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樂嘉容心想,和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講理,真有點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滾!”陸季雲(yún)才不管那么多,一言不合的就撕破了臉皮,她一直都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是覺得他真的不能拿她怎樣,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么。
陸夫人還想在說什么,柳筱筱附耳輕說,“伯母,以后有的是機會,現(xiàn)在激怒季雲(yún)可不是明智之舉,只會便宜那個賤女人了。我們先走,以后找時間再來就好了,沒必要在這個點上火上澆油。”
可就這么算了,真的讓她顏面無光。陸季雲(yún)才不給她心里建設時間,直接給司機下了命令,“開車!”
討厭的人總算走了,但陸季雲(yún)的心情依舊是烏云密布,這些人就像是一坨屎,放在哪里都讓人覺得惡心,可偏偏還沒有覺悟,自以為自己是多么高尚無比的存在,四處去騷擾人,惡心不了自己就喜歡惡心別人。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整整一天,樂嘉容都跟著陸季雲(yún)跑陵園選墓地,挑來挑去,總算挑了一處比較滿意的地方。隨后,他三下五去二的就把‘貴客’遷了過來。當然,‘遷居’的時候,她只能在外面等。
晚上回到家,樂嘉容只覺得腰酸背疼就差腿抽筋了,她無力的癱倒在床上,思緒萬千。
陸季雲(yún)的過去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竟然能讓他掛念到現(xiàn)在,執(zhí)念太深,已然成了他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
看他對陸夫人的態(tài)度,顯然那不愿回首的往事中陸夫人是插了一手的,而且還造成了不愉快的后果。
算了,既然他不愿意說,那她也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吧。
樂嘉容萬萬沒有想到,第二天她就被強制性的邀請到了某咖啡館。被看似有禮貌實則很強迫的請到了房間里面,兩個彪形大漢像門神一樣現(xiàn)在門口,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房門在她的眼前慢慢的關閉。
“來了就坐吧。”樂嘉容回身一看,艾瑪,好極了,這是準備三堂會審啊。
只見陸夫人坐中間,柳筱筱和林婭薇分別站在兩邊,都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幸災樂禍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呵,搞這么大的陣仗想嚇唬誰呢,樂嘉容不動聲色的看了陸夫人一眼,見她面無表情,還是之前見她那個死樣子,心想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不知道夫人叫我來有什么事情?”
陸夫人懶得寒暄,開門見山的說,“我不喜歡你,也絕對不允許你嫁給陸季雲(yún),所以你要是有什么別的心思,趁早死心,省得日后鬧的很難看。”
樂嘉容不卑不亢的回,“夫人,這話你不應該給我說,應該和季雲(yún)說。畢竟談戀愛是我和季雲(yún)兩個人的事情,就算我同意,季雲(yún)也不見得就允許了。”
陸夫人臉一黑,低吼,“別拿季雲(yún)來壓我,他現(xiàn)在只是一時糊涂,給他時間他就會醒悟了。”
“呵,”樂嘉容輕笑,“但愿如你所言。”
只怕是她離開后,他們母子間的關系會更加的惡劣吧。
“你們家的情況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也找你父親談過,你之所以纏著季雲(yún)無非就是為了錢。”陸夫人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說吧,你要多少錢,別給我開玩笑,我是在很認真的問你。”
“哦,我想知道他是怎么給你說的。”
她想知道樂云生的狗嘴里到底能不能吐出象牙來,他能把親生閨女坑到什么地步。
“他說你是個好女孩,一直在想辦法幫他籌錢。”
哈哈哈,樂嘉容簡直想仰天長笑,她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所以,你給了他多少錢?”
陸夫人雙手環(huán)胸,看著樂嘉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臭蟲,“我為什么要給他錢,行了,別裝的那么高潔,一句話,你到底要多少錢,別啰嗦。”
樂嘉容定定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一分錢都不要,除非季雲(yún)不要我,否則我絕對不會離開他的!”
她為什么要像條搖尾乞憐的狗,只要人家給點小恩小惠,她就要出賣自己的尊嚴。
“樂嘉容,你別給臉不要臉!”林婭薇恨恨的看著她,美眸里冒著火花,“伯母肯給你錢也是仁至義盡了,你別蹬鼻子上臉。”
“呵,”樂嘉容手伸向包里,不動聲色的撥弄著手機,面色如常的看著憤憤不平的林婭薇,笑著回問,“林小姐,就算我走了,季雲(yún)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你還是趁早死心吧。”
林婭薇恨的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其實我很好奇,你們兩位都喜歡季雲(yún),不知夫人你中意哪位做你的兒媳婦啊?”
林婭薇和柳筱筱都一臉期盼的看著她,顯然對這個問題也十分的在意。
陸夫人面無表情的回,“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的確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夫人,與其操心我,還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樂嘉容好心的提議,“就算我離開季雲(yún)又能怎么樣,只要你們的關系還是這么的惡劣,也會有其他你不喜歡的女人出現(xiàn),怎么,夫人你準備一個一個都用錢打發(fā)走嗎?”
嘖嘖嘖,大手筆,真值得期待!
