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繼夫人看到蘇卿諭,便硬聲開口:“蘇卿諭,聽說你將你妹妹關起來了,雖然她同你并非同一個母親所出,但也同你是同一個父親,你如何能隨意將她關起來,還不趕緊將你妹妹放出來。”
蘇卿諭目光冰冷:“如果夫人說的是這件事情,便請回吧,在沒查清楚蘇玉落對李清蓉做的事情前,她不可能被放出來。”
“那查出來之后呢?”
“查出來后,自然受她應該受的懲罰。”蘇卿諭冰冷開口:“是她陷害想毀人清白的話,便送去宗祠跪宗祠關禁閉一年反省。”
定遠侯繼夫人臉色直接變了,顯然蘇玉落做的事情,她其實也是有些清楚的:“蘇玉落是你妹妹!”
“她并不把我當兄長。”
定遠侯繼夫人沒想到一直什么都不說的蘇卿諭,今日會這般開口,這顯然是鐵了心要狠狠懲罰蘇玉落了:“你是真的要讓我將這件事鬧到你父親那里去嗎?”
蘇卿諭看向定遠侯繼夫人。
定遠侯繼夫人笑起。
以往每次提及這樣的話,蘇卿諭都會妥協(xié)。
這蘇卿諭雖然冷,到底對定遠侯還是有幾分在意的。
蘇卿諭想起李清蓉離開時,說的最后那句話,可以不給我出氣,但是不許再讓自己吃虧!
蘇卿諭唇角的弧度勾起,目光也越發(fā)的涼:“夫人要去說,直接去說便是。”
事實上,在見這位繼母之前,他問了一下府上留守的人,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還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所以,李清蓉三番兩次被定遠侯府邀請過來,在定遠侯府遇上的事情,他已經(jīng)全然知道,下手的雖然是蘇玉落,但定遠侯對繼夫人的縱容也是李清蓉會在定遠侯府遇到這一連串的事情的原因。
他不介意定遠侯府待自己不好,甚至待那些來尋他的人不好,借此敗壞他的名聲,他也不介意,因為這些東西,本就不是他在意的東西。
但如果這些不在意,最后會影響到李清蓉。
讓李清蓉在定遠侯府吃虧。
那他便從今日開始改變這些不在意,讓府內(nèi)所有人知道,什么都可以動,但李清蓉動不得。
蘇卿諭抬眼:“夫人如果沒什么事情,便請回吧。”
說話間,蘇卿諭吩咐下人,直接送走這位繼母。
被趕出院子的定遠侯繼夫人臉色完全變了,神情不定的看著蘇卿諭的院子許久,不知道想到什么,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李清蓉并不知道定遠侯府發(fā)生的事情。
離開了定遠侯府,上了回府的馬車,安靜下來,蘇卿諭親她的畫面,便不斷的在她腦海之中出現(xiàn)再出現(xiàn)。
雖然這些畫面羞人。
但回想起來,那親吻的滋味更惑人。
一時間有些可惜。
如果當時能再多親一會就好了,怎么就那么沒出息,明明也不是沒經(jīng)歷的人,竟然就那般不好意思了。
李清蓉忍不住捂臉。
“小姐,您怎么了,怎么臉突然這么紅?還捂著臉?”一旁杏兒疑惑詢問。
“沒什么。”也就是從短暫的唇與唇的觸碰,想到了和蘇卿諭氣息互相纏繞,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想到蘇卿諭身材了而已。
“小姐,您的臉怎么更紅了?”杏兒看著李清蓉越來越紅的臉,更加疑惑。
李清蓉僵住:“哈哈,可能是天氣熱的吧。”
“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杏兒忍不住提醒。
入冬了,天氣很冷的。
李清蓉:“”
這樣的丫鬟,已經(jīng)不想要了。
杏兒擔心:“小姐,您跟著蘇大人進屋后,奴婢便沒跟著,可是進屋后,發(fā)生了什么?”
小姐看到蘇大人便忍不住飛奔過去抱住蘇大人,這進屋后,不會做更過分的事情了吧。
李清蓉立刻坐端正:“你說什么呢,我到蘇卿諭的屋子里,能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過就是親親了而已,還親了許久。
李清蓉義正言辭:“杏兒,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蘇卿諭吧。”
杏兒不由點頭,松一口氣:“小姐說的是,就算奴婢不相信您,也應該相信蘇大人,蘇大人這般穩(wěn)重的人,肯定不會隨便讓您下手的,這么一想,奴婢也就放心了。”
李清蓉:“”
她看起來就這么饑渴嗎,而且,這次分明就是蘇卿諭隨便下手了好嘛!
李清蓉咬牙:“杏兒,我看起來有那么不靠譜嗎?”
杏兒認真點頭:“還好蘇大人穩(wěn)重可靠,不然杏兒真的要擔心死了,擔心以后夫人回來,如何和夫人交代。”
李清蓉:“”
已經(jīng)不想和杏兒說話。
閉上眼睛,就決定裝睡。
卻說她如此平穩(wěn)的回府,卻不知道永寧伯府這會熱鬧了。
那離開了定遠侯府的夫人小姐們,有那同永寧伯府有些聯(lián)系的人,直接去了永寧伯府,旁敲側(cè)擊。
解夫人的相公是老伯爺?shù)纳戏澹6际怯缹幉懞萌耍@會卻是對羅氏還有老夫人滿臉笑容:“你們府上的風水真是不錯,難怪能將府上的姑娘養(yǎng)的這般出彩。”
羅氏和老夫人都忍不住互看,怎么來府上就突然稱贊起她們府上的姑娘來了呢,難道是看中了她們府上的哪個姑娘。
一時間,老夫人的眼睛便亮了起來。
她最大的目標,可就是將這些孫女們往好了嫁,好借此扶持永寧伯府。
“當不得解夫人如此稱贊,也就是乖巧一些罷了。”老夫人笑著開口,打算接下來打探對方看上府上那位孫女,然后努力將事情辦成了,也好叫伯爺知道知道,她管家的路子才是真正正確的,為了李清蓉將她的管家權利給除去了,就是不應該。
就算李清蓉叫宮里的貴妃娘娘做了一次主了又如何,后面也沒別的影了,不給安排青年才俊也就罷了,反倒還得罪了定遠侯府。
說到底,貴妃娘娘深在宮中,對宮外的影響也就那些。更何況,貴妃娘娘跟前那么多人,偶爾關注到李清蓉,也不代表能一直關注,關注完過去了,想不起來了,對定遠侯府來說,哪里有實實在在的官場中得勢的人重要。
不能嫁個厲害的郎君的孫女,能對府上有什么作用,說到底,還是她這般謀劃劃算。
想著等將最乖巧的孫女嫁給伯爺?shù)纳戏澹疇數(shù)膽B(tài)度,甚至管家的權利說不定回到手中,老夫人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
解夫人不知道老夫人想法,卻是不經(jīng)意間打探:“哪里只是乖巧,那是無比出彩,而且也好福氣。”
“好福氣?”老夫人眼睛更亮。
“是啊,若不是如此,如何能叫當今圣上跟前第一紅人看重,若不是我今日去了定遠侯府的賞花宴,恐怕都不知道定遠侯府這位大公子,待你家七孫女如此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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