走來:“怎么?”
田功搶先說話:“如果你們是跟西軍作戰(zhàn),我?guī)е@些人幫你們。”
兩名軍官也是同樣說法:“感謝先生好心,但是……”
反正是你們幫不上忙,趕緊走吧。
田功皺起眉頭:“老子有幾百尊靈力炮,能不能派上用場?”
“當(dāng)真?”
“廢話,就說你們跟誰打,戰(zhàn)場設(shè)在哪?大炮要擺在哪才好?”
“這樣的話……先生貴姓,是哪位諸侯治下?”
“我是天闊軍,已經(jīng)跟西賊打太多次了。”
“天闊軍?”
雖然人沒少殺,可畢竟名聲不顯,距離人人皆知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你趕緊吧。”田功取出兩尊靈力炮放在地上。
只沖這兩尊大炮,兩名軍官略一拱手,轉(zhuǎn)身而回。
那些哨探倒是留下來,有幾人跳下戰(zhàn)馬去看靈力炮:“多么?”
“兩三百尊?”
“夠了夠了。”那哨探猶豫一下:“其實,我們不是和西賊作戰(zhàn)。”
“你們怎么來這了?”田功想了一下:“你們要跟武侯的軍隊作戰(zhàn)?”
哨探不回話了。
又等上一會兒,兩名黑甲軍官帶著一名紅臉大漢回來。
直接落到田功身前:“你們是天闊軍?世子可在?”
楚天闊走上前兩步:“楚天闊見過將軍。”
“你就是楚天闊?夠胖的,修為如何?”
楚天闊撓撓頭:“需要靈力炮不?”
“自然需要,只是你們想要什么?”
“我們想打勝仗。”
“這樣啊。”紅臉大漢琢磨琢磨:“我是西路軍副帥葛千零,你們要是同意的話,可以暫時歸我調(diào)遣,可以么?”
“沒問題。”
“那成,走吧。”葛千零想了一些說辭,不想天闊軍同意的格外干脆。
葛千零帶著他們一行東行,走出十幾里地來到一處簡易軍營。
大帳外面堆著一幅沙盤地圖,圍站著十幾名將領(lǐng)。
葛千零讓天闊軍在這里等待,他帶田功和楚天闊過去。
當(dāng)中是一個大胡子將軍,一臉皺紋,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難才有如此模樣。
葛千零走過去小聲耳語幾句,大胡子將軍穩(wěn)步走過來:“天闊軍,趙地樂陽城大敗二十萬西賊的天闊軍?”
“正是。”
“不錯。”大胡子想了一下:“我叫盛天如,是此次援燕軍的右路軍主帥,你倆過來。”退后幾步來到沙盤前面:“這里是秦地,這里是燕地,我們在這,這一片是西賊,正在進攻燕地南方三關(guān),這里是武侯那個王八蛋的地盤。”
田功低頭看,山脈、河流、平原一應(yīng)俱全。
盛天如指著沙盤上一處山脈說話:“這里……給你們了。”
“啊?”
“山下是戰(zhàn)場,武侯二十萬大軍橫在這里,誰也過不去。”
“武侯叛變了?”
“周天子令,武侯不奉不從,跟反叛有什么區(qū)別?”盛天如說話:“周天子命秦兵北援,合秦、燕強兵共滅西賊,可偏偏地,這地方突然就多了二十萬武侯軍隊,派人說了兩次,第一次還好,把我們的人趕回來第二次直接殺人,大爺?shù)模慌浪麄兌紝Σ黄鹚廊サ幕镉嫛!?br />
田功想了一下:“他們有炸雷。”
“誰沒有?”盛天如說話:“天闊軍若是幫了我們這一次,來日必定報于天子知曉,這是你們的功勞,盛某絕不會貪功。”
“這個不重要。”田功蹲下來看沙盤:“我需要六百士兵。”
“六百?”
“六百名青銅修為的士兵即可。”田功說話:“我可以把靈力炮都給你們,但是,我需要大量鑄材,箭矢,爆雷……”
盛天如想了一下:“抱歉。”
“沒事,我不是和你談條件。”田功說:“我現(xiàn)在就去放靈力炮,你派人過去操控,我要去殺人。”
“這個……”盛天如看看楚天闊、再看看田功,很明顯,天闊軍做主的是這個叫田功的小子,猶豫一下說道:“兩軍作戰(zhàn),切不可逞匹夫之勇……”
田功嘿嘿笑了一聲:“放心,我不是匹夫。”
盛天如很想再勸,甚至拿軍令壓人。
田功身周忽然出現(xiàn)黃金光芒,若有實質(zhì)一般:“我是劍修。”
好吧,你是劍修。黃金戰(zhàn)神級別的劍修都是瘋子。盛天如看向外面的天闊軍:“他們也要跟你一起殺敵?”
“不會。”田功解釋道:“使用靈力炮又不需要多深的修為,我的意思是什么時候放、怎么放,都聽你的,我們不插手,我去殺人,天闊軍要養(yǎng)精蓄銳等待決戰(zhàn)時候。”
好大手筆,第一次見面就獻出來兩、三百尊靈力炮?盛天如思考一會兒:“田先生是吧,我盛天如在這里說一句話,日后但有差遣,只要不是謀逆罪行,就是殺人,老子也陪你一起。”
“多謝盛將軍。”田功笑了一下:“還要多準(zhǔn)備一些靈石。”
“知道。”盛天如轉(zhuǎn)頭吩咐一句,很快有幾名將官跑來田功面前:“先生,我們帶你去。”
田功說聲辛苦了,跟楚天闊說話:“你們老實待在大營里。”
楚天闊不肯,田功多說一句:“于我,是修行,于你,是什么?拼命還是送命?”
楚天闊被噎住,氣得大罵一句:“你歧視老子,老子當(dāng)初比你厲害!”
田功已經(jīng)走了,跟那幾名將官北上。在他們身后是許多扛著箱子的青銅修為的戰(zhàn)士。
一座小山包,沒有任何遮蓋物。站上去往前看,到處都是秦軍……
這是要詐敗,引武侯軍隊上當(dāng)?田功搖搖頭:“希望吧。”拿出來好多個空間法器,丟給幾名軍官:“我去下面,你們自己玩。”想了一想,又扔出來一個空間法器:“這里是靈石。”
一軍官接過空間法器看了一眼,直接驚住:“這么多?”
田功已經(jīng)走了,走下山包,往北面走出幾里地,看到兩棵小樹,孤零零的也算有個伴?田功靠著小樹坐下,等待大戰(zhàn)開始。
秦兵兵分三路,一共二十三萬軍隊,武侯在這里扔下二十萬軍隊,就是說隨隨便便一場戰(zhàn)役就有四十多萬人參加。
這是人啊,不是螞蟻。
說起螞蟻,田功又看了深埋在肌膚里的紅色螞蟻……皮肉已經(jīng)長死,露出小螞蟻的屁股和腦袋。拿手摁了摁,紅螞蟻居然動了。
不只是這只螞蟻這樣,前次那群螞蟻拼了性命救田功、導(dǎo)致脫力,為幫助螞蟻養(yǎng)傷,田功給自己弄出很多傷口,一道一道血淋淋的,很多螞蟻藏身其中,現(xiàn)在也是長死在皮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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