陸夫人大怒,她忍無可忍的拍桌而起,憤怒的呵斥,“這是我們母子之間的事情,豈容你一個賤人摻和。要多少錢,拿錢快滾!”
“我說了我不要錢。”樂嘉容言笑晏晏的回,“我對季雲(yún)的感情絕對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樂嘉容有些抱歉的聳聳肩,“可能讓夫人失望了,我從來都不喝酒。”
“你們兩個去給我把她教訓一頓。”
柳筱筱和林婭薇磨拳擦掌,陰笑著看著一臉淡定的樂嘉容,心里那叫一個得意。她們看樂嘉容超級不順眼,早就想收拾她了,眼下有了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收拾她,當然也就卻之不恭了。
樂嘉容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猶如王者一般,睥睨的看著卑微的螻蟻。
“單挑群戰(zhàn)都可以,我要是退縮一步,我就不姓樂!”
這賤人真的是太囂張了!
柳筱筱率先出擊,長臂直接偷襲樂嘉容的心口窩,樂嘉容一個閃身,轉(zhuǎn)身就是一個回旋踢,只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剛才還如老虎一般威猛的女人,此刻正狗吃屎般的趴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樂嘉容,我xxxx你個先人板板!”真的是痛死她了,柳筱筱捂著肚子哭天抹地。
“這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樂嘉容舒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老娘吃過的虧,什么時候忘記過。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林婭薇一看柳筱筱這么容易就敗了,暗罵一聲廢物,然后兇猛的沖了過來。
樂嘉容打算以暴制暴,快刀斬亂麻,畢竟這兩個女人都是小事,主要的敵人是門外的那兩頭壯漢。唉,也不知道陸季雲(yún)有沒有收到她的消息,別等她死翹翹了涼透了,他才過來給她收拾。
林婭薇你看就是個弱雞,打架毫無章法,全都是瞎比劃。樂嘉容本來還有心情陪她玩玩,想盡可能的拖延點時間,可后來被她糾纏的有點厭煩了,上去就給她來了一個過肩摔,直把林婭薇摔的頭葷八素的。
“廢物!”陸夫人氣的不行,“就這點本事!”
樂嘉容得體的笑了笑,溫聲細語的安慰,“夫人,別氣,女人生氣多的話容易長皺紋的。您有昭君貂蟬之貌,可不能浪費了這國色天香啊。”
陸夫人自知樂嘉容這是在嘲諷她,她咬緊了后槽牙,“樂嘉容,別得意的太早。”她拍了拍手,門外那兩個彪形大漢,果然應聲而入。
“去,給我脫光她的衣服。”
樂嘉容冷笑,怒罵一聲,“齷齪!”
“對付你這個賤人還講求什么文雅。”陸夫人催促道,“還愣著干什么,快點動手。”
樂嘉容面上不顯,但心里緊張極了,這兩個人可不是那兩個草包,一看就是練過的。就她這脆弱的小身板,在那兩座山面前,簡直太渺小了。
但就算是死,也得站著死,不給他們點顏色,也太窩囊了。
左勾拳,右勾拳,回旋踢接連不斷,奈何在他們面前猶如是花拳繡腿,對他們的傷害也是不痛不癢。除了一大漢黝黑的臉上被樂嘉容尖銳的指甲劃出一道血紅的印子,另一大漢的鼻子尖有可疑的紅色。但最終還是以樂嘉容被按在桌子上而告終。
“還挺有本事啊,”居然費了這么長的時間,“像你這等潑婦,要是嫁到陸家來,絕對是陸家最大的恥辱。”
樂嘉容毫不掩飾她的不屑,“要不是季雲(yún),誰愿理你這個老妖婆。”
陸夫人憤怒的給了她兩巴掌,直打的她眼前冒星星。頭發(fā)被狠狠的拽起,她只能被迫的仰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一臉陰狠的貴婦人,張狂的笑。
“這都是你自找的!樂嘉容,我對你的忍耐告罄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就休想離開這里!”
“你們這是想軟禁我了?”
“那又怎樣!”
樂嘉容不笑了,她定定的看著陸夫人,傲然的回,“我還是那句話,除非季雲(yún)不要我,否則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就算你用卑劣的手段對付我,就算你絞盡腦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告訴你,季雲(yún)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
陸夫人氣不過的又給了她一耳光,然后憤怒的沖著兩人大吼,“還愣著干什么,把她的衣服給我脫光!”
主人下了命令,小兵們不敢出遵從,一大漢按著樂嘉容,不讓她亂動,另一大漢毫不留情的辣手摧衣。
樂嘉容劇烈的掙扎,奈何力量的懸殊讓這所有的掙扎都變成了徒勞。她毫不退縮的瞪著得意洋洋的陸夫人,大聲吼道:“今日之恥,他日必百倍還之!”
大漢雖其貌不揚,但剝女人衣服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個中老手。眼見著最后的遮羞布也要被撕碎了,樂嘉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那雙粗暴卻又靈巧的咸豬手靠近了嬌嫩的峰巒,樂嘉容強忍著惡心,只當自己死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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